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估计啃两口差不多了。心里先做了最坏的打算,到了沈屏山真正下嘴的时候,他也就淡定了——没熟就开吃,估计就是尝个口感,不打算整条都吃完。 嗯,要是给他吃沈老师,也是舍不得整只吃完的,给个翅尖儿就够啃好久了。 沈屏山一口咬在他锁骨上,微微用力留下了圈清晰的齿印。蛇精的身体被他的火焰烤得温热,真正是温香软玉的手感,不像平常那样清爽沁凉,自然没有平常抱着降火的作用。 不仅不降,反倒升阳补气,才刚品了品锁骨的味道便让沈屏山气血翻涌。他一手抓着蛇精的手按在窗棂上,另一只手握住纤细柔软的蟒蛇腰,顺着细细密密地亲吻着。他许久才抬起头,捏着蛇精尖尖的下巴问道:“害怕吗?爹地这样对你,是不是很不舒服,想远远逃开我?” “是有点……” 也不是不舒服,就是温度高了点,还有种被天敌抓住马上要下肚的刺激感,他的血流速度都加快了。还有就是这个火总是烧着,很刺激他的神精的,蛇类在四十度以上的环境里就会懒得活动,体内循环太快了,心脏也会跳得特别猛。他抓着沈屏山的手按在胸口上,让他听自己的心音:“跳得太快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隔着层层肌肉、骨骼,凌乱又有力的心跳声清晰地传到沈屏山耳中,就连血液流动的声音、肺里微微粗重的急促喘息声也历历可闻。不过不是从手上传过来的,而是从那层和他心神相连的本命真火里传来的。那只手搁在软乎乎的胸脯上,感觉到并不是心音和呼吸,而是滑腻温热的皮肤。 他不怕他,还把他当成最可信的人。沈屏山心里的不安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欣喜和更深的爱,挥手召回火焰。 他右手顺着清景的腰线慢慢下滑,托着他的大腿将整条蛇按抱到了床榻边,用力一推。 蛇精猛地栽进厚实的床褥里,低低惊呼了一声。沈屏山的身体随之覆了上去,身上看似普通休闲服的仙衣脱落,两妖终于*相对,一温凉一炙热的身体紧紧相贴,几乎没有任何空隙。 清景急促地喘着气,按着他的肩膀叫道:“爹地,我不想变了,你这么咬着我好奇怪,我这里、这里……都不舒服,心里好像很烦很乱,就想紧紧缠着你……” 蛇精这辈子除了打驱虫针时,还没品尝过这种好像内分泌失调的感觉,简直有点害怕。他怎么推也推不开沈屏山,只好拉着他的手摸了自己的心口和脘腹、丹田、直到最下方变化最厉害的…… “我、我是不是要发·情了?我都好几百年没发·情了,怎么能这样啊!我刚批评了那些人类不管工作随便发·情,结果自己现在也要耽误工作了!”他心里特别委屈,眼睛都红了,又用力推了推沈屏山:“你还玩,你一点都不关心我,我都发·情了,成了不敬业的员工了。” 这觉悟高得,天天想着怎么吃蛇肉的大金乌就该愧疚死。 可是他并没有丝毫愧疚的意思,反而爬起来吻了吻蛇精的眼皮:“怕什么,发·情是自然现象,说明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回头我把这段剪掉,别人就不知道你不敬业了。” “可是……现在怎么办?我根本没法在地上蹭了,你又不让我化原形,我发情期怎么过啊!”他一边抱怨,一边趁着沈屏山在他脸上舔来舔去,也伸出舌尖在他脸上抓紧舔了两口。 现在沈老师身上的温度比平常都热,散发着特有的鸟香味,浓郁得让他忍不住流口水。而且他身上也没穿衣服,只要抬抬手就能摸到厚实坚韧的肌肉,皮肤紧绷在肌肉上,沁着一层薄汗,在阳光下闪着动人的光泽。 虽然肤色白了点,可这光泽就像刷了蜜的烤鸡一样,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啃一口。他张开口迎合着沈屏山的亲吻,双手在那副精壮的身躯上抚摸着,下半身不由自主地整个贴了上去,左右摇摆,努力在他身上摩擦着。 蹭着爹地热乎乎的身体,他那种燥郁感就好了许多,虽然发情的感觉还是很明显……多蹭蹭就好了,反正爹地也不嫌弃他。 蛇精的手渐渐停在了他爹地背后,勒得越来越紧,指尖深深陷入肉里。那场激烈的亲吻刚刚结束,他仰着头大口呼吸着。 热得发烫的舌尖在他喉结上舔过,随着喉结的上下移动打着圈,锐利的牙齿顶在皮肉上,随时都能切断他的气管。被吃掉的恐惧和滚热滑腻的身体的诱惑交织在一起,刺激得蛇精眼瞳拉成一条细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