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目张胆的调戏,还没说完,伊雷身后已然传来萧清晏平静的声音:“元熙王姬醉了,臣送王姬回去。” 阿翎深深觉得自己得救了,忙不迭做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模样,顺势往顾熹微身上靠了靠,长安见状,从顾熹微怀中挣开,扶住阿翎,“姐姐不舒服就回去休息一会吧。” 阿翎颔首,忙对正一脸慵懒状看着自己怎么脱困的皇帝:“舅舅,阿翎有些不适,先行告退了。”萧清晏亦然起身,道:“臣送王姬回去。” “去吧。”皇帝看够了戏,索性等两个小的自己去厮磨。 阿翎如遇大赦,忙不迭闪出了主帐。夜风徐徐,似乎连空气都清新了许多,转头看着身边跟出来的萧清晏,笑道:“你吃醋了,是也不是?” “没有。”萧清晏如玉般的脸庞上没有一丝表情,一手牵了她,力道之大,将阿翎握得生疼。阿翎疼得难受,不住的想要将手抽出来,萧清晏转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目光那叫个哀怨:“果儿不愿意我牵着你?” “没有……”话还没说完,唇便被堵住了。唇舌交缠之间,阿翎原本的话被萧清晏尽数咽了下去。她脸颊通红,又瞥见主帐离自己尚且不远,忙不迭的要推他。 女孩唇齿间的馨香叫某人很是受用,胸膛上却有一双小手不住的推搡着。念及方才伊雷调戏了自家小未婚妻,萧清晏愈发觉得醋了,单手握了她一双手,另一只手压着她脑后,将自己胸膛中的气息都吐进了,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差点窒息的阿翎。 阿翎重重的喘息着,差点没命!究竟是谁说这老小子温润如玉的!明摆着就是一张翩翩公子的皮,腹黑的瓤,现在还一种霸道总裁的即视感?! 得逞了的萧清晏温柔的抚着她的背,望向她因为缺氧而通红的小脸,笑道:“果儿?” “你别碰我。”着恼了的阿翎一点不客气的推开他的手,“你要了我的性命!” “我如何要了你的性命?”萧清晏哪里肯让她逃?轻轻抚着阿翎因为方才的激情有些红肿的唇,“那样难受,你为何不咬我?咬我一回,我不就知晓了?” 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火气直往脑袋上冲,不管不顾的就咬在他肩上,萧清晏吃痛,微微迷了眼,抚着她的背:“可解气了?” 阿翎不依不挠的摇头,半晌后才放开,低声笑骂道:“登徒子!” “登徒子又如何?”萧清晏微笑,转身,望向朝自己缓缓而来的人影,“王子怎么也出来了?” 来人一身戈雅服饰,高大如同铁塔,正是伊雷。阿翎不免有些尴尬,方才那对萧清晏又骂又咬的样子,只怕尽数落在了伊雷眼中…… 伊雷笑道:“我不过是回帐中更衣。”大眼直瞅着阿翎,忽然轻笑出来:“我只道大齐女儿家保守,还怕唐突了王姬,这才没有言明赠刀之意今日王姬倒叫伊雷惊喜万分。” 阿翎顿时更尴尬了,脸上火辣辣的,又听伊雷道:“我戈雅,男儿若是赠佩刀给女子,便是愿娶女子为妻,王姬如今,可愿意收了伊雷的刀?” 阿翎愣了愣,月光下,伊雷的脸庞更显草原民族的特征,就那么目光炯炯的看着她,等她的回答。 萧清晏见状,心中一酸,还是拉住阿翎的手:“果儿,我送你回去。” “果儿?”伊雷挑起眉头,“王姬原来乳名‘果儿’?”又玩味的打量着萧清晏,“王姬与这位……” 那是个清俊无铸的男子,足以让世间任何女子动心,两人这样相携站立,除了“璧人”二字,找不到任何词汇形容。 “如你所见。”阿翎回握着萧清晏的手,小小的动作,却叫萧清晏无比安心,“王子既然如实相告,阿翎自然感激,但也请王子明白,我与他,中间容不下任何人,也不容任何人插足。王子的抬爱,阿翎只能辜负了。” “我若是强硬要将你带回戈雅呢?”从踏上大齐的国土,伊雷一向是儒雅的模样,此时眼中闪现出危险的光芒,像极了草原上的野狼。 “你大可以试试。”萧清晏亦然护到阿翎身边,“她会是我的妻,这辈子也只会是我的妻。” “戈雅的习俗,便是妻子可以用物件交换。”伊雷低笑道,“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将她让给我。” “我又不是东西!”话一出口,阿翎便被自己逗笑了。萧清晏一向以温雅着称,此时头一次破功,脸色铁青,在火光下分外渗人:“妻子一物,又怎可以用物件来换!” “如此……我戈雅便还有一个习俗,以武力相争。”话音刚落,他忽然跃起,膝盖朝着萧清晏而来,“以男人的方式来争夺自己喜欢的女人,如此可好!” 萧清晏见状,忙将阿翎推开,双手扣住伊雷的膝盖,狠狠掀翻来。伊雷始料未及,大开大合之间,双手不免悬空,被萧清晏顺势抓住,径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