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转了回去。 因为武馆离得太远,徐宣佩自从上了小学后就被陶家人接到这边来住,当年的爱哭包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小少女,成绩比起谭顺忆略有不如,在同龄人里也算佼佼,如今两人在一个班里上学,还坐了前后桌。 说起来,徐宣佩从小在武馆长大,摔摔打打见得多了,但每次看到还是会哭得眼泪汪汪,直到年纪渐大,爱哭的毛病才好了,这让谭顺忆庆幸不已。两人离得那么近,她一哭,他就得哄,累也累死了。更重要的是,被人误会是他惹哭的怎么办。 高田的声音又低了几分,小声抱怨:“你这小姑姑也太正经了。” 谭顺忆瞥他一眼:“不够轻。”徐宣佩的耳力和自己一样是练过的,这个音量,她还能听到。 高田闻言脸色垮了几分,两手食指在嘴唇上打了个叉:“得,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前座上的徐宣佩默默收回了刚打算踩向他的脚。她想:幼稚,路悦欣长什么样关你什么事,人家有脑子就够了啊。她再次转过来:“刘老师说以后每周二、四的下午活动时间上奥赛辅导,你们要不要报名?” 高田“啪叽”一下趴到桌子上,垂头丧气如一张摊平了的饼:“才开学啊,奥赛补习就要开始了?” 谭顺忆用脚推他,把他侵占到自己课桌那部分挪开:“你可以不报名。” “那怎么行!”高田一下子又抬起头来:“报名表在哪,看看时间怎么排的,我想想能同时报几门。”分啊,都是分啊。 至于谭顺忆:“我不报。”自己学比上补习课更有效率。 就知道是这个答案。徐宣佩想了想:“我打算报两门,那你是先回家还是等我一起?”每天下午活动时间是最后一节课结束后的四十分钟,可以回家也可以留在学校。 “等你吧,安澜她们也搞课外活动了,到时候一起走。” “好。” …… 操场上人声鼎沸,初二年级的教室里人影稀疏。一部分学生用运动发泄着多余的精力,另一部分被集中到电教室补习奥赛题,余下的早在铃声响起时做了鸟兽散。谭顺忆坐在自己靠窗的位置上,边感受着吹拂而来的习习凉风边看奥赛书籍。 路悦欣从隔壁教室出来,口中小声背着刚看的数学原理,她要去趟卫生间再回来接着学。少女从窗外路过,谭顺忆耳尖地听到背诵内容,这似乎,是大学的数学知识?一个名字闪过脑海,他抬起头,看到了一张不艳丽不明媚,却让他觉得很舒服的脸。 哪里普通了,这样的底子,好好打扮一下明明就是个可塑之才。但是不需要。他想,现在这样看着已经很好。 “路悦欣。”他开口叫人。 少女惊讶地侧过头,没有说话,脸上是明显的问号:“?” 谭顺忆压下想笑的心情,正色询问:“你刚才背的是哪本书的内容?” 路悦欣眨眨眼,脸上浮出歉意:“我背得太大声了吗?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不是,我只是想请教下你背的是哪本书。” 路悦欣又眨了眨眼:“哦,《数学分析原理》你要看吗?” 谭顺忆扬起笑容:“方便的话。”一点不顾忌对方是不是在说客气话。 事实上路悦欣也不是在说客气话,她性格简单,刚才只是单纯地提出疑问而已。但是谭顺忆这么回答,她想了想:“这本我刚刚看完,你不急的话,等我再回顾一遍,今天走之前给你。” “多谢,下次我淘到什么书也借你。” 听到这句话,路悦欣脸上的表情一下生动起来:“不客气,那我先走了。” “等你的书。” “知道了。” “那个,你知道我的名字吗?”谭顺忆叫住她。 少女停下脚步,回头:“隔壁班的同学?” “谭顺忆,我叫谭顺忆。”他介绍自己。 少女恍然大悟:“看见过你的名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