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季风的肾都配型不上,正赶上有个人想卖、肾筹钱,买卖人体器官是违法的麻。所以我和季风商量,让那人以捐赠的形式捐给医院,然后我们再给钱他。” “手术加买肾的钱,大约80万左右,后续的治疗费,大约十多万。季风说,他能筹到80万,所以我准备好后续治疗费就好了。” 许诺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和顾子夕说了一遍,顾子夕对她不禁又是一顿批评:“你看看、你看看,你们三个才是一家人,愣把我排除在外。我说许诺,你还是我老婆吗你?” 许诺轻轻吐了吐舌头,小声说道:“那不是才结婚吗,不习惯多了你这个家人呢。” “你还真敢说!”顾子夕一阵气恼,伸手去捞她的痒痒,惹得她四处躲闪,笑得直喘气,见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得向他求饶:“不说了不说了,你快停手,我不行了,再笑就要死了啦!” “看你还胡说八道!”顾子夕起身将她压在沙发上,沉沉的看着她,凶狠的问道:“我是谁?” “是顾先生。”许诺笑着答道。 “顾先生是谁?”顾子夕不依的再问。 “恩……”许诺伸手圈住顾子夕的脖子,温柔的说道:“是许诺的家人。” “这才差不多。”顾子夕眸光微眯,盯着她看了半晌,慢慢俯下头去,在她的耳边轻轻说了句:“好爱好爱你……” 随着这句‘好爱好爱你’,他的情绪便一发不可收拾——温柔的吻,从耳后一直到下巴、从下巴一直到脖子、又从脖子吻回到她柔润的唇:低低回回、缠缠绵绵…… 被他闹过后的她,还有着轻轻的喘息,却也顺着他的吻,小手轻轻的探进了他的衬衣,紧紧抓在他光滑而结实的腰间——却不知,男人的敏感,只是她指尖轻触的力度便足以引暴…… 只听他低吼一声,唇间的温柔,即刻变得霸道而强悍起来,大手上下游移着,片刻间,衣服被胡乱的扔了一地,急促的喘息声低低的响起…… 黄昏的斜阳,透过透明的玻璃窗,暖暖的打了进来,让弥漫着喘息声与低吼声的客厅,多了几分燥热;更让沙发里躁动的纠缠,多了几分热烈与冲动…… ………… “天啊,顾子夕,这是在客厅呢……”许诺侧过头去,看见沙发正对着花房的方向,阳光一片金色的灿烂,而身上他关于他的力度和温度,却那样的清晰;想起刚才那样无度的热烈,竟是在这样明亮的阳光之下,只觉得一阵无地自容——她当真已经是已婚妇女了,竟然随着这个疯狂而不知疲倦的男人,堕落到这种地步。 “好,我们回房间,这沙发太小,也不舒服……”顾子夕侧头,不觉间被夕阳照得眯起了眼睛,以为她是不习惯这日光,边答着,边起身将她抱了起来。 “喂,你这人……”许诺只觉得语结,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再也说不出话来。 顾子夕微微一愣,不由得大笑了起来,回到床上后,拉起被子将两人裹起来,拥着她笑着说道:“都一周了,还不习惯?” “鬼才习惯,哪儿有像你这样的。”许诺脸红红的说道。 “你知道有新婚夫妻三天三夜不下床,吃喝都在床上的吗?”顾子夕笑着。 “鬼才信你。”许诺见他的手又开始乱动,用力的拍了他一下,自他的怀里滑进了被子里,羞恼的说道:“我休息一下,一会儿还得起来加班呢。” “恩。”顾子夕微微笑了笑,轻轻滑下被子,将她搂进怀里,和着节拍轻轻拍着她:“你睡着了我再起来。” “恩,你精力怎么这么好……”许诺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道。 “不好你得哭了。”顾子夕低笑,轻抚着她的后背,感觉着她的呼息渐渐平缓,微微的鼾声有节奏的想起,心里不禁一片静谧。 ………… 在许诺睡着后,顾子夕起来冲了个澡,换了一身舒适的休闲服,然后回到客厅,看见地面一片凌乱,心里仍有着爱意涌动——爱情原本就应该是这样:有温柔、有疼宠、有情不自禁、有爱欲纠缠。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他们都相互释放着、相互探索着、相互熟悉着,直到不分彼此、直到深切依恋…… 收拾好客厅后,顾子夕回房间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许诺,想了想,便回书房,拿了卡和银行保险箱的钥匙出去了。 ………… 许诺因为惦着还有工作要做,所以也没有睡到多久,一个小时多一点的时候,也就起来了。 “顾子夕——” “子夕?” 许诺扬着嗓子喊了两声,没见顾子夕回答,想着他应该是出去了,便起身去冲了个澡,回到客厅后,看见刚才的一地狼籍已被收拾清爽,脸仍忍不住红了又红——似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