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说,穆流年也不再问。两个人的相处,最重要的不是爱的有多深,情意有多么的刻骨铭心,而是要顺其自然,细水长流,且惬意舒服,是一种心灵上的契合! 现在他们虽然是夫妻了,且有了夫妻之实,可是穆流年知道,想要成为真正的幸福的情侣,他们两人之间,还是需要一些时日来磨合的。 浅夏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这一点,从很早以前,穆流年就知道了。根本他的推测,或许这与她幼时的成长环境有关。所以,许多事情,不着急,可以慢慢来。 爱情或许如同烟花一般绚丽多彩,可是灿烂过后呢? 穆流年不是那种一心只是企盼着一份纯粹爱情的男子,而浅夏原本就不是那等思想肤浅的小女子,甚至于,爱情两个字,在她的眼里,永远都是抵不过现实两个字的! 自小便生活在了明争暗斗之中,如今又有着这样棘手的身分,明明有着极为厉害的本事,却又不得不遮遮掩掩,这样的浅夏,永远都是不可能将爱情这两个字,放在了第一位的。 所以,穆流年从一开始,想要的,就不仅仅只是爱情这样简单! 爱情没有寿命上的保证,谁都一样! 穆流年想要的,一直以来也是很简单,很明的,就是希望两个人能一直相携相守地走下去。走到他们都白了头发,牙齿都掉光,走到他们的儿孙能平安顺乐地活在紫夜。 而想要真正的得到这些,除非是到他死那天,否则,他永远都是不可能会相信自己得到了! 穆流年知道浅夏也有着寻常小女子所有的那等朦胧情怀,所以,他送了她刻有他名字的戒指。可是这不代表着,浅夏由此,就可以对他交付一生了。 浅夏是个有主见,且遇事十分果决之人,甚至于,有的时候,还是冷情冷性的,这一点,他很早之前也就知道了。所以,穆流年才会下足了功夫,缠了她五年! 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会抱得美人归? 可是有一点,他很肯定,就像是当初桑丘子睿将浅夏唤醒时所说的那句话,现在他拥有浅夏,不代表了他就可以拥有她一辈子! 所以,为了自己的目标,他要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强,才能更好地保护她,保护他们在意的人,与此同时,他也要让浅夏一日日地感受了自己对她的在意,感受到,这世上除了阴谋算计,还有很多东西,是很美丽,很灿烂的。如此,他们才能如同那山涧的细水长流,永不枯竭,直至死去。 马车停稳,穆流年轻轻地握了她的手,“别怕!一切就按照你的本心去做就是。你想如何便如何。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妻。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护着你,谁能说什么?” 浅夏微怔之后,回他一笑,微微翘起的唇角上,挂着那一抹淡淡的甜意,穆流年一挑眉,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直接就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口。 浅夏原本的笑,就这样僵在了脸上,直到看见他偷香得意的笑,才满含羞怯地白了他一眼,“登徒子,怎地这般孟浪!” 穆流年丝毫也不介意她如何来形容自己,笑嘻嘻道,“我只对你一个人孟浪,走吧,别再让他们等着了。” 因为穆流年的身分使然,即便是回门,云家人也是要迎在了门口的。 穆流年先下了马车,果然看到了云家的众位男人都站在了站外。 冲他们淡淡一笑之后,这才一手挑了帘子,一手伸了过去,亲手将浅夏扶了下来。 云苍璃愣了一下之后,欲行礼,被穆流年摆手制止了。 “既然是回门,还是当行家礼才是。”说着,便冲着云苍璃一揖,“流年见过舅舅。” 云苍璃满意地点点头,“先进去坐吧,你外祖母都等了许久了。” 云长安则是有些得意地挑了挑眉,然后对云若谷小声道,“一会儿这小子也要给咱们行礼的。你说,咱们要不要为难他一把?” 云若奇很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大哥,你确定在为难他?真的不怕以后他再为难我们妹妹?” 云若谷则是淡淡一笑,若有所思地看了前面的两人一眼,“他不会!” 云长安也笑道,“就是!还是若谷了解穆流年。他将妹妹宠得跟什么似的?恨不能天天守着,寸步不离,他才舍不得为难我们妹妹呢。” 云若奇对于穆流年对浅夏的上心,也是知道一些的,却不赞同道,“他之前,或者说是现在宠着妹妹,可是不代表了他以后会一直宠着妹妹。别忘了,他们是长平王府。没成亲之前,皇上不是就有意往他身边儿塞人了吗?他可以拒绝一次两次,可是能永远地拒绝皇上吗?那岂非是更让皇上不放心了?” 一句话,云长安原本有些得意的脸上,便又慢慢地开始僵硬了起来,云若谷则是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快步跟了上去。 进得正厅,浅夏与穆流年自然是先给云老夫人下跪请了安,当然,云老夫人自然也是要给了两人礼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