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横波呵呵冷笑起来——已经勾上手三垒打了?做梦吧?骗她跑去做个人质,要挟小蛋糕么? 忽然觉得膝上信笺似乎背面还有东西,翻过来再看,却见背面中间,有“也许”两字。 整个背面就这两个字,看起来莫名其妙,她将信笺翻来翻去,无意中举起,对着光线一瞧,才发现那背面“也许”两字,正好在正面“文臻在东堂,”和“快要做我王妃”之间。 正面背面连起来读,就是“文臻在东堂,也许快要做我王妃了”。 景横波鼻子再次气歪了。 天下坑货,未有有甚于此也。 险些就给骗了去! 心中恼火,手指力度就重了点,信笺毕竟被烧过,咔嚓一声将从中间碎掉,裂开的部分,竟然又出现张小纸条。 景横波已经对锦衣人层出不穷的手段见怪不怪了,拈起纸条,上面写:“哦,你发现了?就说她的姐妹,不至于太蠢。” 景横波冷笑一声,文臻是不是聪明得令你没办法了? 下面一句是,“看在我告诉你好消息份上,你也和我说下,如何让那妮子乖乖听话?” 景横波仰头大笑三千声。 果然先前是吹牛,果然吃瘪!快做你王妃了?切,小心孩子满地跑了人都不承认是你妻。 怎么搞掂她? 告诉你…… 没门! 纸条下面又一句,“我知你姐妹情深,定会帮我,如此,自有谢你处。” 景横波盯着纸条,冷笑三声,“是啊,我和你姐妹情深,当然要帮你。就不知道你的谢礼打算如何给我?让我到普甘阿隆庙里跪上三天吗?” 她嘿嘿冷笑,将纸条一气乱揉揉,伸了个懒腰,准备站起。 然后她竖起的双臂,忽然停在了半空中。 这动作惊得阶下远远站着的随从急忙跑过来,还以为女王中了暗器,结果还没跑过来,就看见女王慢慢放下手臂,随从刚放下心来,就看见女王目光呆滞,喃喃道:“我勒个去,姐站不起来了……” …… 一刻钟后,景横波这间议事殿里挤满了人。 会点医术的都给她把过脉,然后都说她中了毒,毒从何来?景横波拿出锦衣人那封信,却想不通自己到底怎么中毒的,她戴了面具戴了手套,怎么会中毒?中毒怎么会在腿部? 直到她忽然想起先前的一个动作——信笺突燃,她急忙要去救,一急之下以腿面将信笺挡住,之后因为信笺被燃烧变得松脆,不敢再随便拿起导致碎裂,一直搁在腿面上。 医官用刀割开搁信笺的裙子,果然腿面和膝盖上一片淡青色。玳瑁在大荒之北,相对寒冷,殿中此时还燃火盆,十分温暖,所以景横波穿得也少,她又喜欢薄软微透的衣料,穿的是一袭纱裙。 对方算定她双手读信,在看见文臻将嫁时震惊,信纸会抖动或者掉落,信笺做了设计,特别轻,一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