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酒店,怀澈澈大概是觉得刚喝得还不是很尽兴,又打给客房服务,要了瓶起泡酒。 霍修洗个澡的功夫,酒鬼已经干下去大半瓶了,见他出来,还很有分享精神地朝他招招手:“羞羞你也来尝一口,这个还挺好喝的。” 毕竟以前经常下酒吧,现在忽然大几个月没碰过,怀澈澈感觉自己是真不中用了,这还没喝几口,头就一阵阵发晕。 霍修接过她的酒瓶看了一眼,发现这起泡酒酒精度数不算低,再看怀澈澈整个人已经软在沙发上,索性把酒瓶往旁边茶几上一放,把人跟只猫似的竖着抱起来:“小坏,该睡觉了。” 他这话一出去,已经做好了怀澈澈闹腾说不睡的准备,但等了几秒,怀澈澈那边却没了动静。 怀澈澈今天里面就穿了个吊带衫,外面搭了件薄外套,刚躺在沙发上应该没少蠕动,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到手臂中间去了,头发也乱七八糟的,只剩下几绺相对乖顺的还搭在肩头,衬得皮肤比雪白。 霍修抬头,就看怀澈澈正低头,看着他。 她好像只要喝醉了,就喜欢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别人,根本不管自己当下这神情状态是不是勾得人抓心挠肝,上次霍修去接她的时候也是这样。 此刻,她眼神认真,好像真的在观察人类的小猫咪,鼻头发红,上嘴唇那块儿还留了个酒瓶瓶口的半个圆印子。 明明是一个人喝酒,却喝出被酒瓶蹂躏了一顿的感觉。 霍修被她盯着看,心窝里顿时烧起了火,仰头想去亲亲她被酒瓶摁出来的红印,但嘴唇刚一碰上,就跟着了蛊似的,撬开,探入,唇齿之间顿时水乳交融,将她口中还残留着的那股气泡果香一并席卷。 他是竖着把她抱起来的,手就托在她的屁股上,小姑娘屁股不大,但肉不少,霍修本来刻意地让自己不去关注这些,但此时此刻两人唇舌难分,自然再难忽略掌心那股弹软触感。 两个人就这么吻到了床边,霍修把人放到床上,如同一只蛰伏的豹,手压着她的手,双唇从她的嘴角往下,侧颈,锁骨,撕咬着她那件脆弱的小吊带,叫她胸前那片雪白一下敞露在灯光下。 薄软之上的尖儿被霍修含进口中的时候,怀澈澈总算在一片混沌中寻回片刻清明,她轻轻地呜咽了一声,本能地叫身上人:“霍羞羞,你干嘛……” 霍修把她后面的内衣扣解开,舌尖旋转,顶弄,牙关轻咬,厮磨,每一下动作,女孩子都在轻轻颤抖,细腻的皮肤仿佛要融化在他口中。 他能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每一滴血都在叫嚣,企图冲破理性的枷锁,尤其当怀澈澈的喘息逐渐加重,呜咽声也变得绵长而沙哑,就像是裹挟着白泡的海浪迎头打了过来,叫他在呼吸困难的当下,大脑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下乳,肚脐,小腹,他的动作看似充满耐心,实际上也只有自己知道,当下这一切已经远远地超出他对今晚的规划。 当手握住女孩子膝窝,霍修再抬眸,怀澈澈的脸已经彻底涨红在柔软的床榻间,乌黑的墨发在雪白的床单上披散开来。 她呼吸很快,胸口起伏伴随着小幅度不规则的抽气,片刻之前还被他含在口中的小尖儿镀着一层稀薄的糖壳儿。 “霍修……” 怀澈澈现在也没心思再叫外号,感觉自己整个后腰那块儿都已经化了,陷进了床单里,眼前一片泪眼迷蒙,什么都看不清楚,只隐约看见霍修不知道是跪还是蹲在床前,在她视野范围内只剩下半身。 她感觉今天和上次好像还不大一样,顿时有点儿慌:“你在干嘛啊……” “没事,别怕。” 霍修的声线灌入沙哑的颗粒之后仍旧沉稳,“不舒服的话记得告诉我。” 当男人柔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