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那边定然离不开妈妈……” 她说罢,恰院外传来一阵喧嚣声,鼓乐丝竹之音,伴着依依呀呀的腔调悠悠传来,听着却是园子中开始唱堂会了,苏璎珞的脸上瞬时浮现出向往之色来,她目光可怜巴巴地透过围墙望向那喧哗之处,喃喃地道:“真热闹啊……夫人生辰,一定来了不少富户夫人小姐,这戏唱的真好听,比福生班的杨班主唱的还好呢……” 周大家的见苏璎珞像衣衫褴褛的乞丐驻足望着那飘香的酒楼,一脸的小家子气,登时背脊就又直了两分,一股优越感使得她面露不屑,讥声道。 “富户夫人算什么,今儿不仅穗州大大小小的官夫人们都来了,便是自穗州路过的三品诰命黄夫人也专程滞留前来贺寿。那福生班不过小打小闹,今儿这庆生班可是红遍京城的戏班子,连宫里的娘娘都赞过他们的戏。 今儿是大日子,夫人那边确离不开我,三姑娘身子不妥,还是回屋躺着吧。等三姑娘嫁去了刘大人府上,还怕没戏听?依姑娘这狐媚模样,刘大人定像疼心肝护眼珠般疼着三姑娘。” 宋妈妈幸灾乐祸地说罢便欲转身,听她竟和苏璎珞说这些腌臜话,云妈妈气得浑身颤抖,担忧地紧紧瞅着苏璎珞,生恐她有个意外。 黄御史夫人?穗州的各府夫人都来了呢,真好。 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苏璎珞含笑上前挡了下周大家的,“宋妈妈先请留步。” 宋妈妈已做好苏璎珞垂泣着晕倒的准备,谁曾想苏璎珞的反应全然不似她想的那样。 她愣住的当口,苏璎珞却突然抬手一下子便拔掉了宋妈妈发髻上的一根赤金簪子。璎珞的动作很快,周大家的无妨之下,便被她轻易得了手。 璎珞两指捻着那簪子,掂重量地晃了晃素腕,瞬间便换了一张面,那张娇俏面容上再不见半点怯弱,若霞光冲破云雾冲宋妈妈笑的一脸绚烂,那双黑黝黝的眸子却瞧不见底,沉寂着令人心惊的凉意,宋妈妈浑身一僵,竟觉一股冷气从背脊冒了出来。 “实心的呢,这金簪得有三两沉吧?做工也精细,啧啧,老爷一年的禄米,俸钱,加上冰炭两敬折合银两不过数百两,妈妈一个奴婢戴这样足金的首饰,呵呵,这可是要招祸事的呢。” 璎珞轻声笑语,宋妈妈却听的浑身渗凉,只她欺负苏璎珞惯了,接着便又怒火高涨起来。 可她面色刚变,璎珞便笑弯了眼,接着竟右手抓着金簪高高扬起,用那尖锐的一端狠狠落下划向了白皙如玉的脸颊。 寒光一闪,接着一道血色瞬间浸出侧脸颊,直延伸到脖颈去,溢出血珠来,斑斑血迹,一线殷红,滴答坠地,狰狞在绝美的脸蛋儿上,至始至终,璎珞看着宋妈妈,面带笑意。 宋妈妈的瞳孔剧烈收缩,惊惧之下脸上褪了血色,云妈妈尖叫一声,璎珞却又是一笑,两步跑下台阶便直冲院外而去,瞬间便没了身影。 她这一系列举动根本没有半分迟疑和征兆,瞬息间已经完成,眼见她身影消失在那扇破败的门板外,宋妈妈才反应过来,面色唰的一下褪尽血色,踉跄着追了出去。 云妈妈整个人都惊呆了,待宋妈妈也一阵风般冲出去,她才惊叫一声也跟了上去。 三人相继远去,却不曾看到,待她们身影不见,两个人竟从院墙一侧的林木中走了出来。 这两人赫然是一对主仆,那打前的少男穿着一件银白色杭绸袍子,腰间系着宝石蓝缎带宽纹镶莹润宝石的腰带,其上缀着碧玉佩,金镂雕花熏香球,足蹬金线祥云纹厚底官靴,因未及冠,只是束了一头墨发,盘成一个纂,插着根白玉竹节簪,身量欣长,虽慵慵懒懒地依着青砖瓦墙站着,但却丝毫不损他的挺拔优雅,端的是富贵逼人,风采奕奕。 再瞧他的容貌,当真是男生女相,眉目如画,桃花眼,悬胆鼻,薄红唇,对男人来说太过精致的五官镶嵌在弹指可破的肌肤上,却因那飞入鬓角的锐利剑眉减了柔美,平添两分男儿郎的英气。 此刻他一双桃花眼正闪动着兴味的光,愈发显得晶灿摄人,薄唇之畔歪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配着那上挑的剑眉,使一张漂亮太过的脸一下子多了三分叫人心颤的邪气和魅惑来。 瞧着苏璎珞三人消失的方向,叶宇轩扬了下眉,道:“啧啧,小白啊,这可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