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是大少爷。” “说说你的理由。”厉绍棠并未表现出任何吃惊,更像是话家常般的语气。 黎洛实话实说道:“他清楚一旦事情发生,首当其冲被怀疑的人可能就是他自己,所以他才会来渝城,故意是他在这里时发动攻击,到时候怪到他头上,他可以说自己不会那么笨,连不在场证据都不会给自己找一个?” 这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道理是一样的。 厉绍棠笑,问:“容言,这些弯弯肠子都是你教给她的?” “……呃,算是吧!”容言凝眸,手上动作丝毫不落,“不过要论谋略还是厉总厉害,我们这种充其量就是一些小心思,其实是上不了台面的。” 倏地,男人眼底笑意收敛,语气晦涩不明道:“容言,你这可是在间接说我城府深呐!” 容言心道:本来就是,三十岁的年纪,六七十岁的城府,不然怎会跟姓邵的老狐狸关系处的那么好、物以类聚。 但表面上依旧谄媚惑主,“不敢,那不是城府,是厉总太过聪明。” “若说聪明,你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厉绍棠深邃瞳眸中闪过一抹惊艳,“你们觉得陆繁星聪明么?” 黎洛不假思索回答,“聪明——” 容言迟疑了会才说:“二十几岁就能拿下博士学位的不可能笨。” 黎洛朝容言看了眼,心想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点大男子主义,让他承认一个女人聪明是不是非常难? 一定要说的如此模棱两可、晦涩难辨—— 此时子弹总算从男人肩胛骨那处取下来,跟它一起被挖出来的还有不断往下淌的鲜血。黎洛并不晕血,但就这样看着还是有点头晕,受不了、眼神往旁边撇了些弧度。 这样的境况,容言像是经历过很多次,边熟练包扎边道:“厉总这伤并不轻,最好还是让医生干预,您这样硬扛我怕坏了您的身子。” “呵,你不就是医生?”厉绍棠道出这样一件实情来。 黎洛震惊,拧眉看向容言,突口而出道:“容言你竟然是医生。” “有什么大惊小怪。”容言突然脸上一红,“专业是临床并不奇怪,小丫头一惊一乍做什么,像我是某国总统似的。” 黎洛被训斥地立马回神,在自家主子面前表现成这样确实不够冷静、沉然,像个无知小女孩。 伤口被包扎好后厉绍棠便接过黎洛递上来的干净衣服,一件件重新穿上,那动作行云如流水,根本看不出他受了严重枪手。 他摁着袖扣说:“关于我受伤的事不许向任何人透露。” 黎洛疑惑,“少奶奶也不能?” 厉绍棠朝她看了眼,并未直接回答,只是说:“她需不需要知道看我,你们两个守住嘴就行。” “……是。”黎洛不太明白这话的意思,扭头看向容言,却见他投过来一个暧昧眼神。 黎洛立刻红了脸明白过来,心想男人都是一样,即便不爱也抵不住欲望。 受伤了还不忘那事。 三人像没事人一样来到陆繁星所在病房,见她还静静躺着,随即厉绍棠招来一个医生询问情况—— 医生紧张的如临大敌,“厉总,病人手臂只是轻微被子弹擦伤。” “那怎么还不醒?”厉绍棠狭长瞳眸凛然。 “呃——”医生气息开始起伏,“可能是这段时间太过劳累,身体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