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施威逼利诱,说是荣太太若坚持打官司,那么甄明馨的事情也不能善了,毁容 无法再孕,哪怕她不对在先,荣太太也触犯了法律。 这世上有无数这种事,害人的人毫无底线,偏偏法律还无法仲裁,就像这种当小三的,动不动整的好好一个家庭妻离子散,却没有法律能有效地管制她们,顶多吃瓜群众吐沫横飞地谴责几句,人家身上反正又不会掉下一块肉。反倒是荣太太这种,几十年为家庭兢兢业业劳苦功高,到头来却被快速进步的社会抛弃,立起来太难,因为愤怒之下动手打人,一下子从受害人变成了行凶者,一不小心还可能惹上官司。 当然,甄明馨眼下精神已经不太正常,荣桓哪怕心软找人照顾她,那也不可能再站到她那一边,他朋友之所以有这样一番言辞,也是为了达到“不离婚”的效果。 可这手段,越发地惹得楚秋怒火中烧,声称哪怕坐牢也要离婚。 不得已,楚江帮她请了好几个律师商议对策,其中万随遇也出力颇多,这几天去楚家也去的勤快,楚老爷子便让楚秋带着过年回家的儿子,过来走动,权当散心了。 甄明珠是早上醒来才晓得楚秋要带儿子过去,有些不自在,却也没办法诉诸于口。 毕竟,害了人家母子俩的那个人是甄明馨。 甄明馨早已经和她断绝了来往关系,可在别人看来,还是姐妹。因而大家一起吃饭她显得安静得很,也就在有人问话的时候开口回答两句,甚至还按捺住一个颇为意外的发现没声张:楚秋的儿子荣耀,先前和她还有程砚宁,在孟晗生日宴会上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他是那个脾气很爆的宴会服务生。 富二代去当服务生,怎么想都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她在饭间多看了两眼,越看越像,眼下总算和程砚宁一起到洗手间洗手了,便小声问了句:“我们在孟家见过那个荣耀吧?” “就那个挺有个性的服务生。” 程砚宁老早就发现了,不过那小兄弟在看见他的第一时间便使眼色示意彼此装陌生人,因而程砚宁也没说什么,就和彼此第一次见面一样,客客气气的。 “我看着就是他。” 甄明珠将手递到水龙头下,一边洗手,一边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 程砚宁从后面圈着她,下巴搭在她右边肩头上,两只手也随后伸到了水龙头下,握着她的手在水下一起轻轻揉搓,将这么一个简单的小事,都做的万分肉麻。 甄明珠被他逗得抿起嘴角笑,他便脑袋一侧,在她脸颊上“啾”了一下。 “行了啊你,肉麻不?” “不让亲呀?” 程砚宁的声音,压得很低。 甄明珠轻嗔一声:“一会要来人了,出去吧。” 华刚落,虚掩的洗手间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半扇,露出一张懵逼的脸。荣耀先前没注意这两人的动向,眼下一推门瞧见人家紧贴在一起亲热洗手的画面,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唇角抽搐两下说:“我什么都没看见。” 甄明珠 程砚宁:“……” 根本也没干什么好不好? 眼见荣耀拉上门离开,甄明珠低头踢了程砚宁一脚,催促说:“走吧出去了。” “不是——” 突兀男声又来,门被推开,荣耀探个头进来,龇牙笑着道,“您两位能不能先出来,让客人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再憋半分钟膀胱要炸了。” “……” 默默地看了他一眼,程砚宁握着甄明珠手腕,将人给带出了洗手间。 “谢宁哥。” 嘴角扬起一个笑,荣耀窜进了门。 这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