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的笑话,老夫现在都不敢出门见人了,生怕被人戳脊梁骨戳死我!” 西宁侯大声骂道,即便是叱骂依旧挡不住身体的颤抖。 “父亲!外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欧阳沐这个世子与冷凌澈不同,冷凌澈是楚国皇室,即便没有官职也需上朝。 而欧阳沐却是不然,他只有等到承袭爵位之后,或是在任职方可去上朝,所以他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 “你给我跪下!”西宁侯脸色涨得通红,显然是气急了,欧阳沐虽是一脸不解,却还是听命跪下。 西宁侯命人拿来了戒尺,纤长的戒尺泛着漆黑的光泽,一看便让人心生畏惧。 “父亲……”欧阳沐更是惊恐,到底是什么事让父亲发了这么大的怒火? “你个逆子!我让你败坏门楣!我让你不知廉耻!”西宁侯手中的戒尺一下一下的落在了欧阳沐的后背上,他一边骂一边责打,欧阳沐却是只咬着牙,一声都不敢吭。 “侯爷!你这是做什么啊?你为什么要打沐儿啊!”早有小厮去搬救兵,西宁侯夫人一见,便立刻扑在了欧阳沐的身上,尖声痛哭起来。 “侯爷为何要责打沐儿,您若是厌烦了我,便直接休了我,何苦折磨我的沐儿? 我只有这一双儿女,女儿被你们送走了,如今你又来责罚我的沐儿,你是想逼死我们吗?”西宁侯夫人心疼坏了,抱着欧阳沐不肯松手。 听着西宁侯夫人的哭诉,西宁侯显然更气了,可是西宁侯夫人紧紧的抱着欧阳沐,西宁侯总不能将她也打一顿,最后只气得将手中的戒尺一扔,坐在椅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还有脸提那个孽障,你还真是给本侯生了一双好儿女啊,一个骄纵跋扈,一个不知廉耻!” 西宁侯夫人面色发烫,可她一向偏疼儿女,便还嘴道:“若儿都已经被吓成那个样子了,侯爷作甚还不依不饶? 至于沐儿一直孝顺温和,外面哪有不夸的,侯爷又是听了何人的挑拨!” “事到如今你居然还胡搅蛮缠,你可知你这宝贝儿子做了什么好事啊!”西宁侯想自己一生钻营为官之道,为了家族的荣耀更是绞尽脑汁。 只可惜他的儿女们竟是没有一个争气的,不能为家族增光便算了,一个个的反是成了拖累! “你以为本侯不知道吗,这么多年你都不愿娶妻,我忍了,只想着你总有长大的一日,可你呢,可有知道悔改? 我宁愿你如那五皇子一般好色,也好过你……你喜欢幼女!” 西宁侯耻于出口,他不是不知道欧阳沐病态的嗜好,可是西宁侯夫人一再遮掩,欧阳沐在外也是温润有礼,口碑颇好,西宁侯便只想着他是年轻贪玩,总归会长大的,谁知道外面竟是出了如此的事情! 原是西宁侯府的金玉阁有一对夫妇,丈夫是打磨首饰的工匠,妻子则描绘图样。 谁知道昨夜他们家忽然起了大火,里面一个人都没跑出来,只最后翻到了四具焦黑的身体,一个是八十左右的老妇,一个是年岁不大的孩子,还有便是这对夫妇的尸体…… “这与沐儿有什么关系啊?”西宁侯夫人听的一头雾水,忍不住插言说道。 她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虽说喜欢幼女的确不好,但是他也绝不会做这种杀人放火的事啊! 欧阳沐却是眸光闪了闪,脸色暗沉了一分。 西宁侯指着西宁侯夫人的鼻子便骂道:“你给我闭嘴!你还有脸说话,若不是你一味娇惯,他也不会如此肆无忌惮! 你若是再胡搅蛮缠,我便派人将你送去家庙,让你好好反省!” 敢在朗朗白日调戏丫鬟,还真是有恃无恐! 西宁侯夫人不敢说话了,她若是离了西宁侯府,后院那些妖精岂不就反了天了! 没了西宁侯夫人捣乱,西宁侯沉着嗓音继续说道:“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偏生他家女儿在锦安王府伺候,听闻此事立刻回家奔丧! 京兆府的官差自是要照顾一二,帮她从家里把尚未烧毁的财物取了回来,结果却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