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凌:你祖师爷原来排在被子后面…… 钟凌转头问魏衍:“你刚才那么着急叫我干什么啊?” 魏衍:“……”我能不说因为太着急,忘记用神识了吗?我能不说自己刚才的脑补吗? 魏衍轻咳了一声:“那个……替身呢?” 钟凌:“哦,刚才一下子起火了,他就变回西红柿掉在地上了。现在应该变成烤番茄了吧。” 几个人正说着,被冰雪封住的房屋里倒有了动静,他们立刻提防起来。 只见一扇窗户里,“噗通”一声破开雪壳,一只脚伸了出来,来回试探了半天,又加大力度把周围的雪踏碎。 接着,里面有半只角拱了出来——蛊雕拖着被吓晕的陈维林从里面钻了出来:“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冰火两重天了?!” 福娃默默的摸了一下陈维林的脑袋:“真可怜,一天晕过去好几次了。我觉得他就算没被阴灵附身,也要被吓死了吧。” 蛊雕喘着粗气儿,反驳道:“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如果他没有被阴灵附身,就也不会来找我们,就也不会遇到这些事儿。” 福娃:“那按你的说法,反而是我们连累了他?” 这个说法让蛊雕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说道:“不,只能说他运气不好。” “噗——”残破的窗口掉下一团积雪,落在地上发出了闷闷的响声,像是在嘲笑面前静默的场面。 几个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钟凌先开的口,打破了这样的沉寂:“你们两个怎么眼眶都红了?被烟熏的吗?刚才鬼哭狼嚎的,尤其是福娃那两嗓子,我以为到了头七现场。” 福娃挠了挠头:“那个……我有兼职的,在殡仪馆打打零工,给人喊两嗓子烘托一下气氛。” 钟凌恍然大悟:“那就怪不得了。”他冲福娃比了下大拇指:“很有职业素养。” 福娃没魏衍那么多讲究,他“哇”的一声,冲到王财源面前,刚才要落不落的眼泪此刻也卸了闸:“爷爷啊!你不能死啊!你死了留下我一个人怎么办啊?!我的爷爷啊!” 王财源把水桶往他身上一塞,空出手来,重重的敲了福娃脑袋一下:“叫唤什么呢你?!我还没死呢!把你殡仪馆那套收起来!” 福娃拎着水桶,满脸羞愤:“我这是真情实意的!” 是福娃的表演太过突出,下一次给行路鬼烧衣服的时候,福娃可以物尽其用一下了。 魏衍站在钟凌面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把钟凌看了一遍,又托起他的脸看了一圈,确定他身上没有一点火燎的痕迹,这才完全放下心来,问道:“怎么回事?” 钟凌任凭他“揉捏”自己的脸,叹了口气:“不知道,突然就着起火来了。我立刻就冲下楼去救老爷子了,也是刚出来没多久。” 钟凌说着,想到王财源的表现,不由得再次感叹,真不愧是曾经大门派的传人啊,着起火来都这么从容不迫的。 他冲到房间里的时候,王财源正认真的穿着衣服裤子,至于什么身外物一样没说,转身就跟着钟凌跑了出来。只是在话里问了一句,苍君呢? 钟凌看着王财源听到魏衍出去的消息后,脸上竟然还露出了一丝诡诈的笑意,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王财源显然深谙此道,还一直装出戒备魏衍出去搜东西的样子,心理战上占了上风,魏衍可不就是出去找画了。但谁知道这老狐狸竟然把画藏在了他们房间的天花板上。哦,现在不能随便叫老狐狸了,不然柳识该不高兴了。 谁知道有个“努力再努力”的西红柿替身,鬼使神差的,这东西就自然落了下来。至于上面的锁,钟凌打不开,魏衍总是有办法打开的吧。 王财源在一旁轻咳一声,眼睛不停地往屋顶上瞟:“这些雪应该很快就会化了吧?” 魏衍看这老头除了一开始狼嚎的那一声,之后显得非常镇定,身上还隐隐带着他的龙气。就是说天疏派的法宝之一——龙鳞就在他身上。至于画卷,难道真的没在这屋子里? 钟凌一看魏衍的眼神就知道他的想法了,他拉着魏衍的手,往自己衣服里探去。 魏衍愣了一下,压低了声音,严肃说道:“我知道刚才那个替身有点不靠谱,但是你也不能这么着急,这还有人看着呢。” 钟凌听着魏衍的声音都像在水里泡的化开了,荡着一圈圈的涟漪,有些无奈的说道:“你往里摸摸。” 魏衍:“摸一下也只能解一时之渴。这就像是饮鸠止渴,你忍耐一下,我一会儿带你找个地方。” 钟凌:“……”你大概也被西红柿糊了脑袋吧! 他拉着魏衍的手,往自己的后腰正中放了一下:“摸到了没?!” 魏衍:“……”连器具都准备好了?自己家的小暖男怎么突然变的这么主动,有点招架不住。 钟凌:“摸到了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