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陈榆第一次没有戴安全套。 陈桉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阴茎上的青筋,任何细微的跳动都被放大,仿佛会在她的花穴里印出痕迹。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隔阂,完完整整地在一起了。 她被填满了。 呼吸里到处都是陈榆的气息。 同时,陈桉也感受到了陈榆身上的戾气。就像他的性器,之前能用避孕套修饰出圆滑,就像是能任凭她使唤的自慰棒。可现在却是杀气腾腾地在她体内抽插。 陈榆的手一直在她的阴蒂运动。用中指抵着略微肿胀起来的阴蒂,随着身下撞击的频率走。他的手指跟阴茎配合得完美,陈桉很快就湿透了。 陈桉哽咽了一声:“不应该是这样的。” 尽管这句话轻飘飘的,又被略显激烈的性爱断成了几节呓语。 但陈榆还是听见了。 这句话换来的是陈榆更过分的对待。 他用手指勾了抹交合处的体液,伸进了陈桉的嘴里,抽插着。 有点腥,更重要的是与之而来的耻辱感。 陈桉用力地咬了下去,她的牙齿很尖,咬痕的印记很重,没有出血。 “桉桉,你留情了。”陈榆说,“你就应该再用力点。” 他把陈桉抬起,转过来变成面对面的姿态。 性器离开花穴,陈桉能感受到被堵住的体液又留了出来,大腿是湿濡的。可又能感受到那根东西还抵在穴口,随时能够突破防线进来。 陈榆把自己的脖颈递到陈桉的嘴边:“你应该咬这里。” 血在皮肤之下顺着青色血管汩汩流动着,是脆弱的美感,好像真的可以被折断咬断。陈桉已经能想象陈榆肌体上流血的场景。 陈桉撇过了头,她的声音有点哑:“陈榆,你是不是有病。” 陈榆没回答陈桉,他抱紧了她,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又一次撞了进去,大开大合地动作着。 他咬着陈桉的耳朵:“桉桉,你自动放弃了,现在到我的回合了。” 这还是回合制的吗? 私密处被他撞击,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脑袋里昏昏沉沉的,身体的本能舒想要更多,但理智告诉她要克制。 陈榆,为什么会变? 最开始是因为结扎这一件事他们之间有了分歧,她想走,可是羁绊早就产生。母亲的电话是转折点,在这种极端状态下她久违地感受到了恨意。 然后就是陈榆的失控。 陈桉突然想起了林安安在那次来杭城之后跟她的对话。 她说:陈桉,你哥真的很完美。可是世界上真的有完美的人吗?没有的。除非是伪装的。 林安安看人向来比她准。 可那时的陈桉却没有想太多,她贪图陈榆的好,愧疚感作祟,为他辩解了一句:其实也还行吧,每个人都不是赤裸地在相处。 而现在,陈榆撕开了他的伪装。 不是狰狞的,是陈桉不能了解的东西。 他们的肢体交缠着,陈桉整个人都像是挂在陈榆身上,陈榆一顶一顶地往上送着性器,抚慰她花穴里的骚动。 陈桉渐渐出了一身汗,在夏天的雷雨天气下,生出一点凉意。 而身下她的汁液被陈榆捣得四溢,在大腿处,在夏日的竹席上都留下了痕迹。 场面混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