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骥因为药物的关系,其实自制力有些差,尤其是怀里的人又是这般的*蚀骨,他便是死在她的身上都会觉得那是一种最快乐的事,可是他又怜惜她的小公主是第一次,所以不舍得一遍一遍的……绕是如此,等到他抱着绵软无力的她去清洗的时候,看到那遮掩不住的痕迹,还有象征着纯洁的血迹,他还是觉得自己孟浪了。 在外面一直等着伺候的熊宝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一边问着“我进来伺候啦?”一边迫不及待的悄悄扒开门,寝室里安静的没有一点动静,只闻到令人脸红心跳的爱的味道。 “熊宝,这样真的好么?”跟在她后面不放心的小白也无奈的走进来,只是看着她贼兮兮的去人家翻滚的凌乱的大床上着着什么,不由的皱起眉头。 “有什么不好的?老爷交代我要办这事的,我自然得办妥帖了,这事啊,以前都是燕喜嬷嬷们干的,不过现在不是没有么,就只好劳烦我这个纯洁的姑娘了。矮油,人家其实也是很害羞的好不?”熊宝一边兴奋的碎碎念着,那动作可丝毫不见害羞的模样,把凌乱的衣服收拾好,又把锦被叠齐整了,在下面终于找到了她事先放上的那一块白色的云锦。 “嘿嘿……找到了。”熊宝一脸笑得乱七八糟的暧昧,捧着那条染了血迹的白色云锦,激动的道,“可以回去跟老爷交差了。” 小白不忍直视她那副模样,撇开脸,“熊宝,老爷要这个做什么?”他觉得很别扭啊!哪有这样偷偷摸摸的趁着人家洗澡跑进来找这个的啊? 熊宝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就往外走,“你真是白在行宫呆了二十年了,怎么什么都不懂啊,宫里有规矩,女人被家主宠幸后,都要来收取这块代表着贞洁的元帕的。” 小白跟在后面,皱着眉还是想不通,“那是对那些娶进来的女人好不?可是这是咱们的大小姐啊,有什么好验证的?再说了……这一次跟向骥公子是有那什么证据,那以后呢……大小姐把其他几位少爷收房时,你还能再找出这样的元帕来?” 熊宝已经出了寝室,闻言,也是困惑了,“对啊,这可怎么办呢?小白,你们男人怎么就没有能证明自己是第一次的证据呢?” 噗!小白眉头皱的都要打结了,“熊宝,这不是重点好不?重点是……唉,算了,我也不知道重点是什么。” 熊宝又恢复了生龙活虎,兴冲冲的往上元宫奔去,“反正现在有这一块元帕就可以啦,矮油,要供在姜家的祠堂里哎,想象就是热血沸腾啊。” 身后跟随的小白闻言却一个踉跄,差点给跪了,还要供到祠堂?噗…… 向骥给彼此洗好之后,抱着半昏半睡的她回来,就看到床上已经变了模样,俊颜一红,行宫里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他也是清楚的,想到那象征着两人第一次的证据被别人看到,一时又是羞恼,又是……血液逆流的身子发热了,似是那消散的药性再次涌上心头,止不住的激荡着。 可凝视着怀里睡的恬静的人,只好不舍的压下去,眸子里的火热也渐渐的化为柔情似水,她的小脸睡在他的胳膊上,他的另一只胳膊紧紧的搂着她不堪一握的腰肢,两人之间亲昵的没有一丝的缝隙,他满足的只想叹息,梦里无数次的被翻红浪、恣意缠绵如今终于近在咫尺,他的小公主终于是他的了! 一整夜,他不舍得睡去,不舍得闭上眸子,红烛燃烧了一夜,他便那般静静的、温柔的凝视了她一夜,娇艳的小脸仿佛怎么都看不够,只想刻在脑子里,成为永生永世追随的烙印。 良宵一刻值千金,千金慢慢的散去,窗外渐渐的投进光来,向骥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不舍的又再次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然后毫不犹豫的下床,利落的穿好衣服,回头看着床上的人露在外面半截香肩,又拿起自己的浴袍想要帮她穿上,可后来想了想……又叹息着作罢,穿了也还是会被脱了,就不折腾她了。 他计算的时间刚刚好,收拾利索了,寝室的门也被推开了,熟悉的步子,熟悉的气息,却没有以往的洒脱轻快,有一丝黏涩的沉重,他抬眸看过去,许攸精致无瑕的脸上却挂着若无其事的笑,他一时默然,他也不说话。 气氛凝窒了片刻,许攸随意的问了句,“这么早就起床了?身子……可是好了?” 向骥迎着他走过去,大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担忧的道,“攸,你一晚上没睡?” 许攸笑了笑,摸摸自己似乎更加尖细了的下巴,有点自嘲的道,“有这么明显么?我还特意洗了澡,刮了胡子,化了个淡妆才来的呢,果然……久不拍戏,演技都生疏了。” “攸,谢谢!”向骥的声音有几分沉重,许攸的心情他几乎感同身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