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放任她无意识的动作,将人略抓出来些,秦严从怀中摸出一只小酒葫芦拔了盖,一手穿过璎珞的脖颈揽着肩背,一手扬起迫地她张口往她唇间倒下些酒。 无奈璎珞双唇颤抖的厉害,酒水没灌进去倒被她抖出来不少,秦严毫不犹豫,自行饮了一大口便俯身堵上了璎珞的唇,将口中含着的酒水灌进去,伸出舌头探进璎珞的口中,压着她的丁香小舌,迫地她吞咽了下去。 这酒是他带在马上驱寒用的,这样的冬夜,便有内力护身,吹了寒风淋了风雪也不舒服,马上自然会备些驱寒的酒。这等酒自然是越烈性了越好,灌上一口五腹六脏便火烧火燎,没片刻便能浑身发热,熨帖起来。 就璎珞来说酒水显然太辣了些,她顿时便咳了起来,秦严只揽着她,由着她咳地双眼淌泪,两颊微红,刚平复一些,他便又仰头灌了口,故技重施地喂了第二口。 这次璎珞似适应了倒没剧烈咳嗽,秦严却也不给她咳的机会,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一面用体温暖着,一面亲吻着她冰凉的双唇。 他还记得璎珞唇瓣的触感,暖暖的香香的,如今她的唇瓣却凉的似没有温度的冰。他不喜欢这等冰冷的触感,不厌其烦地吸允研磨着,直到那唇褪去了青紫之色,红艳艳温热了起来,秦严才放开了璎珞。 望去却见臂弯中的美人不知何时已经清醒了过来,正半睁着迷离的眼眸瞧着自己,秦严诧了下,俊面之上却没什么被发现偷吻的尴尬,只低头凝视着璎珞,道:“好些了吗?” 璎珞却伸出舌头舔了下唇,樱唇轻启,呢喃道:“暖和,还要呢。” 她的声音带着些被酒水冲刷过的涩哑粗沉,没平日里那么甜糯动听,可却凭空多了些说不出的味道来。语气带着些撒娇的祈求,眼神迷蒙,偏双颊因酒气而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红,略微复苏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却浑身无力地软软靠在臂弯中,她这幅样子不像是在索酒暖身,倒像是在邀请索吻。 秦严目光闪了闪,扣在璎珞肩背上的手禁不住又收紧了些,道:“这酒太烈,再喝可就醉了。” 璎珞却自顾不听,似没得到满意,很是焦急,抬起脖颈攀在秦严身上要往他唇上凑,秦严算瞧出来了,她这回神智还没彻底清醒,不然该去夺酒壶才对,哪里会往他唇上扑。 他有些好笑,事实上也当真轻笑出声了,心安理得地俯下头去接受了璎珞的吻。 而璎珞如愿以偿碰到了秦严的唇,似是有些着急,探出舌头到他的口中寻找酒液,遍寻不到才意识到了不对劲来,眸光一下子清亮了起来。 她方才是当真被冻得昏昏沉沉,头脑不清了,迷迷糊糊瞧见了秦严,却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以至于后来被秦严灌酒也只本能地去汲取那股热意,这会子清醒过来,映入眼眸的便是秦严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璎珞眨了眨眼,回想着方才发生的事儿,一时有些窘然。 她探入秦严口中的舌本能想要退出,不料秦严却似察觉到了她的变化,闭着的眼眸半睁和璎珞的在咫尺间四目相对,在她小舌退走前吮住,恣意品尝起来。 他的眼眸中还荡着些笑意和戏谑,璎珞双颊不知是被酒气翻涌的,还是被这个激吻引得愈发红润起来,却不曾躲避,反而将依旧发冷的身体主动往秦严身上贴靠。 秦严拥着璎珞将她包裹在自己的大氅中直亲吻的喘息不过,这才松开她。璎珞便靠在秦严的怀中轻喘了起来,半响才顺过气来,道:“你怎么来了?像做梦一样。” 她这会身子有些被暖了过来,不再僵硬的身体却也似恢复了知觉,又冷又痒难受的厉害,贴在秦严身上有些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声音都是颤的。 秦严叹了一声,一面将璎珞从怀中拉出来,一面抬手便撤裂了她身上的外衫。 璎珞匆忙从马车上跳下来时便没来得及披上斗篷,外头只穿着件夹棉的长褙子,如今长褙子经一番逃命早破裂了多处,又淋了雪花,到木屋后没能升起火来,雪花融化湿黏黏压在身上,又沉又闷偏又阴冷寒凉。 褙子上满是污泥又沾染上了啸月身上的腥臊味,加上方才墙角的兔血也染在了上头,难闻的很。 璎珞由着秦严撕碎外裳丢在了一边,被他弯腰抱起往床边走,靠着他宽阔的胸膛却是皱了皱了眉,有些自嘲的道:“那么臭,亏你亲的下去。” 秦严却扬眉,道:“好叫你这没心没肺的女人知道,从来都是你嫌弃爷,爷可没嫌弃过你。” 璎珞面上一红,主动抬起些身子将脸颊贴在秦严的脖颈上蹭了蹭,讨好道:“我一个闺阁女子,见识短浅,先前被爷的威仪震慑住了,只知道害怕,如今才知道爷是真心对我好,自然便不怕了。你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