只觉得双臂疼痛不已,想来是脱臼了。曹仁握住单刀,猛一用力,只听嘎蹦蹦几声脆响,已经接好了手臂。曹仁吐出一口血水哈哈长笑道: “黑鬼!再来!” 张飞倒是一怔,止住步子道: “好!曹子孝,你是条汉子!死在俺张飞手下,也不算丢人!受死吧!” 张飞话毕,身形疾动,只见一道黑光,夹着风直扑向曹仁。 再看曹仁立在对方矛影之下,万千杀气与煞气混在一处,吹得曹仁风雨飘摇,身子不停摇晃,仿似用尽全力才能支撑住自己身体不倒是的。 曹营众兵无不骇然,倒吸一口冷气: “将军!” 正此时,张飞忽觉眼前一道华光似从天而降,接着一股巨力铺天盖地卷来,当下大惊失色,不敢力敌,急收了招数,立在曹仁身前丈许处。再看眼前,一道人影落下,那人拿着两支短枪,缓缓站起身子。 曹仁道: “曼成……” 来人正是李典,只见李典站直身子,也不回头谓左右道: “还不护送将军回营?” 两旁军士这才反应过来,再看张飞军早被李典军抵住,混战在一处。曹仁护卫忙奔向曹仁,有的扶住曹仁,有的牵来曹仁的战马。 张飞紧了紧手中长矛,心中道:此人确实厉害,方才那一击,真好生有力。但张飞岂是容易心生负面情绪的人?所以,与张飞对阵最是可怕,因为这人天生猛浪,无论什么时候都能用尽劲气,都能发挥出自己的最大潜力。 张飞矛交单手立在脚下哈哈大笑道: “来得正好,某正要会会你!” 说罢,也不管曹仁,两眼瞪圆直盯着李典,以防他骤然出招。想来张飞确把李典当作对手,不敢分神半点,所以眼睁睁看着对方将曹仁救走。 李典侧头道: “带将军到江边,自有人接应。” 张飞见李典视自己如无物,不由大怒,方要开口骂几句出出气。李典回过头来,张飞只见一道精目射向自己,不由连话都憋了回去。只见李典道: “张冀德!此处非是较量的地方,敢与某去那山顶教量吗?” 张飞哎呀一声高喝道: “哪个不敢!” 说罢,暴喝一声,片刻,只听一匹黑色劲马嘶鸣一声奔至张飞近前,张飞翻身上马道: “孙子不敢!” 李典打了个口哨,也奔来一匹健马,李典看曹仁在众兵护持下已上了船,不由安心,翻身上马道: “张冀德,你怕了不成?” 张飞闻言大怒: “孙子害怕!” 说罢,拍马便奔山顶而去。 李典冷笑一声: “孙子才跟你去!” 说罢,拍马奔江边而去,此时江边曹军纷纷争抢过江,拥在一处,李典也不顾及,跃马而上直飞上船头,踏死曹兵无数。 张飞正行间,忽听自己兵士喊道: “张三爷,那孙子跑了!” 张飞回头一看,好李典,已经跃上了船头,张飞不由大怒,身子一抖,一道黑光直朝李典船扑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