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搁浅的鱼儿,身体软软倒了下来。 唐末晚有些心疼的接住她的身体,叫同事倒了杯水过来,这里虽然也不乏看好戏的主儿,可大多数都是极富正义感有良心的人,都纷纷上前来安慰张晓曼。 唐末晚则开口恳求他们:“陆医生还没来,刚才那事儿,希望你们保密。” 大家表示理解,都回自己岗位工作去了。 唐末晚扶着张晓曼到一边坐下,张晓曼的心思她早已看透,所以开解道:“晓曼,咱是有骨气的人,已经让人瞧不起了就不能让人踩在脚底下是不是,我知道你很缺钱,也知道你晚上再打工,我陪你去吧,赚的钱都给你,那些个臭钱不稀罕也不能拿,知道吗?” 张晓曼的眼泪,无声的滚落,落在唐末晚的手背上,像烙铁似的,烫疼了她的心,她突然觉得,其实自己还算幸福的,虽然自己命运也不算平顺,可至少,从没到过这样绝望的境地。 眼泪越掉越凶,张晓曼抱住了唐末晚,哭的荡气回肠,似乎要把这么多日的委屈连同心酸一次哭尽。 陆医生到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两个女人抱着哭作一团,在门外紧紧皱了皱眉,本想说点什么,最后默默的转身走了。 而这天早晨,收到了傅站转过来的百分之一的股份。 一场婚姻,换这傅氏价值连城的百分之一的股份,傅成光其实是相当满意的,因为他才百分之五的股份,每个点,都那么重要。 就这样,傅子慕安静的完成了离婚与被离婚的过程。从法律意义上来说,他其实也是个二手男了呢。 多可笑啊。 而对唐末晚来说,这场婚姻一开始带给她的屈辱,都被傅绍骞一雪前耻了。 傅子慕则被钉在了耻辱柱上,虽然没有人敢说半句闲话,但他被子堂叔抢了妻子的事情,早已不是秘密。 他正在泡咖啡,不知咖啡已满,滚烫的水洒了他一手,他也浑然未觉,还是后面进来的同事看了,吓着了,惊叫着提醒他。 手背被烫的一种红肿,同事目瞪口呆,他却只是淡淡的关了水,去洗手间简单冲了冲,等他出来的时候,手背已经起了一手水泡。 严秋韵出来叫人进去开会,看到傅子慕的手,愣了愣,立刻催促他:“傅子慕,今天不用上班了,先去医院。” 傅子慕淡哂:“又不碍事,无妨。” 其他同事都被他的气定神闲惊呆了,严秋韵皱着眉:“都烫的这么严重了,还不碍事,你还能拿笔吗?别开玩笑了,赶紧去吧,手是你自己的,谁也帮不了你,其他人跟我进来开会。” 傅子慕站在原地,其他同事都劝他快点去医院。 他也就去了。 只是坐电梯下楼的时候,电梯门开,意外看到傅绍骞也在里面。 陈墨站在傅绍骞的身后,又往里面走了两步,给傅子慕疼了个位置。 傅绍骞的眼淡淡滑过傅子慕的手,傅子慕朝他勾了勾嘴,走了进来,叫了声小叔。 傅绍骞嗯了一声,还是关心道:“你的手怎么搞的。” “不小心烫了。”傅子慕神色如常,似乎学会了隐藏情绪。 上一次股东大会后,傅子慕曾经跟他说过,小叔,希望是你胜了。 傅绍骞不是不清楚傅子慕对他的感情,只是更多的时候,他无法回应。对于唐末晚的事情,他也有些抱歉,虽然这不是他的本意,但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 所以出电梯的时候,傅绍骞吩咐陈墨:“陈墨,子慕没法开车,你送他去医院吧,奠基仪式我自己去就行了。” 傅子慕却直接拒绝了:“不用,我自己打车走就行,不必麻烦陈墨,我先走了。”他径直走远。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