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忍心不要他……” “孩子?呵,荒谬,他是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任夙秋矮下身,枪管头部顶起女生的下巴,神色倨傲,“他如果是个正常的人胎,我当然不会对他做什么,可他是吗?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恶魔对我身体所做的事,我还没有找你们算账呢,现在要我接受这个罪魁祸首是我的孩子?醒醒吧,我不是活菩萨。” “你肚子里是怪胎、是恶魔,你凭什么要求我接受这么一个异类?” 任夙秋捏动扳机,对方的生死就在她一念之间。 “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感觉到一点儿快乐吗?”?莉莉丝眨巴着泪眼,她不清楚这眼泪是自己的还是莫莉的,“你打不死我,但她却会被你杀死,你还要下手吗?” 女人脑海闪过二人相拥温存的画面,那香艳激烈的场景仿佛是上一刻刚刚发生的事情。不知道是谁说的这句话:女人很难将性和爱分离看待,这话不知道放在别人身上准不准,任夙秋却觉得说得很对,起码她自己是这样的——虽然不至于有“爱”的程度,不过她既然愿意跟对方上床,总归是带着点儿喜欢的成分的。 地上的女生哭得梨花带雨,任夙秋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如同一只温顺的绵羊,静坐在两个油腻的高官中间,任他们的咸猪手摸来摸去,面带微笑,没有半点儿的惊慌和抗拒。 是对肮脏有多习以为常,才能做到这么的从善如流呢? 当时聚会临近散场,任夙秋将一张房卡悄悄塞进她手中,对方愣了好长时间才懂得了她的意思。 “晚上九点,在那里等我,不要告诉别人。” 莫莉把卡接过去后又发了好一会儿呆,等接受了自己被这个原城最有权利的女人邀约的事实后,她看表,离九点还有半小时。 紧赶慢赶,终于抵达房卡所在的酒店,踏进去,不料任夙秋已然洗漱好了坐在沙发中看电视。 “不,不好意思。”?莫莉单独面对这个气场强大的女人时十分窘迫。 “浴缸的水已经放好了,去洗吧。”?女人声线疏离,没有看她。 “好,好……” 这是原城唯一一家七星级酒店,总统套房中,光是浴室的空间和装修就比她家里的卧室还要大而奢华。莫莉躺在浴缸里,心里想着要是能一辈子溺在这里就好了。 波斑鸨的大名她早有耳闻,却不敢相信自己有天真能和这个传说中站在权力顶峰的女人结交。波斑鸨的名号不是没有由头的,相传鸨鸟性淫,好与同性交媾,又因为任夙秋好女色,所以才得了这名头。 “啊……好凉……” 任夙秋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进入女生时,她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天性体寒,纵使是夏季,手和脚依旧是冰冰凉凉,也许是杀人杀多了的缘故吧,她常常这样自嘲。 女生的甬道柔软滚烫,很快就暖化了她冰冷的指尖,任夙秋坐在沙发上,并没有怎么动,跨在她腿上的女生就已经神魂颠倒,自嗨爽到要灵魂出窍一样。 “你长得不赖,成绩也不错,为什么不安分守己,好好得过自己的一生,为什么偏要把自己搞得满身污泥呢?” “你,你以为……我不想吗……嗯……”?沉浸在高潮中的女生,用她那呻吟到低哑的嗓音说着,“如果有出路的话,我早就找到了……他们说得不错,我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掉在地上,碎了就是碎了,只剩与烂泥同流合污的份儿,除非时光倒流,不然怎么都回不去了。” 任夙秋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话。 莫莉在她身上起伏跃动,阵阵破碎的喘息过后,是一声微不可闻的哼叹。 “有时候,我自己都讨厌自己。” “厌恶到,想干脆从十几层楼跳下去了事。” “不过冷静一想,比我更恶心的东西都还潇洒地活在人世,我为什么要去死呢,我得活下去,活得比他们都要有声有色。” 女生身上有一抹特别的东西吸引着任夙秋,说不上来,梗在心间,她索性不想,只问她:“想出人头地?我可以帮你。” “你进入我的时候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