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我是谁?” 她笑问,声音很低,像一只妖精。 “本王说了,不识得你。”他凝视她,有些恼意,一双深邃的锐眸,像是赤红的火焰在烧。 “还不识得?那行,再来。我一定会让你认识我的。”她低低的笑,看着他强自镇定的样子,心脏亦是跳得飞快。 她想,她是疯了,外面的人到处在搜查,想要找到他二人“有染”的证据,她却与他躲在这巨石背后这般缠蜷。 一旦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可越是害怕,越是亢奋。 因为,比起他“不认识”她的结果来,死真的不可怕。 赵樽感受着她的手,狠狠蹙着眉头。 “你再放肆,我……” “你怎样?”夏初七挑眉,“宰了我?” “……” “不要生气了,好好爱我。” 他目光暗灼,看不清她的脸,可大脑里却可以清晰的描摹她的模样。她调皮时,她搞怪时,她生气时,她怒吼时,她动情时,她半开着唇儿似痛苦似欢娱地喊出他的名字时……一个又一个不同的表情,在他的脑子里回旋,回光返照楼里二人放肆的狂欢三日,也深深地刻入了骨子里。 他看定她,喉咙像被人堵住。 “嗯?你想对我说什么?”她轻轻的笑着,不遗余力地侍弄他,温热的呼吸几乎与他融在一起,一张脸儿就搁在他肩窝里,身子蛇一样的缠住他,吻他的脖子,吻他的喉结,吻他的下巴,吻他的面颊,可就是不吻他的唇。就像是在存心戏弄一般,在这一片假山巨石的阴影里,在这一个火光照不见的地方,她耐心极好地撩逗他。 吻与咬,很近,很软,每一下的呼吸都似要融入他的骨髓,他每每想要避开,都被她霸道的圈住,一只邪恶的小手,两片邪恶的嘴唇,一道带着游离的微颤声音。 “现在呢?想起来没有?” 他的呼吸很重,开不了口。 “这里,还有这里,都没有想起来?” 听着他越发粗急的呼吸,夏初七低笑一声,软软的唇咬在他的下巴上,就那般贴着他,一点点熨帖着,并不继续,似是只想要唤起他最原始的感官记忆。 一团火变成两团火,在二人之间越燃越旺。 她感觉得到他的身子在微微战栗,粗浊的喘声一直压抑在喉间,如同一只野兽在低喃。 像是畅快,又像要挣扎。 一双点燃了暗火的眼,目不转睛地瞪着她。好一会儿,他终于开了口,喑哑的声音里,略略有一丝叹息。 “你不要命了?” “我不怕死的。”她听得来他的语气,心里一酸,在一阵阵禁军的脚步声和说话声里,一双手死死地搂紧他的脖子,将额头紧抵在他的下巴上,声音清浅,呼吸却滚烫。 “赵十九,我知你顾惜我,怕我受到伤害。但是,我真的不怕死的。在阴山我没怕过,在这里更不会怕,你等着我,我一定能办法出宫。我们两个,远走高飞,好不好?” 他战栗未退,喉结一阵滑动,呼吸急促地盯着她,却说不出话来。她拥紧了他,一遍遍喊他的名字。他喟叹一声,原本一直扣着她肩膀的手终于勒紧了她的后腰,死死搂住她,声音喑哑不已。 “你这个妖精。” 她双眼水汪汪看看他,回抱过去,吻他。 “我只是你的妖精。” 他身子微微一僵,喉咙咕哝一声。 “阿七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