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夕点了点头,沉声问道:“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的?” “顾子夕,再给我些时间,让我慢慢学会做一个妻子,而不止是恋人。”许诺轻轻闭上眼睛,努力的压抑着那股难过与无力感——是不是,学会做他的妻子了,就可以不在意了? “许诺,到底什么事?别让我猜、别让我担心。”顾子夕用力的扳过她的脸,让看着自己的眼睛。 “子夕,如果相爱,能够只是两个人的事,该多好。”许诺轻叹了口气,将整个身体软软的依进了他的怀里。 听了她的叹息,顾子夕不禁沉默——和他在一起,她承受了太多的压力。对于一个二十四岁的女孩子来说,确实太为难他了。 “许诺,就好了,所有的问题都在解决之中,你再坚持坚持。”顾子夕的双臂用力的搂紧了她,声音里带着疼惜与疲惫——他们都得坚持,不要因为困难、因为疲惫而让人有机可乘。 “许诺,好好儿爱我,好不好?不管多难、不管多累,都不许放弃。就算灰心、就算失望,我们也一起坚持,好不好?”顾子夕低低的看着她,眉头却紧紧皱了起来。 “我努力。”许诺点了点头,凑唇过去主动吻住了他——既然一切无法更改、既然她依然深爱着他,那就学会忍耐吧。 “我也学着不那么霸道。”顾子夕温柔的回吻着她,低低的说道:“你不要怀疑,我从没有把你和别人弄混过……” “恩……”许诺轻叹着,纤长的手指,若无骨的轻柳,在他光裸的胸前轻轻拂过,抬起脚缠在他的腰间,希望能在他的爱里,让自己学会忽略、学会忍耐。 “别任性,你身上都是伤呢。”顾子夕轻哼一声,伸手捉住她在他身体上游走的柔荑,低声吼道。 “恩。”许诺轻应了一声,脚却在他的大腿上轻轻的磨蹭了起来。 “许诺——”顾子夕扯着她滑进了被子,将她牢牢的锁在身上,喘息着说道:“别考验我对你的定力,那基本没有。” “我被吊在飞机上下不来的时候,我特别想你;飞机从树上一直往下掉,我们都从下面跌出来的时候,我几乎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许诺的牙齿,细细密密的咬在他长满胡茬的下巴上,轻轻柔柔的语调,带着轻叹的娇软。 “那见了我还和我斗气,当时真的想打你的屁股!”顾子夕不禁瞪了她一眼,只是在看见她柔软的眸光与沉静的妥协时,心里微微一疼,低头噙住她的唇,轻轻柔柔的吮动着、缠绕着…… 在她温柔而带着索取的回应里,他终是无法克制的狠狠要了她一回…… 而她,似乎只有在他这样的紧拥里、这样的冲击里,才有完全拥有的安全感——他的怀抱,是她的! ………… 看着她疲惫的沉沉入睡,顾子夕沉眸半晌,披衣起身,站在窗口点燃一支烟,在吞吐的烟雾中,心绪一片低暗与烦燥——他是了解她的、对于她的情绪,他也是敏感的。 在夫妻情事上,向来被动的她,今天带着一身的伤,却这么主动热烈? 到底什么事情,让她突然间没有了安全感? 顾子夕转身看着许诺,微皱的眉头,似乎在睡梦中也并没有完全放松。 “顾子夕,我嫉妒……” “恩?”顾子夕微微皱眉,附耳在她的唇畔,她却再也不说话。 “说什么呢?梦里还惦着。”顾子夕伸手轻抚她的脸,久久的看着她的睡颜,直到电话铃声响过好几遍,这才起身接起。 ………… “什么事?” “顾总,有人到银监会举报,现在银监会的人给公司下了自查通知,如果自查报告不能通过,银监会就会派人到公司来,查我们的资金流向。” “举报什么内容?” “内部资产流失怀疑、通过增大流通股额制造业绩假象、给投资公司出具假的资金报表、人为操纵股票价格。” “自查能通过吗?目前会有什么影响?” “您将股份转给大小姐这件事情,必须得暂时停止;两位股东在股份出让后,继续担任公司证券顾问;以此力证,我们并没通过股额的增发和转移,做资产的出逃准备;股票价格方面,最近我们不用再有作为,顺其自然就好。其它方面是我们公司和投资公司的交易问题,银监会管不着,我们不用理会。” “好,先暂停,钱总和陈总的股份出让和流通股增发的事情继续;帮我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