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外公,外公对此也不甚了解,只说这八卦镜选主人这一条上很挑剔,非一般的挑剔,常人不可得。我能得到它的认可,他也是万万没有想到。 外公只是说:“好好对待八卦镜,它是个灵物,能肋你登上高峰。” 师兄这几天倒是很忙,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直都是早起晚归。 我也没有太多心神去关注他的事情,因为我已经跟着外公去了校长家,进行了一场实地观摩的实习会。 不错,就是校长家那个开错了门产生的风水大忌,他还是忍不住找上了外公,外公特允许我过去观摩,让我提前感受一下风水法阵对人的磁场产生的改变。 校长家在海县老城区靠近县政府那条老街上。 90年代的海县县城,还没有后世规划的那么好,最繁华的也就是县政府那附近的街道。而所有的中心点,就在老街那里,而公园那条街,其实也是老街延伸开来的边角带,当时还只能算县中心的边缘地带。以后慢慢开发,会往大白象路和小白象路甚至港弯路那边一带发展,以后的中心地带也会从老街慢慢往港湾路迁移。 但此时,港湾路还是一片农田,港湾路以外还都是乡下,连小白象路都是郊区,大白象路也只是个荒芜的大道,没多少商场。 校长家就在第二百货大楼背后那条巷子进去,第五个楼房。那是校长家自建的院子,可是后来的筒子楼能比的。他家的房子建得很好,虽然是老楼房,但是三层楼,自带院子,住得很舒心。要不是这房子是他当年还在教育局工作时分的公房,也许他还住不了那么好的房子。尽管如此,当年在那场十年大浩劫中,他还是吃了个大亏,被人从家里赶出来,院子也被人霸占,直到后来强行戴上的帽子摘了平反了,他们一家才能回到这个院落。 他推开了院子上的门,带着我和外公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门对面那个很大的石头貔貅,龙头,马身,麟脚,样子分外凶狠。院子里有一口井,应该是为了方便取用水的,90年代虽然已经有了自来水,但是能按上自来水的人家毕竟还不多,乡下几乎清一色都会在自己的院子里打井,城里人只要院子大,也会打上水井,一是为了方便,二是井水甘甜。那个时候地下污水还不多,很多人家还是用着木制的马桶,并没有真正弄脏了地下水,所以井水是很干净的。 看到这些的时候,外公皱了皱眉,但没有说话。 我跟在身后,心里也拧成了一团麻。我比外公多了一个便利的工具,那就是天眼。天眼所处,校长家里布满了灰色的雾气,这种雾气只有在阴煞极强的时候,才会出现。平时如果只是一点阴煞,虽然也会产生这种气流,但不会浓到这种程度,一旦气流成黑,那就是极阴极煞了。 校长又领着我们进了楼房,校长的老母亲正在厨房里忙着事情,看到我们进来,和蔼的打招呼。又领着我们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巡视,到达三楼的时候,外公皱着的眉头已经紧紧地拧成了一个川字。 “珍宝,你看出什么没有?” 我知道这是外公在考我的风水,沉吟了会说:“这里风水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更多的小问题举不胜举。一是貔貅放错了位置。二是水井打错了方位。三是厨房建错了位置,四,厕所的方位也有问题。还有……”心里一叹,风水摆放也很多问题,这校长能平安地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外公摸着胡子,满意地点头,又问:“那你说说,这一二三四又具体出错在哪里?” 我想了想,道:“貔貅是招财又辟邪镇宅的,有貔貅在家,家宅安宁,财运滚滚,但是看校长的样子,不但家不宁财也不丰,全是因为貔貅的方位和摆放有问题。将貔貅放在大门正对面,头又正对着大门,这不是招财,也不是辟邪,而是招邪。”天眼中,那貔貅一身的煞气,哪有正气,家里能安宁才怪。 外公点头,又听我接着道:“水井的方位也错了,东为龙,西为虎,水井打在东边,那就是在龙头上按了一个穴,天天在龙头上打水吃水又洗衣服,龙能不生气嘛?自然也就会搅得家无安宁。厨房和厕所的位子更是掉了个。厨房怎么能建在西边,而厕所怎么能建在东边?西边厨房,不就预示着年年吃着西北风。而厕所是污水会聚之地,东为龙,龙爱干净,天天在他头上拉屎,又怎么会好得起来?” “珍宝说的不错,这些风水大忌,确实会让人忽视,特别是现在风水被打成了封建迷信之后,就更加没有人去注意这些。” “还有很多的小问题,数不胜数。”这个院子已经成了煞气争相涌动的场所了,校长一家人能平安地在这里生活,已实属难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