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乳腺癌似的,中年妇女比较常见。”舅妈觉得厉海脸色不好,“你感冒还没好么?要不要开点药吃吃啊?” “哦,好了。舅妈,听你说的感觉像我一朋友,你明天去的时候看看他叫什么名,跟我说一声,真是我朋友的话我就去看看。” “好的呀。” 厉海说不清自己心里什么滋味,就算之前想过温轻可能得病了,可真要这么直接面对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狠心。 辗转反侧了一晚,查了不少关于甲状腺结节的信息,看得心惊胆战的。 第二天他没等舅妈看了告诉他,而是直接把车停在地下,跟舅妈一起去了病房。 三人间的病房只躺了一个在输液的婆婆,舅妈坐到中间床上,指着靠窗的床位跟厉海说:“可能做检查去了。” 厉海已经走到床尾看见了病人姓名。 温若昀。 真的是她。 厉海耳边仿佛有扑面而来的海浪,盖过头顶,令人窒息。 舅妈看这情境,明白了:“是你朋友啊?” 厉海点点头,拖了个板凳坐在两张床之间的过道上:“我陪您输会儿液,等等她。” 舅妈叹气:“哎哟,真是你朋友,哎,真可惜啊,才这么年轻呢。” 温轻回来的时候看到厉海很是吃惊,厉海面无表情地跟她打了声招呼:“送我舅妈来打针,刚才看到名牌的时候发现是你。” “啊,真巧。”温轻说完这句,坐回自己的床上。 其实也不能算是巧,这医院是江城看内分泌科最好的医院,病房更是挺难排队,同期看病的病人住在一个病房也不奇怪。 舅妈看他们打完招呼就不说话了,觉得厉海这样不太有礼貌,就替他找补了几句:“刚才人不在的时候你不是挺着急的么,班也不上了在这里等着,怎么见到你朋友了反倒不说话了?” 温轻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低下头。 厉海没有否认,也没说更多,跟舅妈说:“我就确认一下是不是她,其实也没很熟。舅妈你歇会儿吧,我下午来接你。” 和舅妈道完别,厉海又跟温轻打了个招呼:“早日康复,我走了。” 不咸不淡,看起来真的像不熟。 他猜温轻估计很怄,又觉得温轻大概是不在乎的,她怎么想的和他无关了。 下楼坐进车里,他发动车子半天没开出去。 真的无关了么? 他想起来平安夜那个晚上,在不太大的快捷酒店里,她趴在他怀里蹭他的样子,那都是装得么? 他拨了温轻的手机号码,电话提示是空号。 也是,她肯定要更换联系方式的。 只是他太久没联系她,通讯录的名字成了个刻意忽视的符号。 下午来接舅妈的时候,他上楼去接的,给温轻买了个果篮,像探望老朋友那样。 温轻客气地道谢,当着他的面就拆了果篮,剥了橘子吃,边吃边告诉他:“其实也没什么大毛病,为了保险想着能切掉就切掉吧。” “嗯,结节这种很常见,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温轻和他挥手:“好,再见。谢谢你的橘子,挺甜的。” 刚走出病房,舅妈就小声地告诉他:“我今天听明白了,牌子上写的是结节,但是很严重的,是结节钙化,怀疑是恶性,当然良性恶性这得手术的时候切片做病理,定了周五就做手术呢。” “手术,把结节切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