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念叹了口气,如他所愿,把脸埋在殷不弃的肩头,嗫嚅道:“我,我不太会……” “没事,念念。”殷不弃笑了笑,在她耳边吐着热气:“我教你。” 姜念念推开殷不弃,起身去屏风后面准备洗澡。 殷不弃在床上侧卧着,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念念不必遮得这么严实,我在念念身上施了法术,念念的一举一动我都能清楚地看到。” 姜念念惊讶:“真的假的?” “假的。” 姜念念:“……”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养的崽的份儿上,我一‘卧槽’拍死你。 然而,姜念念刚脱衣服进入木桶中时,某个粘人精很不要脸地走进来,和她来了个鸳鸯浴。 又一个时辰之后。 姜念念躺在床上,身心俱疲,准备入眠。 某只崽:“念念。” 姜念念装死:“……” “念念。”某只崽不依不饶,刚尝了甜头,兴致高涨。 姜念念继续装死:“……” 某只崽轻笑一声,上下其手,紧紧抱住她,得寸进尺。 姜念念放弃挣扎。 “来吧!”她闭着眼,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殷不弃看着姜念念,唇浅浅勾起笑,睫毛颤动。 他的手抚弄住姜念念的一个手腕。 她只觉得手腕处一紧。 刚开始没觉得有什么,只是等到胳膊一动,听到铃铛清脆的响声时,才发现她的手上缠着一条黑色的铁链,而另一头,连在殷不弃手上! 笑死,根本跑不掉! 殷不弃垂眸看她,眼尾发红,红色的眸子愈发深沉了。 他低头,殷红的唇瓣落在姜念念的脖颈之上。 那股子偏执阴郁的劲儿渐渐占了上风,都到了这一步,他似乎也懒得装了。 此时的姜念念明显感觉自己是砧板上待宰的鱼。 表面: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 内心:我会不会被干、死qaq。 他一下一下解开姜念念的衣衫,动作慢条斯理,却危险性十足。 再开口,声音低哑,充满了病态、偏执的占有欲,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念念,其实我想把你束缚囚禁起来,然后做到下不来床,那种事我办的到,可我不会去做,因为我想要得到你的全部……包括你的心。” 姜念念承认自己沦陷了。 这男人,竟然该死的诱人! 此处省略你我心知肚明的一万零八十六个字。 …… 深夜渐入,雨声渐渐停了,淡淡的月色挂在枝头。 沈愈坐在桌前,看着手中的白玉笛,若有所思。 “小鱼儿,你可知善良比勇敢更难得,因为勇敢是一时的冲动,而善良往往是艰难的选择。” “沈……愈……放……下……吧……” 放下?叫他如何放下? 他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管怎样,都回不了头了。 这个世界,弱肉强食,处处陷阱。 带给你许多温情,然后再用比温情残忍一百倍的现实毫不留情的瞬间瓦解摧毁。 当你为了一个温暖的理由想要好好活着时,全世界把你看成怪物的样子。 对,是这个世界错了,谁也别想拦住他!谁也别想! 沈愈越想越激动,眼睛发红,透着精光,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忽然,他又紧紧抱着怀中的白玉笛,慢慢的蹲在墙角,如一只困兽,喃喃着: “……苏姐儿,小鱼儿好想你……” 若离得近些,可以看到他睫毛在颤抖,眼底有泪光。 …… 等姜念念终于一觉睡醒,已是第二天晌午时分。 姜念念:心塞(′-w?`) 忽然之间,好想清理门户。 醒来的时候,除了有些疲累之外,身上也不……酸疼。 她稍稍一动,腰上的手便紧了几分,这才发现自己被某个吃饱喝足的人儿搂着,两人一丝不挂躺在一个被窝里。 不但如此,她稍微动一下,手腕处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