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刀,陛下我男女通吃。”景横波凑过去,笑眯眯低声快速第三次截断了她的话,葛莲一个震惊的“嗄?”字还没出口,景横波已经色迷迷地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小样儿,油光水滑的,我见犹怜啊这是。你这再三拦住朕,莫不也是看中朕了想要自荐枕席?虽然丑了点,但看这模样当很会承欢,要么给你也封个侍妾,专门侍奉我这新王夫?” 葛莲呆了一呆,一抬头,看见景横波眸子里,三分戏谑三分冷,竟然不完全像是开玩笑,她激灵灵打个寒战,此刻才感觉到女王的敌意,更感觉到如果她再不识相,这位传闻中行事放纵、专门害人王室、对贵族从来态度不好的女暴君,真的有可能把她要了,赏给左丘默为妾,而她一个出身不高的公主,大王未必会为她抗争女王…… 这么一想,浑身寒意更烈,急忙道:“能为陛下带路,是我等荣幸。陛下请,王夫请。”一拉一旁阴沉着脸的葛芍,终于退了下去。 景横波笑看她们匆匆退后,身边一直浑身绷紧的左丘默,忽然长长吐一口气,怅然道:“这半年来,竟是此刻,最为痛快。” “你现在该明白一点了,”景横波不以为意地道,“硬碰硬最好下场也不过玉石俱焚。软刀子杀人才是王道,掌握绝对实力后,想怎么杀就怎么杀,则是天道!” 左丘默沉默,眼眸凝定,认真思考,半晌,在她耳侧轻声诚恳地道:“受教。” 大概是真觉得很受教,她竟然殷勤地主动扶住景横波,一手挽臂,一手揽腰,陪她往擂台下走,擂台接连几次受到撞击,台板好几个大洞,左丘默悄声道:“方才那对姐妹在宫城上离得远,并没有看清楚你一直跟着我。我看你现在还是不要展露身形,被她们看出来的好。”说完就一个弯身,兜手抄住景横波膝弯,准备给她一个公主抱,跃过大洞。 景横波“啊?”地一声,第一反应不是震惊,而是“到底线没到底线没到底线没?”眼神下意识便往刚才大白柱子那方向瞟去。 目光还没投过去,忽觉白影一闪,面前冷气扑面,耳中听见左丘默一声厉叱,“何人……”随即“砰。”一声闷响,感觉身边震了一震,身子被人一拉,撞入了一个怀中。 底下哗然声不绝,她伏在那熟悉的胸膛上叹了口气,喃喃道:“蛇精病!” 头顶有人微微哼了一声,随即道:“你也算经历不少,如何还这般轻信他人?一进落云部,便要多管闲事也罢,如何能让这等心性暴戾之人近身?” 景横波又叹气,一边叹气一边呵呵冷笑,“连你这种背叛过我无数次,经常闹失踪的不靠谱货,我都没翻脸,凭什么人家人品正直,和我一见如故的左丘公子,我就不能接近?再说我爱让谁接近,关你毛事?宫先生,你不是一向恨不得和我划分国界线来着?如今我看开了,不缠你了,你应该觉得轻松才是,憋再勉为其难跟着我了,ok?” 头顶那人若无其事地道:“本也想不管你,奈何你脑子素来不大好用。虽想不管,实在难能。” 景横波气笑了,很想咬他一口,又想把他支撑身体用的冰制的小拐杖踢断,把这个死鸭子嘴硬的家伙踢进这满擂台的坑里去。 这么想的时候眼神一低,才发现左丘默竟然不见了,这偌大擂台,人哪去了?不会一眨眼给大神杀了吧? “左丘默人呢?” 宫胤还是那淡而冷气死人的语气,“闲杂人等,不知。” 景横波忽然觉得脚下异样,有点冷,低头一看,好家伙,脚下站着的竟然是先前那个大洞,不知何时已经凝冰厚厚一层,供宫胤抱着她稳稳站着,在那厚厚凝冰之下,似乎也许可能好像,有一双乌黑的眼睛眨巴眨巴向上望着…… “我勒个去……”景横波喃喃地道,“咱们脚底下,不会是左丘默吧?” 宫胤不答,脸上的表情就是“阿猫阿狗顺便封住了很正常不要大惊小怪”。 景横波忽然有吐血的冲动。 这货占有欲其实一直都这么变态啊! 出手把左丘默砸下洞,瞬间凝冰,然后自己抱着她站在冰上死死压住,这是要示威呢还是气死左丘默呢? 真是……让人有磨牙的冲动…… 她忽然踮起脚,抓住他脖子,猛地咬了他耳垂一口,恨恨道:“宫胤……承认吃醋就这么难吗?” 这个动作她用手臂挡住,这句话藏在耳边,只有他听见。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