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衣服呢,怎么还不换。” 她有些幽幽地摊开掌心的纸条:“衣服被傅子慕拿走了。” 他随即将纸条展开,看完上面的内容,奋力揉成一团,丢入旁边的纸篓,头也不抬的说:“走吧,去把衣服拿回来。” 既然傅子慕想挑衅,他接就是。 只是这女人似乎对陈墨,似乎还有点不同寻常的心思呢。难道她喜欢陈墨那类型的? 她走得慢,跟的有些吃力,他也没怎么照顾她,就坐在车上等她。 重新回到天府尚高,有着属于她和傅子慕的新房的地方,唐末晚思量着要怎么去拿衣服,傅绍骞却直接拿出手机给傅子慕打了电话,没多久,电话通,傅绍骞言简意赅开口:“子慕,我在楼下,把唐末晚的东西送下来,我就不上去了。” 切断电话后,等待的时间就显得格外漫长,也格外难熬,尤其是傅绍骞一晚上都虎着一张脸,让唐末晚越发小心自己的言行。 还以为傅子慕要拖沓一段时间呢,没想到下来的还挺快,大晚上的还穿着一身西装,胸口上还别着一块宝蓝色的方巾。 方巾……看着那块眼熟的方巾,傅子慕斜挑着嘴角将她的包还给她,她拿过来就动手去翻,傅子慕言笑晏晏,一副贵公子的模样:“唐末晚,既然你送了我这条方巾,那我帮你保管下东西也是应该的,不用谢我了,好了,我还要出门去,小叔,拜拜。” 他潇洒的上了旁边的白色宝马,留下唐末晚呆若木鸡。 她什么时候送他方巾啊,那分明是她买给傅绍骞的好吗? 郁闷的抬头去看傅绍骞,却发现他的眼神冰冷的吓人,一股无名的怒火在他的眼底燃烧着,让她心生胆怯,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他了。 他一言不发的重新启动车子,一路上,到底是一句话都没说。 到了别墅,她惴惴不安的,他丢给她那一堆药,连句交代都没有,就径直上了书房。 她站在偌大的客厅里,眼巴巴的盯着他消失的方向:“莫名其妙,发什么脾气啊,真是的,男人心,海底针。” 医生说不能碰水,洗脚也成了奢望,只能洗了脸又稍微擦了擦,就上床睡觉了。 她的房间顶上就是傅绍骞的书房,今日睡得着,格外寂静,楼上他走路的脚步声就听得格外清楚。 平常他也不是这样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这样来回不停的走,搅得她根本不能好好入睡。 后来有好几次,都好不容易要睡着了,结果又被他的脚步声吵醒,他的脚步声凌乱毫无章法,像是漫无目的的乱走,这说明他也有解不开的烦恼与心事。 唐末晚是被严令禁止上三楼的,拿起手机看了看,已经快十一点了,他似乎终于安静了。 她吐出一口气,继续躺回床上,脚背上的伤口依然很痛,睡眠对她来说太珍贵了,可是就在这一次想要入睡最后又被他的脚步声搅黄了之后,唐末晚终于忍无可忍! 抓起手机就给他打电话,劈头就道:“傅绍骞,你搞什么鬼啊,你不想睡还让不让人睡了?不许再发出这种声音,吵死了,讨厌啊!” 吼完,不等他反应,就给挂了。当然,心口还是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瞧她,都把谁给骂了。 楼上终于是安静了,疼痛却开始在半夜折磨她,整整折磨了大半夜。 几乎是一夜未眠,第二天早上,水泡就全都出现了,脚肿的样子很是吓人。 她欲哭无泪,连个可以穿的鞋子都找不到了。 一落地,更是钻心的疼,更别说走路了,怎么办,难道今天不能去上班了,要请假吗? 光想到陆立风的炮火,唐末晚就觉得可怕了。 福伯在外面敲门:“唐小姐,你起来了吗?” “起来了起来了。”她急忙忍痛去开门。 门外,福伯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样清淡的早点:“少爷吩咐,这几天的餐点我都会给你送到楼上来的,你就别下去了,另外,他也给陆医生打了电话帮你请了五天假,你就安心养着吧,这早餐我给你放床头,你吃了我待会儿过来收。” 唐末晚有些傻眼。 傅绍骞帮她请了五天假?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她不用去忍受陆立风的炮轰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