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脸红,“就是知道呗。”他偷偷过去看过无数遍。只要在京城,无事的夜晚便会溜进去看看,看着妹妹容颜,他才能心安。 明珠打量他神色,咬住他耳朵,“说,是不是偷看去了。我知道你会功夫,还比银姑强哦。” 怪不得银姑爱听墙角,原来是跟着这个旧主学的。 凌澈将明珠扑倒,“就看了,你能怎样,我还看过你光身子模样哩。”那次纯属意外,去的时候有点早,正赶上明珠沐浴迟了,便闹了个大脸红。 那一次后,凌澈一个月没敢偷看,他怕能憋死,还怕流鼻血流死。 明珠才知道眼前之人竟然是个大色鬼,“好啊,早知道你这样不正经,就不嫁给你了。” “嫁都嫁了,还能让你跑了?对自己娘子,有什么正经可言。”说着,便将明珠翻了一个个儿,从后面来了个痛快。 他可不敢从前面来,让明珠妹妹看到他红透了的脸,多丢人。 明珠这才知道,这人恼羞成怒竟然喜欢来这个,这样用力,恨不得伸进她心底里去,真是……醉人。 二人闹了一身汗,洗漱沐浴,一番忙活,很快就到了半夜。两人纠缠在一起,这一夜,每一夜,都并不难熬,甚至是很有滋味。 大年夜,本该是皇家团圆。因目前皇家就她二人,连个小妃子都没有,在床上胡闹过去。 大年初一,皇后接受众妃嫔跪拜,带领一众妃嫔再去跪拜皇上。这一项,如今也可以忽略过去。 用过早膳,明珠忍不住感叹,“连个给磕头的小美人斗没有,日子当真有些寂寞,很没有当皇后的威风呢。” 小夏差点将手中端着的玉盆给吓扔了,娘娘,你这是没事闲的想自寻死路么? 她决定,一会出去就和平嬷嬷、银姑等人告状。主子,不找个人管管是不行了。最好是请明家老祖宗过来,好好给主子一番教训。 凌澈很是无奈,“来,谈谈心。几个意思,媳妇想让我纳妾?你看中谁了,想纳进来。” 明珠仰仰头,“没有,就是这样一说,形容一下寂寞。想纳妾,想得美。” 凌澈:“就知道媳妇是骗我的。不行,今天要让你大出血。” 说着,凌澈吩咐下去,让各宫之人轮流到大明宫跪拜,皇后有赏。 众人欢天喜地,本来年底就是三个月月钱,这些又多一份赏,十分欢喜。 何况,能给皇后娘娘磕头,那可是天大的荣幸,不给钱来磕一个也是心甘情愿。 明珠:“我觉得我就是个暴发户,还是很不要脸那种。”丢人丢大发了。 大明宫一天都是热热闹闹。明珠自然不可能亲自出门接受叩拜,只在屋子里坐着,该如何便如何就是。 最后小秋一算账,呵,今天破了不少财呢。也是第一次感受到,皇宫宫女太监何其多。 明珠也意识到这一问题,便和凌澈商议裁撤之事。“皇上,当今正是百废待兴,人口减少颇多。这样多女子闲置在宫里无事可干,当真是一大浪费。” 凌澈点头,“很是。原先昏君在时,养了一堆美人,每个美人再有几十上百个人服侍,可不就是奴仆成群。如今,后宫就咱们两人,以后也不会进人,最多就是多几个孩子,且用不了那么多人,是该放一些走。” 明珠听见那句“以后也不会进人”心里有些美,虽然寂寞,她也不喜欢有女人进来多事。两个人之间,一旦多出一个,便是无数麻烦,她可不想招惹。 帝后二人这几天闲着没事,便亲自议出章程。 宫女们能有机会出宫,且有几条路可选,自然欢天喜地。今年,可谓多年来宫中最热闹一年。 正月十五,京中三品官以上可携带家眷进宫,有爵位权贵同样如此。 外命妇皆按着时辰安排,一一来给明珠磕头。按旧朝规矩,本该有晚宴。 但当年,每次这个时候,只要长得模样还过得去的外命妇,就不敢进宫,几乎个个都装病。 昏君当年不忿,让太医前去问诊,人家还真是病了。拼着用冷水淋一场,即使落下病根,也不敢进宫坏了名节。 如今不同,皇后得宠且霸占后宫,外命妇们自然不再有那种畏惧,甚至还想借机好好巴结一下皇后。 只是明珠并不想重开宴席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