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沙发上的女人虽然还是没有男人高,但这个高度,他环抱着她恰好。一低头,就能埋进她颈子里,嗅着淡淡的甜味…… 他呼吸有些粗重,暖暖的气流扑在她细.嫩的脖颈上有些痒,薄欢笑了声,往他怀里缩了缩,却没有避开那个动作。 薄欢觉得,小叔叔心情不好了,所以想抱抱她。纵然脖子再痒再难受,她也不想伸手捂住更别说躲开。 景盛无论何时都待她极好,她很清楚。这个时候,她也该对小叔叔好一点。 “阿欢。”他用力地压低晦涩的嗓音。 语气不温柔也不轻快,薄欢倚在他胸口应了声,“恩,小叔叔。” 男人却没再说话。 景老爷子对于他私自扯证的事情很是不满,更何况知道儿媳妇是个傻子后。说了许多一般父母会说的话后,勃然大怒的老爷子碰了景盛的禁区。 在景盛心里,有两处不能给人碰。老爷子一通电话里将两处都给碰了,还是踩在脚底以上位者角度肆意碾压的那种,黑黢黢的,满是肮脏。 而他竟然觉得老爷子说的并没错,有些形容、有些话语,他一辈子都不情愿放在自己身上,因为太确切。 或许如老爷子所言,如今不受约束的人生,只剩下肮脏两个字来形容。 “小叔叔,你可以多抱一会儿。”薄欢突然出声,打断了他沉入漆黑的思绪。 晦暗幽深的眸子颤了颤,没有一丝光亮,迷茫地垂下,迎着她乌黑的发丝,渐渐明了。 景盛愣了会儿,才后知后觉越发用力地收紧胳膊,他折下细直优雅的脖颈,淡色的唇瓣就落在她雪白的颈子处。 口鼻呼出的热气全朝战栗湿热的肌肤扑去,他依旧在收缩双臂,恨不能将薄欢揉进骨头里。要能血肉交融,那份从出生就烙下的肮脏,也就一起肮脏堕落。 而他出口的话,别样温柔。“要是弄疼你了,记得跟我说。” 薄欢脑子很笨嘴也不乖,说不出安慰的话,纵然被他这样紧抱着确实很疼,但不忍心拒绝。 她抬起勒得作痛的手,拍了拍男人的后腰,“别难过。” 他的阿欢是如此的听话,这么乖巧让他狠不下弄脏了。 干净,美好。 景盛突然一口咬在她颈子上,眼底全是风起云涌的晦涩与恨意…… ** 薄欢给景盛咬伤了,颈子到锁骨的位置。 那细致的皮肉给咬的鲜血淋漓,薄欢本不想出声,后来没忍住疼,小声抽气。而他却没有松口,甚至在女人的抽气声里咬地更狠。薄欢痛得难受,终于还是失口叫着‘小叔叔,我疼’…… 等景盛松开她时,就看见她颈子上血淋淋的一片,再抬眸往上,女人脸上给疼出来的泪水。 他自己也惊住,怎么就对她畜/生了? 也没管穿的家居服,拿块干净的毛巾按住她的伤口,立即将薄欢带医院去。 楼下飘着雪,少有行人往来,这一片是高档小区,这时节安安静静的。 景盛一路上没说话,脸沉得越发厉害。 薄欢不时地看他,在望见男人冷沉愠怒的脸庞时,咬了咬唇低头没出声。 直到伤口被包扎后被男人牵着手从医院出来。 薄欢也不知道小叔叔怎么就不开心了,明明那会儿求她煮咖啡还挺好的,突然间就变了个人似的,让她莫名的紧张。 医院楼下,景盛突然停足。薄欢也紧跟着停下,以为他想到什么重要事情。 “阿欢,对不起。” 薄欢微惊,仰头看着他颀长的背影心口有些说不出的难受,可能是想起以前薄云志不开心就喜欢打她,今天小叔叔同样是不开心,他没打她却咬伤了她。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