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神魂颠倒的不能自已,亲自问过陈益和得知香雪是夫人身边的人,才渐渐了歇了心思。但是他的心中依旧对香雪怜爱不已,心道:“我将其抱到塌上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才好放心离去,可别出了什么差错。” 未免人看见说闲话,陈大郎走进屋后转身将屋门轻轻扣上,俯下身去抱起了香雪,向陈益和的床榻走去。他这一抱起香雪,少女柔软的身体正好貼到他的胸膛,这本是平静的陈大郎立刻心猿意马起来,真真是心痒不已啊。此刻甭管别的,他只觉得怀中的美人比那香炉里的香还要诱人。但是他依然内心做着强烈的挣扎,想到,此等美人乃是夫人的人,不是我能肖像的,赶紧将其唤醒,如若没事,我也好走。” 陈大郎轻轻晃了晃床榻上的香雪,拍了拍其雪嫩的脸颊。香雪迷迷糊糊中睁开了美眸,觉得脑后钝疼,一时之间还未缓神。本身清明的陈大郎渐渐闻多了那玫瑰香的味道,开始觉得有些热,他狠狠地扯了扯领口让自己好过些,一边看着香雪迷离的眼神,一边咽了咽喉咙,哑声道,“香雪你没事吧?怎么就倒在了地上?” 香雪整个人晕乎乎的,仿若看见陈三郎君温柔地在对自己说话,就如那诱人的香味一样让人陶醉。忍不住涌出热泪,紧紧抓住郎君的领口哑声道,“请郎君怜惜一次香雪,香雪爱慕郎君已久,方知道相思之苦啊。香雪不求名分,只求能与郎君做一日夫妻便此生无憾了。” 陈大郎一听,本就是自己一直痴迷的楚楚佳人,原来竟与自己存着一样的心思,此刻还泪眼朦胧,深情款款地看着自己带着哭腔请求自己的怜惜,哪里还能忍得住。十七岁的少年,本就是如饥似渴的年纪,加之那香炉中的香又让人悸动不已,哪里还能控制得住叫嚣的身体,二人就在陈益和的床榻上不管不顾,颠鸾倒凤起来,一时之间这屋内充斥着床榻的吱扭声和二人高低不一,厚重的喘气声。 这厢在夫人房中的陈七,被素来不太对自己假以颜色的夫人关心了生活的方方面面,实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又不敢打断离开,只得敷衍地回答。赵舒薇在这里东拉西扯,无非就是陈七这般年纪该考虑婚配,若是看上了府中哪个丫鬟,她也愿意成就一段好姻缘芸芸。陈七心里觉得十分奇怪,太阳竟从西边出来了,这高高在上的夫人怎的今儿竟关心起他了。事出反常必有妖,陈七一想到这里立刻跪不住了,不知郎君在房里如何了,夫人这态度实在是奇怪不由得他多想。 心里算了算时间的赵舒薇,看着陈七那紧张不安的样子笑道,“看你这般紧张,好似我要吃了你似的。行了,我无非也就是关心关心三郎身边的人。今儿上元各房郎君们有呼朋引伴去逛闹事的,我也得都嘱咐嘱咐,特别是三郎,他现在入了勋卫,是有官身的人了,出去一言一行都得注意注意,我听侯爷说现在的御史大夫们越发能咬了。咱们这就去他那看看吧。” 陈七这才起了身,跟随着夫人朝着陈益和的偏房走去。 紫静被夫人派去叫其他房的夫人过来说有事叮嘱,其他房的夫人们也就不紧不慢地来了。赵舒薇一看这几个弟妹,笑道,“叫你们来也无大事,不过就是你们回去叮嘱叮嘱孩儿们,今儿若是出门,要注意言行也要注意别被人伤着了。外面那么多人,千万别闹出事来。”几房的夫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道了一声是。 赵舒薇紧接道,那你们随我去嘱咐嘱咐三郎,既然来了咱们就边走边说说话。”这几房夫人巴不得能多说点溜须拍马的话逗嫂子开心,自然是乐意非常。 几人不一会儿就走到了陈益和的房门口,只听见高低声不一的□□和粗重的喘息声从屋中断断续续的传出。饶是结缡多年的妇人,大白天听到折中声音还真真是觉得脸红心跳,不好意思得紧。 赵舒薇先是吃惊非常,接着是恼怒非常,厉声道,“这。。。这还没天黑呢,竟然白日宣淫,这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亏我和他父亲还送他到长丰书院读过书,如今还有了官身,我今日非得治治他不可,这仗着侯爷对他好,真是无法无天了!” 几房夫人自然也爱凑个热闹,这笑话谁不爱看呐。赵舒薇打了头阵,一把将门推开,跨步进门,直往床前走去。在床榻上沉迷于忘我□□的青年男女此刻哪里能在意是否有人进来,只恨不能互相揉进身体里。赵舒薇看着那床榻上得女子是香雪无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