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个女人和她的女儿,那天拦住她那个飞扬跋扈的女人,丁一朵倒也好奇丁贵山和萧冰这个引以为豪的女儿都干了什么事情。 接收到自己女朋友眼中的好奇之光,钟俊这才开了金口,“其实放在国外也很正常了,你要知道歪果仁儿都比较开放啦,男女朋友都换的比较勤,而且玩个什么多人趴呀也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当然如果有个东方面孔经常出现,他们不过就觉得新奇了,就会上传个脸书啊啥的来感慨一下。” 这话说的委婉,但是丁一朵和丁贵山却听得十分明白,她倒是没想到那个看起来不过是被宠坏的小女孩,私生活竟然如此精彩。 看了一眼已然被气的变了脸色的丁贵山,她觉得实在没有留下去的必要了。 “丁大师,希望我们自此别后,再不相见!”丁一朵留下这句话,便拉着钟俊的手离开这里。 钟俊却没有跟她往前走,反而拥着她往后门走去,“还有后门?” “这是一朋友开的,我来过多少次了,当然知道是有后门的。”他们这种人,都是习惯走后门的主儿。 好在这家伙还没有笨到要自己开车的程度,坐在驾驶座上的六六朝丁一朵举了举爪子。 “我说大少爷,咱们现在要去哪里?”现在这世道,做一个艺人经纪人怎么那么难,每天要为他接各种通告,谈各种片子,还要挡住记者的各种奇怪采访和问题,还要苦逼逼的当司机,而且还要顶着医生的责备把他从医院弄出来。 钟俊身体还未完全康复,此时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看他一脸我不想回医院的表情,丁一朵回答六六,“去我那儿吧。” 丁老爷子住了两天就厌倦了这种钢筋水泥森林,把薯条儿留在了这里,便又回了云水镇,杨柳住校,丁一朵又恢复了一人加上一只狗的生活。 进了屋,薯条儿兴奋地围着丁一朵转了几圈,发现她身后还跟着个男人,不由有些目露凶光。 不都说金毛很温顺么,为什么这只狗就对他这么凶,先是把他吓的跌进水塘里,后来又把他扑倒在地,如今还这么凶,好歹他也是它未来的男主人啊。 他还没来得及出手,丁一朵已经在薯条儿头上拍了拍,“薯条儿,乖点儿,这个人你见过的。” 薯条儿闻言,上前嗅了嗅他的裤腿,淡定地趴回了自己得专属宝座——懒骨头上,然后一脸忧郁地望着窗外。 看他一脸疲惫之色,丁一朵有些不舍,“你先休息一会儿吧,我去给你煮一碗梨水。” 不知是这两天降温的缘故还是在医院呆的时间太长了,他有些感冒,她不过也是刚刚在车上跟六六聊天时知道的。 “恩,好。” 眼看他高大的身躯就要往沙发上倒,丁一朵心底又是一个不忍,“你还是去床上躺一会儿吧。” 钟俊掀了掀眼皮,“丁姑娘,可是我要去谁的床上躺一会儿呢?” 这个问题问的……有些暧昧,这个房子,就两间卧室,一间她的,一间杨柳的,她总不能让他去睡杨柳的房间吧,那他也就只能去自己的房间。 丁一朵咬了咬嘴唇,觉得自己搬了块大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抬手,指了指自己的房间。 钟俊这才大摇大摆地进了她的房间。 不是第一次进她的卧室,上次还是她哭着向自己讲述那段痛苦的往事,最后哭的累了,在他怀里睡去,那也是她第一次放下任何防备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也是他望着她的睡颜,第一次有那么强烈想要吻一个女人的冲动,那也是他第一次认识到自己对她的感情。 过了几个月,屋子内的装饰并没有很大改变,变的也就只是床上的床品。 恩,不软不硬的床垫,枕头上满是她的味道,终于可以安稳睡一觉了。 拥着被子,钟俊终于陷入了梦想。 —————— 梨水做起来相当简单,不过就是取雪花梨,冰糖、银耳、枸杞炖煮,味道甜而不腻,清爽可口。 丁一朵煮好了梨水,进了卧室想要叫他起来趁热喝,却看到他睡的香甜。 他的脸已经好的差不多,只剩几小块还没痊愈,伤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