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凌好突然,感觉瞬间要大刑加身了。 青年人被他拉的眉头直皱,嘴里喊道“救救命胳膊要断了我没偷你们东西,你们再这样我要叫警察了” 福娃咬牙切齿“你现在叫警察你就是叫基友都没用我劝你还是不要犟下去了,老实招了吧” 虽然中间这个基友不知道是怎么冒出来的,但是钟凌不得不承认,福娃表现确实很有招供的前途,还是屈打成招的那一种。 福娃见青年人不说话,自己憋了一下,好像不知道之后要说什么了。他紧锁眉头想了半天,问道“是谁让你来伺候皇上的你想当娘娘是不是你以为你有个漂亮的脸蛋儿,就可以迷倒皇上是不是不说话你以为你不说话,我拿你就没辙了”福娃一边说,一边在口袋里找着东西。 钟凌看他这个样子,瞬间明白了他那副屈打成招的气势是从哪儿学来的了。他走到福娃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王嬷嬷,醒醒,没针。” 福娃把青年人的胳膊放下,呲了下牙“哼” 青年人把胳膊一甩,揉着自己的肩头骂道“神经病吧疯子去治一治呀来道观里干什么吓唬妖怪吗” 钟凌捂了一下眼睛,对福娃低声说了两句,在福娃点了几下头之后,他走到青年人面前,说道“不好意思。我们这位小道士有些特别。他从小天赋异禀、能通鬼神,见的东西多了有些神志不清。之后便一直被师父养在山里,很少见人。前两日师父有位朋友,家中出了些怪事,特地请他来看看。他刚回城里,还有些陌生。” 钟凌停顿了一下,又说“我们以为道观已经关门了,不应该有外人在,便带他四处逛逛,谁知道遇见你了。”先说两句安抚的话,再顺着青年人的所作所为安插一些话头在里面,等他咬钩。在和妈妈相依为命的十多年里,钟凌学会了很多东西。好的坏的,明的暗的,他其实都懂。 钟凌回头看了王福娃一眼,他此刻正尽职尽责的出演着自己的戏份,躲在魏衍身边。魏衍一脸嫌弃的看着他,要不是钟凌在场,他恐怕就要一脚踹出去了。 “你身上”钟凌看似犹豫,右手抬起,轻咬了一下食指。他看着青年人,半晌,把木门上的锁打开“你走吧。” 福娃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要不是魏衍把他双腿冻起来,他差点窜出去把功德箱塞在那人手里。 青年人嘴角抖了两下,看了钟凌一眼,终于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那人一走,魏衍走了上来,抓起钟凌的手指看了两遍,确认他没有沾上那瓦片上小纸人的阴气,这才放下心来“这纸人没说清楚,怎么让他走了” 钟凌歪了下头,笑道“为后续任务做准备” “嗯”魏衍不解。 钟凌说道“我想了下,其实小偷这事儿也不急于一时。这人身上穿的也好,根本不可能是小偷。他跑来清流观,估计是看这里平日里只有一个道士,觉得好下手。至于是什么事儿就不知道了。但仔细想想,他脸上一脸倦容,看那样子已经好几天都在精神疲乏当中。所以今晚他这小纸人和瓦片被我们拿下来了,他肯定会再想办法。” 魏衍点了点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