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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日的时候,肯不肯跟我去上海


了几个人,菜单和娱乐项目也是定来改去,严格遵循傅哥口里的“你嫂子现在还没开始见世面,动静弄小点,别给她吓着了”。

    张宋有个去意大利的会议也改成了线上,前一天晚上,事先给富二代打了电话,问他自己开什么车比较适合。

    富二代乐不可支:“随便开吧,一般人谁能认识你那些车。”

    张宋不置可否,站在挑了半个小时的车库前,只道:“你最好不要跟我过家家。”

    他沉默了一会儿,笑了:“你见过我为哪个女孩儿闹这么大一出么?张总。”

    谁知最后还是发生了变故。

    富二代提前老早就说要带他们去上海玩一圈,怎么推脱都不好使,他把他的生日吹得天花乱坠,吹得天马行空,弄得高中生做梦都梦见在富二代描述的那些好玩的地方上天下海。

    在傅少爷生日的前夜,他们准备出发,全家都穿戴整齐,叽叽喳喳的,像一群要出门春游的小朋友,高中生听了富二代的话,假模假样地在包里带了一本练习册。

    可小夏却迟迟没有下楼,喊了好一会儿,她也没有下楼。

    等富二代心头狂跳跑上去一看,她正倒在床前的地上,不知道倒了多久,衣衫凌乱,意识全无,床头柜的化妆品一齐打翻滚落,脂粉满地,半个房间和她一样狼狈不堪。

    “怎么可能,医生你是不是弄错了?!你再查一遍,你再好好查一遍!”

    “傅哥,”作家忧心忡忡地拽着富二代:“这是医院里……”

    那医生查来查去,也早就不耐烦,把单子往他手里一塞,不悦道:“你自己看!”

    富二代看也不看,把东西全扔了:“脑膜炎不是小孩儿病吗?她都二十六了,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得脑膜炎!你唬我呢?你们这什么破医院!?”

    “傅哥!”

    小白忙弯腰把医生开的诊断单捡起来,凑上去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医生,你别理他。医生,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你帮我们解释解释行吗?她前几天真的好好的,这、这什么叫化脓性脑膜炎?什么急性?急性危险吗?能治吗?医生,她现在危险吗?”

    这一个个,急得像要吃了他似的。

    就这个小伙子还算懂事,攥着单子,满头的汗水,知道问点有用的。

    医生耐下性子道:“能治,年年都有大人得脑膜炎,只要不拖,基本上能治好。急性可能是病毒感染,或者接连没休息好,压力过大。你们送来的到底有点晚了,她肯定前天或者昨天就发热了,估计是没当回事。”

    “那、那,”高中生回过一点点神,舔舔干裂的嘴唇,脸色发白地问道:“那还能治好吗?治好了会不会有后遗症?医生,医生,她、她刚刚……”

    急性脑膜炎暴起发病极端吓人,高热不退,呕吐不止,手脚惊厥,高中生喊了她一路,她却毫没有反应,连值班的护士都被吓倒,下意识地惊叫道:“怎么都成这样了才送来?!”

    医生看了看这个快要哭出来的小孩子。

    他宽慰道:“会用药的。今晚没事的话,后面用了药,会好的。”

    “那,那今晚有事的话……”

    医生实话实话:“确实危险。”

    高中生身子一晃,被小白扶住了。

    说完,医生要接着去工作,自己奇怪地嘀咕了一句:“也是,这是什么好日子,撞鬼了不成,没见过发病这么急的。”

    医院的走廊很长,红色的指示灯忙碌地闪烁着,那边的一个外科手术室打开门,在外面等着的一个母亲突然爆发出绝望而悲痛的哭喊。

    高中生使劲地动了动自己的手指,找回自己的呼吸。

    “她肯定前天或者昨天就发热了,估计是没当回事。”

    不,不是这样的,她不是没当回事,她是为了马上要去富二代的生日宴会,妄想不当回事。

    那个母亲趴在地上哭嚎,整个医院都在回响,高中生的脑子里乱做一团,一会儿是几年前女房东捧着脸问他和梁偏安结婚的时候穿什么婚纱,一会儿是几天前的她提着裙子在他面前转圈问他够不够上档次。

    一会儿是她被梁偏安原配当众扇到转过去的脸,一会儿是她刚刚在救护车上不停震颤的身躯。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男人给她的爱,都要由她来受苦,毫无例外。

    “我的宝啊,我的宝啊,谁来疼疼你啊?老天爷,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不要带走我的宝。”

    他死死地拽着背包带子,那背包里满满都是出去玩耍的东西,高中生早就没了冷静,怒火中烧,转过脸,看向望着那母亲发愣的富二代,报复一般地道:“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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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结尾肯定不是因为生病什么的哈哈哈哈结尾还有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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