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真好。” “不对你好,我对谁好去?”景盛反问,有些痴迷于她这中纯粹的美。 望着空勺子,他继续勺粥,开口却没唱童谣。 瞅着她孱弱可怜的身板,景盛再一次觉得自己对妻子犯了罪。第一次想告诉她那晚上发生的实情……毕竟酒醒后,他不是景启山,惩罚妻子私会许昊天的方式有很多,却在那晚让占有欲占了上风。 薄欢低着头将勺子里的粥含走,额头凌乱的头发垂了下来,有些不舒服地扫在她眼睫上。 男人善解人意地将那缕头发勾进指间把玩,“阿欢,身上还疼吗?” 女人颈椎一震,整个小身板颤了颤,她别过头再没吃一口。 ** 早春的天气总是摸不着头绪,时而放晴时而阴翳。 天气好时景盛会带薄欢出去江滩走走,尽管女人害怕接触外界但也不会违背男人的意思,只是会将帽子戴好趴在男人背上;天气不好,他喜欢在网上查份食谱做些糕点给她,放点音乐,听她说会儿情话。 圆木桌前,景盛将一盘香喷喷的糕点护在自己手边,挑眉继续道,“我刚才第三句是:我爱你,你的答案呢?” 薄欢眼巴巴地望着酥脆的饼干,瞪了眼对面斯文的男人,“我爱你。” 景盛给的问题是:阿欢,让我测测你的记忆能力。游戏规则是这样的,我说一段话,随即挑一句问你。 而他方才那一段话全是各种各样的‘我爱你’,完全可以将薄欢绕晕过去。 “真聪明。”他话刚说完,搁在桌面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并不想被人打搅这份悠闲的午后,正要挂断时瞅见那个号码,眼皮一跳。 “我去接个电话。” 说完就起身离开,进了书房带上门才接听。 “二哥,你跟陈棠说要收网了?” 景盛嗯了声,对付青宁的疑问并没有太过惊奇。 “会不会太着急了。” 景盛从书桌上的烟盒弹了支烟,顺手点上,“不急,现在三月初,还有二十多天。” 对方陷入沉默,犹豫片刻后道,“薄家出事,二嫂怎么办?她已经动了手术,会慢慢好起来。” 景盛手指一僵,仍凭烟灰落自己衣服上,付青宁关心薄欢的话语让他少刻敛去失神。 “青宁,薄欢现在的户口在我本上,和薄家没有任何关系。” 付青宁不再说什么,但也没挂电话。 书桌前姿势优雅的男人弹着烟灰,神情惬意地问道,“你喜欢上薄情了?” 电话里只传来紊乱的呼吸,支吾了声后便没有下文。 薄情是个美人,这点毋庸置疑。付青宁愣头儿青动了心也不是不可能,更何况还有了那一出流产……景盛不愿看一起长大的伙伴走弯路,索性将事情挑明了说。 “知道薄情流掉的孩子是谁的吗?” 付青宁不知道景盛为什么说这句,他不想面对这个问题,但还是象征性恩了声。 “你不知道。”言语果断,景盛猛吸了口烟,神情冷清地继续,“那孩子是薄云志的。” 要说景盛是怎么知道这孩子是薄云志,一来薄情骨子里不敢违背薄少承;二来上次借着合作项目混饭局时试探过薄云志。 电话里说了什么还是没说什么景盛不记得了。他恍惚间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