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下来,洒在水上如金鳞荡漾,射在花朵上,似要燃烧那花香,映在身着鲜艳服饰的少女身上,连最美丽的蝴蝶也要黯然失色…… “真是处好地方。”白先生感叹着,微微扬起脸,感受着这里的微风与醉人的气息。 “这里就是我的家了!”东丹虞不无骄傲地说,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任何人,无论贫富贵贱,都应该为自己的家园而骄傲,何况又是这么美丽的地方。她转头,看到正自欣赏的宴池,雀跃道,“怎么样?喜欢这里吗?”她的眼中闪耀着明亮的光辉,我知道,这是少女看到心上人时的眼神。 “这里的确很好,”宴池缓缓收回望向远处的目光,“不过我更喜欢自己的家。” “你的家,是夜羽吗?”东丹虞问道。 他没有说是与不是,只是微微一笑,转头看了我一眼。只是匆匆的一眼,我却从未像现在这样了解到其中的深意。家不仅是一处房子,一个地段,而是有爱自己和自己爱的人存在的地方!自己的家啊……就在心里。 宴池已经回过头去,但我知道,他同样看到了我回复他的眼神,并且还十分满意,因为他转头那一刹那的微笑是那样的春风得意。 我虽然看不到自己的眼神,不过我知道那绝对是和东丹虞不一样的。我的心理年龄绝对称不上少女了,所以也比她们更加懂得感情,也更加懂得选择。一旦选定了,就不会轻易动摇。 有人将爱情比作玫瑰、美丽而刺痛,将之比作流星、刹那芳华,将之比作细雨,丝丝渗透……而我希望我的爱情像海一样,无论如何跌宕起伏,或激荡,或平静,能永不停息,深不见底,能像包容汇入的河流一样,包容彼此的一切,最后融为一体……能够如许沉静深刻,如将千言万语汇集成感情的汪洋,如同方才我望他的眼神。 东丹虞奇怪地看了看我们,南疆女子虽然豪放大胆又多情,但对于一些细腻的感情表达,却未必有多了解。我冲她眨了眨眼,微微一笑。她有些莫名其妙地盯了我一眼,然后说道,“几位随我到大殿去,家母在那里恭候。”她指了指山谷中最显眼的一处三层建筑,那里倒不是竹子搭的,而是用类似大理石的石材建成的,在阳光中,比其他房舍耀眼的多了。 虽然我非常想先见到尚风和孔烨,不过人家是地主,总得给人家帮主一个面子。于是我们随东丹虞来到大殿前。两名手持长矛,披发银环,穿着银甲的守卫急忙见礼, “少帮主。”她摆了摆手,然后请我们进到殿中,她的随从则是留在了殿外。 大殿的地面也是如同镜面般光滑的石板,正中一条精致的南疆五彩地毯,从殿门一直延伸到象征帮主地位的座椅处。那把椅子造型奇怪,椅背居然是惶醢菏渍挂淼奶谏撸蔚闹魈逶蚴堑癯膳倘频纳呱怼d巧厦孀乓桓雠耍桓鐾反鹘鸸冢蟠鸹罚沽魉眨胖行浣羯砗诘撞饰迫构拥拿姥夼恕 “阿妈,这位就是夜羽艺团的白园主,这位是他的弟子祝宴池,这位是云夕。”东丹虞上前来到那美艳女人身前,一一介绍。 五毒帮主的目光柔柔地洒了过来,在白先生身上定了定,眼中一亮。“飘絮公子,多年未见,竟仍是风采如昔,真让妾身羡慕。”她微微笑道,眼角的些许纹路不但无损她的美丽,反而凸显了成熟女子特有的风情与妩媚。 “玉蛛夫人,别来无恙?”白先生微微颔首,“看来岁月对美人格外的眷顾,不但未带走您的美貌,反而给予您更多风韵。” 虽然平日里白先生的私生活一向很检点,精力也大多花在游历与钻研上,不过如果他想的话,他绝对是个泡妞高手!我暗暗想着。 此刻,他这番话便引得玉蛛夫人娇笑连连,面如桃花,“公子当真是妙语连珠,妾身实不敢当。”说着,她的眼光落在了宴池身上,“这位便是祝少侠么,久仰大名,今日却是第一次得见呢!”她眼波流转,竟是仔细打量了一番,连连点头,“果然是好,这就难怪了。” 听她这话,我那还能不明白,她这眼神分明就是丈母娘看女婿一般嘛。这对母女还真是作风明朗。我正低头想着,便听见她那磁性好听的声音道。 “这位便是有‘仙音’之称的云夕姑娘么?” 我抬头,正对上她的目光,忙答道,“仙音之称不敢当,晚辈云夕,见过帮主。” “无需客气。”她盯着我的眼睛看了片刻,轻笑出声,“夜羽果真是人杰地灵,出来的个个不凡!几位请落座,我们慢慢聊。” 她坐的并不端正,微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