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梅子自然是不知情的,又能懂个什么? 她还以为如今这事儿都是晋王爷的宠爱呢? 夏初七正准备嘲笑她两句,可说到傻子便想到了傻子。 抓住梅子的肩膀,她的手紧了一下。 “梅子,傻子他如何了?” 夏初七还记得,三天前她被关押到柴房时,最后对赵樽说的一句话是“放了傻子,他不过是一个有智力问题的人,我做的什么事,都与他无关”。 当然,她晓得自个儿的话对赵樽没有什么威慑力。 只不过,存了一丝侥幸心理罢了。 毕竟傻子吧,他真就只是一个傻子,不会对他晋王殿下造成任何的威胁。 “楚七你放心,殿下派人把傻子送回村子里去了。我也一路跟去的,把傻子交给了他家的三婶娘,还给了他一些银子,你不用再担心他了……有了殿下的吩咐,村子里的人也不敢再为难他的……” 梅子哭哭啼啼的说着。 皱了下眉头,夏初七想到那情形,又问,“傻子他,没哭鼻子吧?” 一说到这个,梅子的眼睛飙得更厉害了。 “傻子他哭得可厉害了,他不下马车,非得回头来找你,要不是我哄了她,我说你过些日子便会回去接他,他是说什么都不肯听的……” 听着梅子描述送傻子回去的情形,夏初七无声的偏开了头。 腊月初八那天,她还答应过傻子,说过两天便带着他回村一趟。 只如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了。 她忽地很想笑,于是,笑着又转过头来,安抚梅子。 “那就好,他没事儿了就好。我说梅子你甭哭了,哭得我说的这些话,怎么就像在交代遗言似的?烦不烦啦你,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不用做事,整天烤火睡大觉。多舒坦的日子啊。” “呜,楚七,我想你……” 那梅子,简直就像一个催泪弹。 一直不停的哭,哭得夏初七那颗心,像猫爪子挠似的。 “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老子已经阵亡了。” 又特爷们儿地拍了拍梅子的肩膀,夏初七为了转移这家伙的注意力,似乎突然才想起来边儿上还有一个月毓似的,抬起头来,冲她皮笑肉不笑的挤了挤眼睛。 “没想到月大姐也会来看我,真是……万万没想到啊。” 月毓抿了抿唇,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不过这笑和以往的每次都一样,从不达眼底。 “咱们姐妹相处了这么些日子,于情于理我做姐姐的都是该来看看你的。楚七,你与爷之间的事情,我们做奴婢的,知道得也不多,究竟怎么回事,更是不太明白。只是那天,我听爷说起那‘河清海晏,岁和时丰’时才突然想起,那不是太子妃绣图上的八个字么?你啊,是不是因为那绣图和太子妃……与爷置气了?” 丫又搞这儿装蒜瓣来了? 看着月毓温和亲切的笑容,夏初七笑了。 “月大姐,你想告诉我什么?那京城里的太子妃是赵樽的真爱?” 月毓脸色一变,往外看了下,担心的看她,“楚七,你小声点,这些话说出来,你不要命了?再说,爷的名讳,你怎么能直呼?” 夏初七呵呵直乐,一脸天真的笑,“我怎么不能直呼?他不就是赵樽么?我一贯都是这么称呼他的呀,他也答应得挺好的。而且他也喜欢我这么叫他呢,咦,难道你没有叫过?其实他这名儿挺好听的嘛,赵樽,赵樽,哎,我说月大姐,我如今吧,不要说直呼赵樽的名讳了,我就是喊一句,赵樽我操你大爷,又能如何?大不了,他把我给砍了呀?你猜猜,他会不会?” 她那嘴巴是抹了油的,什么时候都不吃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