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志,还有对妻子深沉的爱,都让他觉得自己跟阿兄的差距是如此大。宏哥轻声道,“阿兄只管放心去,只是我成亲的日子在五月,不知你能否赶回来。我会努力为父亲母亲分忧,也会护着阿嫂,不管阿兄你走了多远,记得咱们一家人在这里等你归来。 过了几日,一切收拾妥当,陈益和第二日就要离去。沈珍珍故作坚强的内心瞬间丢盔弃甲,夜间抱着夫君的肩头哭得无声无息。陈益和拍了拍妻子的背,爱怜地为她拂去耳边的碎发,温柔道,“为了你我会平安回来,快别哭了。” 沈珍珍道,“咱们也成亲半年了,我这不争气的肚子也没点动静。” 陈益和神秘一笑道,“你如今身子骨还小,为夫可不能冒一丝丝风险,让你去受苦。我听太医说十五六大概才是不错的年纪,所以现在没有正好呢,咱们还能过过清静的日子。再说,退一万步讲,我要是有个好歹,你无子也好求去,再找个对你好的。” 沈珍珍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一拳头捶上陈益和的胸膛,大声哭道,“你事事都为我想好了,让我对你死心塌地的,要是你有个好歹,我就是追到天边也要把你带回来,你给我记着。” 陈益和看妻子哭得伤心,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安慰的话语,只得轻吻她的额头道,“好不容易才娶到你,无论如何也会回来,还等着过几年咱们生个娃儿,一家人尽享天伦,岂不乐哉?” 沈珍珍用手帕将鼻涕和眼泪抹了一通,才发现夜已经深了,连忙使夏蝶送水进来擦洗。陈益和搂着沈珍珍的腰坏笑道,“快点洗,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这还不知道要素多少日子,今晚无论如何要开荤!” 沈珍珍脸一红,被陈益和拖着速速擦洗一番后,为所欲为了。这一夜,二人似乎都非常热情地迎合对方,让这个离别之夜变得格外柔情蜜意,花好月圆,恩爱无限。 作者有话要说: 陈益和即将踏上西域之路!西域之行也不是一帆风顺啦,感谢感官们的不离不弃啊!!! ☆、陈益和抵达西域,沈珍珍成长盼君归 第二日,陈益和看着熟睡的妻子,轻轻地亲了亲她的嘴角,细心地帮其盖好被角,驾马离开了家,陈七随行。 自陈益和出发后,沈珍珍每日都刻意将事情安排得满满的,怕一闲下来就相思难忍,情绪低落。过去陈益和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倒没觉得有什么,特别是以前陈益和总是护着她,恨不得什么事都多替她想三分。她却从未思考过两人之间的情感。 如今陈益和去往千里之遥以外的西域,沈珍珍看着陈益和从娶她前的许诺,到今天走的每一步在为她努力。突然之间,她意识到,她与陈益和之间,反而一直是对方在付出,全心全意地呵护着她,而她又付出了多少呢?又为其做过些什么?因此,这几日便格外难熬,尤其是她发现,无论做什么,思绪都会因为惦记陈益和不知飘到了哪里,而她又多么贪恋在他身边静静依偎的感觉。想着,待陈益和回来后,她要加倍对他好。 人一旦开始设身处地地为别人思考,就会自省,也会看清更多东西。不过几日,沈珍珍就似成长了起来,她暗暗发誓,要在后宅中好好锤炼,努力跟上夫君的脚步。若是以后他们真的有机会出去单过,她就要将家中打理妥当,让夫君无后顾之忧,两人好好地过日子,婚姻本身就是靠自己经营出来的。 除了思考人生意外,这些日子,沈珍珍发现自己的婢女夏蝶颇有些心不在焉,时常走神,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脸上还时不时染上红晕。二人毕竟主仆多年,情同姐妹,沈珍珍对夏蝶的事情也格外上心,因此,她将又在发呆的夏蝶拍了拍,笑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看你最近心不在焉的样子,可是有事?若是有事你就告诉我,咱们主仆这么多年,你跟着我跋山涉水的从扬州来到西京。” 夏蝶摇了摇头,脸上涌出一丝红晕。沈珍珍好歹也是成了亲,对男女之事不能说是一看便知,起码也能看出点门道。沈珍珍一脸好奇道,“有谁这样本事?竟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俘获了你的心,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莫不是为见不到而苦恼?” 夏蝶此刻的脸已经烧的不行了,倒叫沈珍珍笑得直不起腰来,脆声道,“你若是告诉我,只要是咱们府里的,我虽不一定能做主、但是总能说上话。如今你年纪也不小了,若是中意谁就只管说出来,我给你拿主意。” 夏蝶起先支支吾吾,后来咬了咬嘴唇道,“奴婢。。。奴婢心仪的是陈七!” 沈珍珍一听是陈七,想到这二人莫不是平日一起当值看对了眼?连忙问道,“他可知道?”夏蝶摇了摇头道,“奴婢从未对他说过,只是心里默默地念着罢了。” 沈珍珍一拍手,乐道,“若你真心仪他,反倒好办了。原本我还想你要嫁了别人,该怎么安排,我也不想你离我太远。若是跟了陈七那就和现在一样。况且陈七是夫君的人,自然能由夫君做主,我看此事能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