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姓氏前只能冠上我秦严的姓氏!你给爷记牢了!” ☆、018 反应 秦严的话掷地有声,声音冷锐如锋,他许是来的匆忙,也可能是嫌摘戴面具太过麻烦,脸上此刻还戴着那冷冰冰的面具。 唇线紧抿着,下颌倨傲地紧绷着,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子冷厉的煞气,这让璎珞觉得他好似一瞬间便回到了初见时那种满身杀机,危险疏离的样子。 她脸色微白,气的双唇哆嗦,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一双眼眸却满是怒火地盯视着秦严,眸光渐转冷锐。 秦严瞧着璎珞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又脸色苍白,额头渗汗,虚弱不堪的模样,心疼的厉害,双拳在身侧握紧,有些后悔担忧,他想上前一步见她搂进怀里好生道歉,哄上一哄。 可璎珞因冰冷而愈发显得清澈明亮的眼眸却提醒着他,她此刻只怕根本就不愿他靠近,他怕他强行靠近,她的腰伤会愈发的严重。他更怕她会再说出什么更加令他心伤的话来,而他这会子情绪不稳,说不得也会做出伤害她的事儿,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 秦严想着,不待璎珞再言,竟是转身便大步往外去了,身影迅速地绕过多宝阁,消失在了稍间中。 璎珞先时巴不得秦严早早离开,可如今他可恶地在她身上发泄了一通情绪,转而丢开她走了,这却让她气恨的心肝肺都疼了起来。 想到秦严的各种霸道不尊重她的意思,想到今日自己若非为了秦严,根本就不愿意进宫,郡王妃也不可能勉强自己进宫。想到若然不是因为秦严,她不进宫就更不可能受伤,此刻躺在这里动都不能动一下,璎珞便觉满心都是酸涩和委屈。 她一直都不想过这种高门府邸,内宅深深的生活,她渴望的是小门小户,丰衣足食,简单自由的那种日子。 若非为了秦严,当时从定安侯府离开,她便不会跟着弟弟进祁阳王府。有了弟弟这一重关系在,有了祁阳王府做靠山,她那时候完全可以弄个户籍,独门独户的过日子去。 只要手中有银子,多雇佣些护院,丫鬟婆子,又有弟弟当靠山,她现在自己过日子根本就不是事儿。 若不是顾虑秦严,想要和他继续走下去,她知道自己当时一定会那样做,那如今她说不定已经带着丫鬟在哪个山明水秀的地方置办了庄子,过起了闲云野鹤的日子。 什么真宁县主,她根本不稀罕,比起步步惊心地来当这县主,谋取权贵,她更愿意过简单自在的日子。 想想现在受的苦,再想想竟然敢甩袖而去的秦严,璎珞泪珠子便滚了下来。她觉得自己为了秦严连愿望都放弃了,连生活方式都可以改变,可秦严却连答应她的事儿都办不到,连忍着恪守礼制都办不到,实在是过分,这让她怀疑,他瞧上的到底是她的美色,还是她这个人。 她狠狠抹掉眼泪,扑到枕头间闭上了眼眸。 丰庆殿中此刻却一派歌舞升平景象,今日是难得的不用在意男女大防的日子,大殿内外早便摆满了一台台席面,皇亲国戚,官员臣子们按品阶权势在殿中席间携家眷入席。 高高的丰庆殿台阶上,今日妃位以上的娘娘们也赫然陪坐在殿,拱卫在太后的身边。 天玺帝却是单独坐在最上首,他的不远处是一张金龙大宴桌,上头围着黄金绣的桌围子,大宴桌和皇帝的宝座之间设一长几,菜品都摆在大宴桌上,皇帝欲享用那道菜品时示意一下,身边的太监总管陈厚实自然会眼明手快地取到长几上。 此时宴席已开,下头歌舞跳的正欢,殿中人难免趁着歌舞欢腾,彼此说说话敬敬酒。 自然免不了说起今日宴席前在慈云宫中发生的热乎事儿,因忠勇侯府缺席了宫宴,也难免有不知情的人探听此事。 没片刻祁阳王府多了一位真宁县主,而勇毅侯府却惹了圣厌的事儿,便顿时传遍了。 与此同时,也有人将祁阳王府马车停在宫门前,郡王妃下车时,永安侯夫人及几位夫人说闲话,结果转眼反而被事实打了脸的事儿也宣扬了出来。于是大家都知道祁阳王府多了一位气质极佳,容貌绝艳,又机敏从容,还得太后高看的真宁县主。 祁阳王府的席面在比较靠前的位置,一旁坐着的都是依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