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事情准备的如何了?毕竟太子出手,要的绝不仅仅是让你在商场失利,他真想看的还是你彻底失了权力!” 陆流君一语中的,冷凌衍如此聪颖,怎么会仅仅依靠刘家这等皇商之家。 冷凌衍在朝堂动手脚,想让殷钰失了楚国的矿脉,殷钰本就是个闲散侯爷,若是再无财权,迟早会淡出金陵的权贵圈子。 另一边他又用刘家来拖住殷钰,意欲让殷钰财权两失,以后便是一心跟着冷凌澈也不足为惧。 “这位太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喜欢算计别人,只要是他不喜欢的,就非要把人除掉! 可这世上他不喜欢的明显要更多,难道人人都要坐以待毙吗?”殷钰挑唇一笑,皓齿红唇,千娇百媚。 陆流君看了一眼,淡淡道:“既是如此,我便看你如何做为了!” 殷钰一笑,眼中有华光闪过,绝艳倾城,心里竟是也隐隐期待起来。 …… 最近这些时日,朝中整日都在商量该不该收回锦阳侯府手中的财权。 反对者言,锦阳侯府的财权是先帝时期便有的,若是此时更改,岂不是对先帝不敬? 亦有人说,今时不同往日,有些事自是需要变通,楚国矿脉还是应该全权握在君王手中,交由户部掌管。 有些胆子大的老臣闻后嗤笑道:“那矿脉到了户部手里,是交到了陛下手,还是交到了太子手中?” 太子妃正是户部尚书之女,户部尚书听闻之后连连表态,力证自己忠心不二。 楚帝最近也颇为头疼,一方面他忌惮像锦安王和锦阳侯这样的权贵,一方面他又不想让冷凌衍手握大权。 这种事他又不敢和殷太后商量,湘妃提议可以收回财权,但也可不交给户部。 可自古都是户部掌管各国财政,他也不好刻意避开,所以最近颇为头痛。 楚帝看了一眼不言不语的锦安王,眼眸一转,开口问道:“锦安王,你看此事应该如何?” 众人都看向了锦安王,这个问题对于锦安王府是一样的棘手,若是今日夺了殷钰的权,难保日后不会以同样的理由卸他的兵权! “皇兄圣明,一切仅凭皇兄做主!”锦安王不动声色的推拒道。 “朕要听你说!”楚帝不肯让步,执意让锦安王开口。 锦安王上前一步,拱手道:“其实臣弟不是很明白,为何朝中近日如此议论此事? 若是殷侯爷管的不好,或是品性有何问题,那么这个问题很值得探讨,可是殷侯爷一没犯错,二没失职,众臣为何突然针锋相对?” 楚帝微微眯了眯眸子,西宁侯闻此笑道:“锦安王这般说就不对了!咱们是要防患于未然嘛,不能发现了问题才想着解决啊! 一个侯府握着楚国大半的经济命脉,着实有些不合规矩了!” 锦安王斜睨了西宁侯一眼,冷笑道:“没想到西宁侯倒是个守规矩的,那你怎么不上交自己手中的兵权呢?” 西宁侯被咽的说不出话来,老脸涨得通红,半晌才说道:“这完全是两回事……” “怎么就是两回事了?本王看分明是一回事!侯府掌握兵权要比握着财权更可怕吧,更何况锦阳侯是太后的母族,这在亲疏上还差着一层呢!” 锦安王可不是个好脾气的,因为欧阳侧妃和冷凌墨一事,西宁侯与锦安王红了脸,锦安王也不惯着他,只要他敢挑衅,定然狠狠收拾一顿。 “王爷这是什么话?西宁侯府可是皇后的母族啊……” “不错!所以西宁侯更要以身作则,太子是储君,以后西宁侯府岂不是与锦阳侯府是一样的地位,所以还是早早避嫌,让出兵权的好!” 锦安王手上功夫了得,说话也一样不输人半分,西宁侯气得直喘粗气,哆嗦着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