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还了过去。” 王妃面色骤然大变! 孟纤这贱人是给王府树敌! 王府虽然权势滔天,可她也知树大招风,早已是许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欲拔之后快!可奈何王府根基深厚,无从着手。镇国公府虽然不及王府,却也是有深厚底蕴,能够与王府共存,屹立百年不倒自是有底牌。如今不但招惹了曲府,且得罪了镇国公府! 这个煞星! 王妃气了个仰倒,压下心底翻腾的怒海。便听到孟纤说道:“西越与东齐素来都是一妻,没有过男子娶两房妻子,因而本宫将曲府大小姐聘为良妾。” 王妃脸色青紫不定,指着孟纤,一句话说不上来,朝后栽倒。 玉芝手忙脚乱的将王妃搀扶住,焦急的唤道:“王妃,王妃……” “这些没有眼见的东西,王妃身体不适,还不快快搀扶回屋子,请御医来诊治!”孟纤云袖一荡,威严气势浑然天成。 玉芝看着王妃喘着粗气,情形不太乐观,慌忙将王妃搀扶着离开。 孟纤心中冷哼了一声,看向长孙仪,眉宇间染着愁绪,无可奈何的说道:“母妃倒是好厉害手段,镇国公府里头的小将军在边关与蛮夷打仗,只因你要娶曲家小姐。便立即向镇国公府施压,可惜镇国公府大夫人没有老夫人半点气势,吓得当即加急一封家书送去边关,那小将军快马加鞭的回京与曲家小姐成婚。这样一来,曲家小姐嫁进了王府,怕是名声也不是好的了。”伸手替长孙仪掖好了被角,宽慰道:“事情已经发生,你多想也无用,只能顺应天命。若是旁人,你还能够杀了个痛快,泄心头之恨。可惜,那人却是……”似乎察觉到失言,孟纤住了嘴。 长孙仪神色恍惚,不知他有没有将这一番话听进耳里。放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揪着身下的床褥。 水清漪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眼底异彩闪烁。王妃这次当真是搬石头砸自个的脚,孟纤的身份摆在这儿,她不能摆婆婆的谱,让孟纤立规矩。又不能悄无声息的弄死她,若是孟纤‘暴毙’,怕是西越那边不会轻易罢休。 而孟纤对王妃和长孙仪恨之入骨,自然会将王府弄得乌烟瘴气,让他们不得安生。她没有想到孟纤也挑拨离间! 长孙仪如今心中痛恨王妃,怎奈如孟纤所说是他的生母,不能够杀了报复,心中郁气难解,极为苦闷。若孟纤日日在他耳旁提点,怕是总有一日会昏了头。 …… 王妃回到屋子里,玉芝搀扶着她躺在阔榻上,在一旁宽慰着王妃:“瑞敏公主也是在气头上,这件事对她的名声极为的不利。西越使臣并不参加婚宴便匆匆回程,她心中定是会难过。而且,二公子也遭受了祸事,她心里怕也是不甘,王府又没有摆婚宴,就这样将她迎进府算是成了亲。以她公主的身份,怎得能忍下这委屈?今日针对你,兴许是出口气罢了。” 王妃听了觉得有理,堵在心头的一口闷气松散了。 “曲府那边有何消息?”王妃想到孟纤做的事,颇为头痛。“镇国公府那边怕也是不能善了,本宫原先是想要好好与镇国公老夫人说道说道,谁知被孟纤抢先了一步,只望别得罪得太狠了!” 玉芝脸色不虞,吱吱唔唔的说道:“镇国公老夫人在二少奶奶走后便气昏了,江氏穿着诰命服进了宫。曲小姐羞愤得悬梁自尽,幸而被发现的及时,捡回了一条命,曲大人匆匆去了相府。” “你说什么?”王妃坐直了身子,这个祸害到底做了什么! 她是要弄垮王府! 玉芝心里嘀咕这事王妃做得欠考虑,瑞敏公主不是一般的女子,岂会被她玩弄于股掌?原本是太子妃,日后的皇后。被王妃这一搅合,便成了一个名不见正传的少奶奶,而且还是要守一辈子活寡的,岂能善罢甘休? 这番话,万万不能够说的。眼底闪过流光,漫不经心的说道:“瑞敏公主原先性子柔弱,不如现在这般烈性。听闻她进府后,时常去竹园走动。” 王妃目光骤然一冷,水清漪么? 自个怎得能忘记这个煞星?怕就是她整的幺蛾子!孟纤再如何的能耐,也是远嫁的公主。如今没有了清白,也只能认命与仪儿好好过日子,可事情并不如她想的这般,倒是离经叛道的想要整垮王府,定是被水清漪这妖孽蛊惑了! 玉芝细细的打量着王妃的神色,将一叠资料递给王妃道:“这是玉妃娘娘命人送来的。”随后,将一个精致的锦囊放在王妃手里:“锦囊是世子爷给的世子妃,听说世子爷让世子妃待遇到难题他不在的时候方能打开。我们的人从箱笼里拿了出来,您瞧瞧里头是什么。” 王妃拆开锦囊,里面拿出一张宣纸,看着里头的内容。眼底精芒闪烁,计上心头! ☆、第一百零七章 踩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