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宁愿直接潜入皇宫救人!” 如果可以,我也想啊……进入夜羽艺团学艺的最初梦想便是执三尺剑,荡尽恶霸贼寇,驾梯云纵,潇洒天下云游! 但这里是皇都,不是江湖。 马车一直匀速前行,只是在中途停过两次,似是守卫关卡。那位迎接使臣说了几句话,便通行无阻了。过程中,终是没有人检查过马车,掀开过车帘。 马车终于停了,这回不是关卡检查。因为听到那使臣用中原话恭敬地道,“贵宾园已到,诸位使者请下车吧!” 下了马车,眼前是一处清雅的院落,院里院外尽是高耸的大树,茂密的花草。大树树干粗壮,姿态各异,枝干虬然,如龙腾蛇舞,地上的花草品种颜色不一,看起来像是山中自然生长的野花一般,充满生机。这里的每棵树,每种花都是姿态各异,高低不等。没有人工修整斧凿之迹。这个院落的布局看起来是如此的和谐,自然……每一处树木、花草,甚至是怪石,看起来就仿若天然生长在那里,经历千百年自然演变,浑然天成的景致! 但任谁都知道,这里决不可能是浑然天成的!那这里便是人为建造的。能够以人力造出天然的韵味,这需要怎样的艺术造诣与胸襟! 邵师兄一脸肃穆地望着眼前的院落,慨然而叹。 一直没怎么开过口的子允眼中精芒一闪,竟微微动容道, “这环境构架,这花木栽培……” 邵师兄点了点头,“不错,这处院子和咱们派内后山‘观心院’一般,都是出自百年前派内一位祖师之手。” “原来如此,难怪如此……”子允目中含着一份憧憬,显然是遥想起百年前惊华绝世的几人。 他二人这番对话,立时引来廖玉与林芷菁的注意,并纷纷向邵师兄请教当年之事。宴池亦是颇为好奇,人虽未动,却也凝神细听。 而我,此时已无暇其他,只是看着院中那一处二层小楼。 院子里,花木掩映中,矗立着一栋小楼,典型的洋楼样式,不大却精致。白色石材外壁,门边窗边雕刻着浮雕图案,屋檐上没有琉璃瓦和神兽,只有一大片暴露在太阳光下的点阵遍布的斜顶和两侧尖顶的阁楼。 我紧紧盯着那奇怪的屋顶,眼中光芒越来越亮。最终,我轻舒了一口浊气,静静地看着那屋顶,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那位百年前的前辈,我虽未见到他,却在此次的沙国之行,一点一滴地重拾他的足迹。隔着时间洪流,却觉与他越来越亲近…… 那屋顶上倾斜的板材,虽然看起来和我以前见过的不大一样,但是那眼熟的材质,结构,还有迎着太阳光的角度,分明就是吸收转化太阳能的光伏板嘛! 我对光伏板的内在构造不是很了解,但是外在形貌却是十分熟悉。我在穿越之前,社会上正在倡导新建的建筑物屋顶或者南面外壁多采用这种光伏板材质,即可节能,又可环保。只是这样造价很高,不易普及。想必会像手机、电脑等曾经的奢侈品一样,要经过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发展,才会成为日常生活的主流产品吧…… “师妹,师妹?小夕!” 我双肩一紧,心下一惊,缓过神儿来,这才发现在我面前咫尺之处,宴池正细细地看着我,眸中带着关切之色。而我的双肩,正被他修长莹润的双掌握着。 “怎么了?”他的话语无比轻容,像是怕惊吓到谁。 我微微摇头,“只是走神而已。” 他的手松开了我的肩膀,抬起右手,在我额上轻轻弹了一记。 虽然不疼,却让我没有料到。我下意识地揉揉额头,抱怨无辜的眼神便给他递了过去。 “干什么呀?”我不满地咕哝着。 他却是笑的开怀,弯弯的笑眼里神采流溢,定定地看过来。那目光就像是外国友人看大熊猫,天文狂热爱好者扶着高倍望远镜看星星一样。 他一拍手,想到了什么绝世好主意一般,“决定了,以后小夕再迷糊走神的时候,我就用这招唤醒你!” 我咬牙切齿道,“你下回试——试——看——” 孔烨忍无可忍地开口道,“你们两个适可而止吧。真得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打情骂俏吗?” 听了她这话,我的脸上也是一红,这次却不是装的,而是真的。我偷眼一扫,将每个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廖玉一副忿忿然的样子,林芷菁目含惊讶地看着我们,源晟则是懵懂之中带着一份羞涩,却又不无好奇地看过来。邵师兄不愧是虚长几岁,沉稳得多!他只是微笑着看了看他的祝师弟,又看了看我,然后笑意更盛。虽然他笑的慈眉善目,但我却觉得他的笑容为老不尊! 蓬山派的几人中,只有子允师兄没什么反应,他的心思依然被庭院与小楼的设计所吸引。难怪宴池要说他是派内第一苦修士了,单凭这份求知的执着与不闻外事,已经难得了。 而在场众人中,最尴尬的要数那名白曜使臣了。他是走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