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十分重要的角色,不然的话,皇上继位这么多年后,也不会对她十分的恭敬尊重。而且皇上向来多疑,可是他疏远字桑丘家和淮安的许氏,却始终对栾河的刘氏,宠信有加,不然,也不会有现在的刘相的位置了。” 浅夏点点头,她自然不认为皇上是真的顾念什么母子之情,或者是甥舅之情了。 先皇是什么性子她不知道,不过,听闻可是一代圣主,想来,是绝对不会中意这么个小心眼儿的皇子来继承大统的。 只是奈何自己当年突然病重,至于后面怎么闹怎么斗,也不是他能说了算的。 不过,浅夏的眸光微闪,一想到了这个假传圣旨,似乎是就有些能理解,为何皇上继位之后,当年有着从龙之功的大臣们,为何会选择了慢慢退隐了。 知道皇上这样的秘密,将来若是再在朝堂上犯点儿什么错,只怕,想要保住性命都成问题。 “当年你父王也有拥立之功?” 穆流年摇摇头,“长平王府在紫夜,算起来应该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长平王府历代以来,所拥立的,就只是皇上钦定的皇子。而先皇走的急,所以,至死都未曾订下继承人,所以,长平王府一直都是置身事外的。” 浅夏听罢,明眸流转,唇角略带着几分笑意,有些坏坏地看着他,“可是当年你父王,应当也是有几位来往比较密切之人吧?这里头,可是就有某位皇子?” 穆流年摇头轻笑,“浅浅,你想的太多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当年的那些旧事,而是桑丘烈已经护送粮食到了允州。浅浅,你这么聪明,可能猜到是何人将十万石的粮食给劫走了?” 浅夏怔了怔,摇摇头,“我只能大概猜到几个人有这种嫌疑和动机,具体是谁,我还真的不敢说。” 穆流年倒是笑了笑,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浅夏想到,他绝不可能会凭白无故地想起来问这个,说不定,他是有什么事要与自己说。 “第一个有嫌疑的,自然就是众多朝臣们以为的二皇子肖云放,或者是桑丘子睿了。不过,对于桑丘子睿这样一个向来自诩清高聪明之人,应该是不屑于用这种手段来对付大皇子。一招不慎,许就能将自己给置于极其危险的境地。所以,我觉得应该不是他。” “有道理。那个白毛妖人,的确是有两把刷子,这样明显自掘坟墓的事儿,还真不像是他干的。” 浅夏这一次,似乎是没有留意到,他口中所说的白毛妖人,这样明显就含了几分鄙夷的说辞。 “第二个有嫌疑的,应当就是大皇子自己了。” “肖云松?” 穆流年一听,登时来了兴致,“你且说说,如何会怀疑到了他的身上?” “大皇子这一次在户部历练,显然是被人算计了。允州的那些流民暴动,只怕十之*,也是冲着他来的。而这一次即使是他能将功赎罪,只怕回朝后,也要难免将身上的所有官职卸下,如此,方能显出其认错的诚意。只是若果真这样做,那他将来再入朝的时间,只怕就是遥遥无期了。” 穆流年点点头,“浅浅说的不错。这一次,他还是借助了皇上对梅妃的那一点儿点儿情分,另外,再就是对他的一些怜惜。可是如今,皇上在宫中另有新欢,只怕对于梅妃的情分,也已经淡去了许多。哪里还会再想到了这个丧母的皇子?” 两人相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似乎是看到了一抹惊异。 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也不过如此吧? 浅夏也有些意外,两人竟然是能想到了一处! “浅浅,你还有再怀疑的对象?” 浅夏犹豫了一下,这一次,眸中明显就多了几分的忐忑和不安,尔后环顾了一下屋子,才在穆流年的耳边轻轻地吐出了两个字,“皇上!” 穆流年大喜过望,他们两人果然不愧是夫妻,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