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动”一定会狠狠折杀他的自尊心的,那和强奸他没两样,为了长久的未来,还是……忍一忍吧。 壮士断腕般闭了闭眼,她忍得好辛苦。 宫胤盯着这女人表情——为什么她忽然看起来那么痛苦?以至于痛苦得夹紧了腿? …… 景横波呼了口气,等待体内的热潮过去,懒洋洋道:“和你说这么多干嘛,无论如何,你我现在是敌人,你是我的人质。” 她不敢多说,多说多错。她靠翻脸相向的突然行为,和装失忆,令他心生疑惑,产生探究的兴趣,才留住了他,再说下去露了馅,他又得逃跑。 匕首仍旧紧紧地按在他颈项上,她对屋外喝道:“去叫禹光庭来,让我走。否则我就杀了这个人!” 宫胤又怔了怔。今晚的景横波真是让他一再出乎意料。 他并不信她的失忆,所谓失忆不过是留下他的借口,但她费尽心思找到他,以她的性子,必然打死不走,现在怎么…… 门开了,那少女和南瑾也愕然站在门口,怎么也看不懂这出戏。 宫胤忽然笑了笑,道:“春水,不用理会。”说完闭上眼睛,一副你要杀随便的样子。 景横波二话不说,匕首一抬,再猛地下戳—— “住手!” 匕首在宫胤咽喉前一分处停住,宫胤神色不变,景横波倒出了一身汗。 虽然这匕首是折叠打开,也可以折叠收起,但她并没有十足把握能及时将匕首收起。 但她看见那少女对宫胤的关切神色,这一赌倒是对了。 赌的并不仅仅是少女的反应,还有宫胤对她“失忆”的相信程度。 果然宫胤睁开眼看着她,目光深深,又多三分审视。 刚才那一刀,谁都看得出,力量上没留手。 果然那少女道:“我家先生只是摄政王的一个清客,摄政王不会为他放了你的。” “骗谁呢。”景横波笑起来,“一个清客的丫鬟,就能制服我。一个清客,就让摄政王放着那许多侍卫不用,就让他来看守我。摄政王清客都这样,他早就不是禹国摄政王,该是大荒皇帝了。” “去!”她喝道,“让禹光庭撤开护卫,给我毒烟解药,别逼我杀人!” 那少女犹豫半晌,咬唇退后,片刻后,急促脚步声响起,禹光庭带着几个亲信护卫进了院子,他在路上应该已经听少女说了情况,素来沉稳的脸色也稍稍有些发青。 禹光庭确实很愤怒,他知道这两人手段,放心将女王交付,谁知道竟然出了这岔子,但他不能发作——他的隐疾,还需要对方救治,这也关系他的命。 女王不能放,自己的命也不能不理会,隔着门,他看见女王微微冷笑,手势稳定,并且偏着头,一副不打算谈判只能她说了算的模样,不由恨恨咬紧了腮帮。 少女春水斜瞟他一眼,低声道:“殿下放心,只要家主人在,放走的人,自然能给你再抓回来。” 春水的眼神很有些古怪——出手掳走景横波,其实是为了保护她,帮她驱毒,随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跑。回头禹光庭也无可奈何。这本就是主人的计划,只是最后这执行情况……有点出乎意料。 “解药!”景横波语气如同吩咐手下。 禹光庭忍着气挥挥手,护卫递上一只盒子,景横波毫不犹豫地道:“你先试药。” 禹光庭只得再挥挥手,示意护卫切下一点药丸吃给她看,一切无事景横波才命将药抛进来,将药吃了,手上却始终没放松,伸手揪起宫胤衣领,格格一笑道:“劳烦你送我一程!”身影一闪不见。 禹光庭看看空寂室内,再转头看看四面,面色铁青,“追!一定要在她联系上她的军队之前,截下她!” 一大队人潮水般涌出去,武器和甲胄相撞声响彻耶律庄园。 春水和南瑾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底,看见深深的疑惑。 …… “砰。”一声,景横波和宫胤脚落实地,落地时景横波身形不稳,一头撞在宫胤背上。 宫胤颤了颤。 身后肌骨透香,丰盈柔软,似一团软云,忽然熨帖了肌肤。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