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脸,粗声粗气的道:“你大概不知道,你妹妹其实没死,只是假死后住在了外头,你母亲今夜是去看你妹妹了!” 全嬷嬷是这样告诉靖王的,而靖王听说靖王妃不在府中,也是如此想的。 他虽然最近和靖王妃闹了一些不愉快,夫妻感情受到了影响,他对靖王妃也产生了许多的质疑,可却不至于怀疑靖王妃不贞的地步。 秦严闻言看向靖王的眼神非但不曾缓和,反倒更加的嘲讽同情,怜悯了起来,道:“哦?王妃是这样告诉王爷的吗?那可真是奇怪呢,据我所知,三日前,秦仪媛便没在王妃安排的那处宅院里了。哦,对了,王爷大抵还不知道秦仪媛去了哪里,呵,不防回去后好好查查,您的女儿当真是这天下头一份的端庄温婉,您贞静贤淑的王妃教导出来的女儿,啧啧……” 秦严不曾将话说完,摇了下头,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靖王双拳紧握,想吼秦严两句,可秦严的话却令他满心都是疑问。 秦仪媛的事儿,靖王妃和他商量好后,便将秦仪媛安置了出去。 这事儿靖王全权都交给了靖王妃,只等着到时候秦仪媛按靖王妃的安排出嫁便是。这些时日他也不曾过问秦仪媛的事儿,只以为秦仪媛在府外都好好的,可如今听了秦严的话,靖王心中难免惊异了起来。 秦严并非信口开河之人,秦仪媛出了什么事儿?若是三日前秦仪媛就没在了,那靖王妃今夜又去了哪里?! 靖王再呆不住了,大步离开后,叫了人备马,他穿了斗篷蓑衣便打马出了府。 秦仪媛安置在什么地方靖王还是知道的,他驰马一路直奔秦仪媛的宅院,到了地方,敲开院门,却发现伺候的下人们战战兢兢,面无人色。 靖王一脚踢开拦在房门前的下人,冲进屋中搜找了一圈,既没有靖王妃的身影,也没有秦仪媛的身影,靖王面色大变,一鞭子抽在管事嬷嬷的身上,沉喝道:“还不快说!郡主去了哪里,王妃可曾来过!?” 管事嬷嬷见事情瞒不住了,哭着跪倒在地上,道:“郡主……郡主看上了隔壁借住的一位陈公子,王妃知道后,不准郡主和那公子联络,郡主伤心折腾之下便落了胎儿,好容易养了大半个月,不想……不想三天日郡主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药,迷晕了看守的丫鬟跟着隔壁的陈公子私奔了。奴婢们怕禀了王妃,王妃会处置奴婢们,故而便瞒下了此事,这几日都在四处寻找郡主,想将人寻回来好将功抵罪,奴婢们错了,王爷饶命啊!” 靖王听说秦仪媛竟然跟人私奔了,先是和堂兄乱伦有了孽种,又在宫宴上丢尽了靖王府几辈子的脸面,就说那些都不是秦仪媛的错。 如今她受了这样大的打击,竟然还不老实,跟男人有了私情不说,如今还淫奔了!这总不能还是旁人的错了吧。 想到秦严说的那些嘲讽的话,靖王身子晃了晃,半响才道:“王妃呢?今夜可曾来过?” 那管事嬷嬷磕着头,道:“王妃自从大半个月前和郡主争执了一番离开后便不曾再来过了。今日……今日更不曾来了。” 靖王闻言脸色立马难看的令满屋子下人都战战兢兢的磕起头来。 靖王这会子满脑子都是秦严的那些话,那些说他戴了绿帽子的话。 他浑身充斥着一股暴虐气息,一脚踢翻前头磕头的嬷嬷,冲出了屋,上马后便往靖王府疾驰而去。 却说瑞王府中,瑞王这些时日都被禁足在府中思过。 外头天玺帝已然令三司重审当年的巫蛊案,瑞王哪里能坐得住,在府中镇日暴跳如雷,稍不如意便又砸又摔,这些时日王府中几乎每天都有被处置的下人。 这日清晨,瑞王在书房中默练了片刻心经静心,到底是起了些作用,心情略平复了下来,瑞王才放了笔,揉了揉眉心,出了书房,准备往后院歇息片刻,松乏松乏。 岂知他还没走出书房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