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驾崩的,彼时其顺应朝臣们的意思立瑞王为太子,承继大宝。 一来是叶宇轩和年长的兄长比起来确实稚嫩,二来唐贵妃虽野心勃勃,叶宇轩却对皇位好似没多大兴趣,相比之下,确实瑞王更适合皇位。三来,也是天玺帝虽喜欢叶宇轩,但这个幼子,年纪实在太轻了,生不逢时,摄政也太晚,当时还没发展起自己的势力。 若是天玺帝再等个十年驾崩,很可能帝王便是叶宇轩的了,可偏偏天玺帝的驾崩那么突然,也是天命,让瑞王登基。 不过这却也说明,天玺帝对瑞王这个儿子还是极为看重的,不然的话,在最后关头,天玺帝力排众议传位于叶宇轩,瑞王再起兵造反,即便能做上皇位,也要受后世非议。 至于瑞王觉得天玺帝偏心,靖王妃倒觉得也可以理解,废太子虽然丧母,可总归是嫡长子,得重视是一定的。 孩子都是子凭母贵,后来天玺帝抬举诚王,那是因为诚王是中宫皇后所出,也是嫡子。 而叶宇轩又是幼子,又是受宠的唐贵妃所出,而瑞王的生母淑妃一向不受宠,瑞王排在几人后头却也正常。 可靖王妃却不会这样规劝瑞王,更不会提醒他天玺帝是看重他的。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若天玺帝不看重瑞王,这会子何苦将瑞王杖责警告,直接冷着,到了时候处置了便好。 靖王妃虽然想的明白,开口时却道:“唉,妾身也提王爷不值,妾身一介妇人都能看出,王爷有雄才伟略,腹中有锦绣乾坤,实在是不可多得的明君人选,必定能成就一番帝业,可偏偏皇上就看不到王爷的好,如今王爷的处境实在堪忧,等到废太子归京,只怕是……” 靖王妃说着又长叹了一声,瑞王面色愈发苍白起来。 天玺帝没得到实证不会要他的命,可秦严和废太子心中却有数,他们对他可不会心慈手软,走到这一步,不成功便成仁,你死我活的游戏,他不能如此束手待毙下去。 瑞王双拳紧握,眸光闪烁出逼人的光,蓦然盯向靖王妃,道:“本王听闻王妃如今在府中的处境也不怎么好?” 他说着轻嘲的挑了挑唇角,道:“那萧涵嫣可不是个好相与的,王妃看来也没少着她的道呢。” 靖王妃倒不知璎珞和瑞王之前的牵扯,只是她活的年岁长了,却是自认看的懂男人的,瑞王那口气,还有面上的表情,以及他这会子特特提到璎珞,都让靖王妃生出种古怪感来。 想到璎珞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那刁钻精怪的性子,靖王妃有些了然,道:“萧涵嫣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聪慧女子,本王妃多有不及,这等国色天香,风流妩媚的女子,入宫伺候帝王才不算委屈,倒是便宜了秦严那个冰碴子。” 靖王妃这话似随意一说,听在瑞王耳中却让其心思一动。 靖王妃说的对,只要他当了皇帝,要什么女人没有,到时候横刀夺爱未尝不可,像靖王世子妃那样的女人,要脑子有脑子,要气魄有气魄,要美貌有美貌,这样的女人就该收藏在皇宫中,秦严也配?! 到时候,他会让秦严尝到玷污他瞧中女人的滋味! 瑞王面色变幻,靖王妃瞧的真切,心里对璎珞多了几分不屑,直道红颜祸水。 靖王回过神来,却道:“对了,上次王妃拿回去的那份血书和手串可曾参悟明白了?” 靖王妃心神微闪,那东西她已送去识得的那紫阳真人处,当年这紫阳真人能够一眼看出她是携怨重生之人,说明确实是有些能耐的,而紫阳真人也回了话,说是那手串确实有些古怪,只怕里头封印了什么神秘的力量,只是他还不曾参透里面的玄机而已,让她且容他一些时间。 靖王妃想着,摇头道:“还不曾参悟。” 瑞王这才仔细看向靖王妃,眸光映着烛光明灭不停,道:“本王还以为是上次那手串有什么问题,王妃才漏夜前来,既不是因此事,王妃今日来是?” 靖王妃今日前来瑞王府已经是打定了主意,这会子见瑞王问起,便也不再打哑谜,直言道:“妾身今日前来,乃是向王爷正式投诚,准备以靖王府的名义向我大丰未来新君提前行跪拜之礼的!” 她说着便起了身,恭恭敬敬,郑重地向瑞王行三跪九叩之礼,道:“妾身拜见吾皇,万岁万万岁!”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