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啥……咳,至于早晨起来后沾染可疑液体的中衣和床单,就更不能说了! 而虽然元非晚没有那种烦恼,但她也明白这点——她就靠在萧欥怀里,对他的心跳速度了如指掌。而若不是明白自己不能玩火自焚,她其实还注意到了某个不可忽略的小帐篷…… 这男人真是太不要脸了!她只能在心里重复这一句。 不过元非晚也知道,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那方面需求旺盛才是正常的。再考虑到他之前说的“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她就不由自主地脸红。 其实她从来不那么容易害羞,但是这话太暧昧了好吧!让她扑通着小心脏想七想八,绝对还是他的错! 两人默不作声地想着准夫妇结婚前那些隐秘而甜蜜的小心事,一时间谁都没说话。最终分开他们的是外头的敲门声,同时伴随着谷蓝的声音:“大娘,德王殿下,夫人让我来请你们出去用晚膳。” “知道了。”元非晚扬声应道。 在发现里头没有声音的时候,谷蓝还很担心自己打搅了两个主子的好事;然而现在听元非晚的音调十分正常,她不由放下了心,回去回报萧菡。大娘自有分寸,不会留下什么痕迹让主人和夫人血压飙高的! 元非晚也是这么想。谷蓝一走,她就从那个温暖厚实的怀抱里站起来,找镜子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别的暂且不说,嘴唇绝对得补一层妆,免得给人看出端倪。 “都是你的错……”她一边翻着妆盒一边不怎么真心地抱怨,“不都给你说过了吗?若是一会儿还要见人,你就得收敛点!” 萧欥也站起来走过去,闻言十分之委屈。他还收敛得不够吗?简直要忍成忍者神龟了有没有! 可在这件事上与元非晚起争执毫无好处,他默默地把这些话吞回去,并在心中的小本本上给老婆记了一笔,准备以后找补回来。至于找补的方式嘛……嘿嘿,不足为外人道也! 元非晚从铜镜倒影里看到他一副嘴唇微抿的可怜模样,心想这绝对是大尾巴狼装哈士奇呢。可不得不说,她竟然还吃这套,因为她有些心软了—— “喏,现在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元非晚把一支细长的玩意儿塞到身后萧欥的手里,再指了指自己的眉毛。“帮我把眉描了,我就原谅你!”她想了想,觉得萧欥的化妆技术估计不值得期待,立刻又补了一句:“难看的不算!” 萧欥还是第一次碰眉笔这种玩意儿。他的手拿过宽剑,拿过长弓,从未抖过;而他此时拿着一根轻得几乎可以忽略重量的眉笔,他却觉得它沉得让他几乎拿不动,并且指尖微微颤抖—— 一个女人主动要一个男人给她画眉,那意味着什么? 萧欥定了定神,捏紧了眉笔。他以为他们婚后他才有这种机会,但现在它提前到来了:这种关键时刻要是掉链子,他都能把自己掐死!“若是你觉得我画得难看,我可以练,练一辈子都没问题。” 元非晚被深深触动了。然而她面上只做嫌弃状:“一辈子都画不好一条眉毛,那我到底要你何用?” 然而萧欥准确捕捉到了其中的深层含义,就是元非晚并没有否认一辈子这种说法。“反正你会等我画好的,对吧?” 这脸皮……元非晚默默地无言了。他就是吃定了她,才敢这样吧? ☆、104第 104 章 元府里一对没马上结婚的小夫妻可谓蜜里调油,而长安城另一头的泰王府里,情况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作为正妃,虽然被耽搁了三年,花凌容仍然是第一个名正言顺入主泰王府的女人。而作为妾侍,孙华越比她晚约莫半年。 这都是燕淑妃的主意。她觉得,是她儿子延误了人家姑娘的青春年华,理当把事情做漂亮些。比如,就算皇后给萧旸指了孙华越,她也蓄意拉大了两人进门的时间差距。 对花凌容来说,燕淑妃此举无疑是对她的偏爱,或者说补偿。 而若要事情照着燕淑妃的想法发展,好事多磨,两人终于结婚,那接下来就该努力造人;有了老婆又有了孩子,儿子也该定性了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