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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丑苏丑苏的


难受。

    许以之好笑地看着胆战心惊的杜玲雀和惴惴不安的许以瑟,她忽然发现沈亭鹤的怀抱还不错,自己是能对付这两人,但实际上还是沈亭鹤出面更适合。

    “岳母是骂错了,但这个丫鬟怎么说,若不是本侯及时赶到,这黑狗血便泼到我娘子身上了。”沈亭鹤看向浑身直颤的水芷,“我看你这双手不怎么好使,不如废了吧?”

    “啊,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奴婢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水芷跪下使劲磕着地,哭地撕心裂肺。

    许以楠躲在杜玲雀身后想,这沈亭鹤长得其貌不扬,可对许以之是真好。也是,外貌再好有什么用,于女人而言,真心才好。想到这里,她从杜玲雀身后走出。

    “妹夫你有所不知,我这个三妹是妓子所生,常人礼数都未学会。方才她顶撞了我娘,我娘不过是想教训教训她罢了,这是我们许府的家事。不说她有错,即便是没错,我娘是长辈,骂她几句也没什么。”

    许以之小幅度摇摇头,她已经多次领教过沈亭鹤的毒嘴,她这点道行还敢在他面前开口。

    沈亭鹤冷哼一声:“妓子所生又如何,大姐如此看不起妓子,方才又为何穿地同她们一般,你高贵地到哪里去。以之是你们许家人,可她也是我娘子,这如何不关我的事了?她性子确实差些,毕竟本侯在侯府舍不得骂她,太惯着她了。说起来都是本侯的错,岳母真要教训便教训本侯吧,至于这婢女,她的手留着无用。”

    舍不得骂她?许以之翻了个白眼,大概是她对骂这个字的理解有什么问题。

    “小姐救我救我啊……”水芷拉着许以瑟的裙摆哭求,然而许以瑟却一脚踢开了她,“水芷,你方才太不小心了,侯爷罚你是应该的。”看样子沈亭鹤是动了真怒,她求情也无法。

    水芷一脸震惊地看着许以瑟,无力跌坐在地上,忽地转过身去求许以之,“三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你饶了奴婢吧,奴婢家里还有六七岁的弟弟妹妹需要照顾……”她哭地眼泪直流,好不可怜。

    许以之动了恻隐之心,水芷其实没怎么欺负自己,今天会这么做也是杜玲雀吩咐,她还不至于怪到她身上。“沈亭鹤,水芷也不是故意的,你饶了她吧。”

    沈亭鹤俯身看了一眼许以之,她这次倒是真的在看他,而不是只看他的衣襟或是其他什么地方,“既然娘子为她求情,那便饶了她。”

    一口一个娘子,他还叫上瘾了,如果让燕姑娘听到估计她的心都碎了。

    “大娘还有什么条件要提,不提我便带走水芙了。”许以之看向敢怒不敢言的杜玲雀。

    杜玲雀咬牙道: “不过是个丫鬟,你喜欢便带走。”

    “好,谢谢大娘。”

    *

    许以之上马车前拉住许以楠的手轻声说:“二姐,想好来找我,我等你。”

    “嗯。”许以楠怔怔地看着许以之,随后点了点头。

    杜玲雀的心思不算细,但她耳朵好使,两人的对话被她悉数听了去。她若有所思地看着许以楠,这死丫头是不是想和许以之联手对付她?

    许惟略有深意道:“水芙,既然以之将你带回了侯府,你以后便好好照顾她。”

    水芙哆嗦了一下,颤声道:“是,奴婢会好好照顾三小姐的。”

    “爹,大娘,我们走了。”许以之笑得欢,随后拉着水芙上了马车。

    沈亭鹤什么也没说,神情淡淡的,朝着许惟行了个礼后上了马,一行人缓缓离开许府。

    许惟直直盯着沈亭鹤的背影,目光高深莫测,这一顿饭之后他依旧不明他想做什么,方才在书房他试探了他多次太子是何意思,可他一番话说地滴水不漏,让他揣摩不了太子的意思,最后也只得作罢。

    平稳的马车里,许以之牵着水芙的手问,“你在许府过地好么?”

    “什么好不好,我们做下人的只管听话便好。”水芙苦笑了一下。

    许以之随口一说,半开玩笑道:“想起上次的事了?还是,你跟我回侯府的目的不单纯?”

    水芙欲言又止:“三小姐,奴婢……”

    “怎么?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不会是许惟让你来我身边监视我的吧?”

    水芙起先摇摇头忽然又点点头:“老爷让奴婢将你和侯爷的事都告诉他。”

    许以之收了笑:“你有把柄在他手上?比如他要挟了你爹娘弟弟妹妹?”

    “没有。”

    “没有你听他做什么?”

    水芙为难道:“老爷养了奴婢那么多年,奴婢要报答他的养育之恩,奴婢不能这么忘恩负义。”

    “这有什么,我来教你怎么答复他。别为这种事为难,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放心,你以后跟了我。我虽然不能保证你过上什么好日子,但一定不会让你跟着我吃苦的。”

    其实许以之说这话心里虚地很,她以后一定回自己的世界,那她怎么办。不过反正她要促成三桩姻缘,不如直接把她的也包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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