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顶的少帮主这般神采再加上听出她话中的意思,不由猜测起她与宴池的关系来。 宴池微微蹙眉,眼里却蓄满了笑意。“原本听说,瓦汗木节的习俗。竞赛中最出色的的勇士将奖牌送给心爱的姑娘,便会结成良缘。于是我便去参赛了。不过……却会错过观看这跳杆了。” 我斜了一眼道,“你自管去,这跳杆是没有时限的,你回来前,我是不会结束的。” “绕古朗山跑马一圈最快也要近一个时辰,虽然祝宴池很厉害不假,但他并不熟悉这里的环境,只怕要一个时辰之后才能回来。而你,首次跳杆,能坚持一个时辰么?别忘了我说过的,这些年来,还没有人能坚持跳一个时辰的。” 孔烨道,“你执意和一名从未见过跳杆的中原女子比试,实乃居心不良!” 东丹虞道,“论起跳舞,你们夜羽出身的可要比本姑娘强,我也只是占些地利罢了。” 我微微一笑,打断了她们,“未试过谁又能知道结果呢?”我对东丹虞道,“不要把力气花在斗嘴上了。” 她听我这么一说,立刻便安静下来。孔烨则是白了我一眼,“你也太实在了。” 我只得对她说,“作为我最好的朋友,你要对我有信心才是。”她听了面上露出淡淡微笑。 宴池一直微笑着听着我们的对话,末了,他说了声,“用不了一个时辰,半个时辰多点我便能回来看你比赛!我去也!”说着一个优雅的勒马转身,策马扬长而去。 “好快的马!”有些人赞叹道,东丹虞则有些怔然道,“不止是马,更重要的是骑术。”我却注意到了他勒马时的一个动作,原来是内力催马。看来他应该是会赢了。只是可怜了马儿,赛事之后,得休养一段时间了。 “我们上场吧。”东丹虞望着宴池远去的身影叹了一声,转头面向我道。 我耸耸肩,“无所谓。” 挑了一个人少的跳杆组,我们插了进去。跳杆比赛规定并不十分严格,有人落败,自然会有人再补上去。不过落败的人便失去了再次上场的资格。至于个人跳杆的时间,有专人负责记录。南疆民风淳朴,周围围观的百姓也会帮忙监督与评选。总之,整个竞赛都是很欢乐的众乐乐。 虽然看清了路数也掌握了节奏,但那也是理论上的,待上场真正跳起来时,也着实有些新手的别扭在,总觉得手脚动的不自然,不过这点马上就通过跳跃中的节奏感与步伐形成的规律缓解下来,我也从一开始的避免被杆子打到脚的状态变为有空闲思考接下来用什么舞姿来跳杆的游刃有余了。 很快我们那组就有人下场了,又过了一刻钟,这组便只剩下我和东丹虞,还有另外一名身材窈窕的蓝裙女子。虽然这组有东丹虞在,其它的新选手都不敢与五毒帮的少帮主同组竞赛,但作为对比赛的尊重,蓝裙女子虽然惶恐,却也一直拼尽全力地在跳,比赛中是不容许放水的。 那女子真的跳的很好,舞姿也美。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普通舞者又怎么比得上两个身怀内功的人呢!终于,她也因体力不支败下阵来。 于是此时,我们这组便只有我和东丹虞两个人在跳着这四米长的竹杆。 她索性在空中一个旋身,转过来,与我面对面。 “跳的不错嘛!还行不行啊!”她居然开口问道。她这分明是在示威,须知运起内力之时,开口说话势必导致部分内力外泄。如若是两大高手比拼内力之时,是最忌开口说话的。此刻虽然无甚凶险,但跳了半个时辰还能随意说话,也实属不易了。她是在显示自己的内力操控自如。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她许是以为我不能开口,怕泄了真气。因而面上一丝喜色划过,舞姿更加妖娆。 我抽空看了眼周围,发现其他七组跳杆处也是空无一人,照例说,有人下场,便会有新人上场补上,不该一个人也没有……转念一想,便明了了些,我和东丹虞已经上场跳了超过半个时辰了,也就是一个多小时,而且看起来还是尚有余力,这些人恐怕不是灰了心就是等着看我们的比试结果。 一个多小时,不停地跳,还要注意脚下的竹竿。我注意到连打杆和指挥的人都换了一批了。这已经不单是比试武技了,而是比试内力、耐力还有耳力。 作者有话要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