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弟子,叶景山给的礼物也很贵重,依然也是玉器,所不同的是,陈洪是一只玉佩,上面刻有阵法,不用猜也知道,这定然是叶景山自己刻的。东哥东妹得到是小孩玩的玩具,几个表哥也各得到自己理想的礼物,表姐们得到的是漂亮的首饰,把几个表哥高兴的,嘴巴都笑裂了,特别是颜颜姐,那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叶景山,贼亮贼亮的。 陈妍表姐永远都是那样羞涩而怯生生的,不敢多么围上去跟叶景山谈话,一说话她就脸红。这个表姐,一直没有变,哪怕后来被生活压迫得喘不过气来,她也很少会大声说话。丹丹姐一身大大咧咧,说话直爽,没有像颜颜姐一样拼命想要凑上去跟人说话,她就是恰到好处地会说上几句,倒也让叶景山对她测目。 大表哥孙建国年龄跟叶景山差不多,又早早下海经商,早练得一身靠嘴说话的本事,也是见过世面,跟师兄倒也聊得投缘。叶景山心里怎么想谁也不知道,但他对谁都客客气气,似乎把谁都放在眼里,但是他对待我和陈洪表哥的态度这样一对比,就能分出亲疏。对待别人,他的笑容永远不达眼底,但是对待自己的师弟师妹,却是满满的包容。 一家人围着大圆桌,在院子里吃得很热闹。9月的天气还不冷,甚至有点儿闷热,院子里蚊子多,点了蚊香又不起作用,这时就显示出了师兄的本事了。也没见他怎样处理,只是用几片叶子,在院周围摆了一个驱邪阵,也能驱虫。 外公满意地点头道:“景山的阵道觉得不错,得你师父的真传。” 叶景山挠挠脑袋,不好意思道:“我也就阵道能入得了掌门师叔的眼,其他的可能还没师妹精通。” 此话一出,家里除了几个知道底细的,其他人都瞪大了眼睛,特别是大姨夫,他说:“爸,你们在说什么?什么阵道,感觉有点儿玄乎。” 外公与叶景山对视了一眼,正色地说:“我也不瞒你们,这事你们迟早得知道。早些年,那场运动搞得人心惶惶,所以我便将这事隐瞒了下来。如今景山来了,我们门派的事情,也要曝光了。一个月前我已经收了珍宝为玄派嫡传弟子,也收了阿洪为医道嫡传弟子,这事你们只知其一不知道其二,今天正好,都公开了。” “爸,这事……”大姨懵了,当年外公作为玄派的领头人物,其实大姨已经懂事了,多少也知道一些,但可能因为年龄尚小,还懵懵懂懂。 其他人都面面相觑,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不过也没多少人觉得这是什么大事,毕竟玄学被那场运动定型为封建迷信,很多人可能没转过弯来。但是叶景山的身份,虽然他们都不太了解,但大致能猜出来,定然是不简单,所以这些人又开始矛盾与猜测,觉得能从这个事情上得到些好处,特别是大姨夫,他的想法最多。 他说:“爸,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一直捂着不说,当时收徒你也没说清楚,也没告诉我们跟京都有着联系。” 外公蹙眉:“你想说什么?” 叶景山也将一双眼睛锐利地望向大姨夫。大姨夫忙道:“爸,你别生气,我没别的意思,是觉得这事是好事呢,以后对孩子也好。” 外公却道:“我当时可没偏着谁,也问过你们所有人,谁愿意拜我为师,除了珍宝和阿洪,你们谁也不愿意。现在倒想到好处上了,告诉你们,门派的事,跟血脉没任何关系,门派只认传承。” 大姨夫还想说点什么,被大姨扯住了衣角,她朝他使了个眼色,便对外公道:“爸,老孙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为家里人高兴,为珍宝高兴。” 外公掏出烟斗,我赶紧帮外公上烟丝再点上火,外公抽了几口,沉声道:“这事你们心里有数就行,在外面也别拿我的身份去收人情,也别去研究景山的身份,如果让我知道你们胡来,我饶不了你们。” 外公这一记盖棺定论,吓得大家大气不敢出,谁也不敢反驳。 这事最高兴的估计就是二姨了,陈洪能顺利拜师,是她做的最英明的决定,也因此她对外公的态度也变了,再也没有尖酸刻薄,倒也顺眼起来。 这一顿饭吃的,大家心里心思各异,在这里心情最平静的估计也就是我和陈洪两人了。叶景山对我的关心,是有目共睹的,哪怕都是师兄弟,对陈洪明显还是淡了一起。饭刚吃一半,杜院长竟然不请自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杨医生。我好奇地望了一眼杨医生,她不是应该在半个月前就回燕京了吗? “景山,真是你?”看到叶景山,杨医生两眼发亮,惊喜地喊了出来。 叶景山这才注意到她,眉毛一挑,似笑非笑:“原来是杨二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杨医生脸蛋有点儿发红,笑道:“我是杜伯伯邀请,在海县中医院实习,我是童真同学的主治医生。你和童真……” 我将目光在两个年轻人之间来回穿梭,这两人年龄相仿,又是认识,只怕关系不寻常。心里这一想完,嘴里却道:“杨医生,叶师兄是我六师伯的关门弟子,我们是师兄师。”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