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喘息,她知道这次亲吻与以往每一次都不一样。 他压上了她的身躯。 火热。 寒冷的初冬的夜,彻夜不绝的流瀑与清泉,他所熟悉的星辰和她所熟悉的药香。 这一切混在一起,竟然能催发出情-欲的味道,实在是很可以奇怪的事。 然而他的手已在颤抖地解着她衣带上的结。她眼睫低垂,红晕满脸,不敢看他,又忍不住不看。 期待竟然压过了恐惧,在胸腔里升腾。 他对着她的衣带折腾了半天,最后发出懊恼的声音,抬头,眼神忽然清醒了几分,“阿苦。” “嗯?”她转头看窗外的月亮。 他的手覆着她的衣带,双眸专注地凝视着她在月光下的侧脸:“……可以吗?” 阿苦快要羞死了。 月亮却也在这一刻隐入了云层背后。 她咬了咬唇,不回答。 他的身子渐渐侵略性地压住了她,他又问:“可以吗?” 她憋得小脸通红:“你还问,你再问我就——” “我可以扯断它吗?”未殊一脸无辜,指了指那条衣带。 阿苦瞪了他半晌,终于确定自己是被他给玩了。 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双手便将他狠狠一推。未殊受伤的肩头磕在木枕上,痛得哼了一声。 阿苦立刻慌了神,嘴上却犟:“喊什么喊?不准喊!” 未殊乖乖地躺好,“不喊。” 阿苦大气地坐在他身上,他的表情闪过一丝微妙的痛苦,然而忍住了,当真没有开口。而后她又欺压下来,狠狠啃咬他的唇,像一只撕咬猎物的幼兽,不知轻重。他被她吻得喘不过气来,却乖顺地不推不挡,只是一只手终于将她衣带上的死结扯开了。 身上骤然一轻,是衣物离体的微冷。她吃了一惊,而他自己的衣襟也已敞开来。 她傻眼了。 她没有想到他真是个流氓。 仿佛看穿了她心中所想,他微微一笑,“彼此彼此。” 她怒了,谁跟你彼此彼此!想继续欺负他,却被他轻而易举制住了双手,夺去了主动权。他衔着她的唇瓣轻吮,她顿时溃不成军,几乎要软倒在他怀里。他的唇贴住她的鬓发,轻轻地,温柔得恍如一声叹息:“阿苦,今晚便嫁我可好?” 她呆呆地在他怀中点头。长发散乱地挠着他的胸膛,□□的感觉钻入心肺。 他轻声说:“那可没有回头路了。” 她仍是点头。她要什么回头路呢?只要能与他在一起,她什么都可以放弃。 他揽紧了她,闭着眼,轻轻吻她的耳垂。她身躯微颤,而他的吻已落在她的颈项,锁骨,不断往下……月光隐没的暗处,她无法忍耐地□□出声,她知道这是他给她的,被*吹胀的欢喜几乎压痛了她的胸膛…… “——啊!”她突然痛呼出声,所有的*都在这一刻泄了下去,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疼疼疼疼疼……” 他整个人都僵住,即刻又慌乱地去吻她的泪,“那便算了!”他有些懊丧,更多是惶恐的难受,“是我的错,我的错,你不要哭……” “你——别……”她泪流满腮,灿灿的眼眸里倒映夜色水光,那表情很奇异,又似痛苦难耐,又似压抑期待,他心疼地吻着她,道:“你说怎样便怎样,好不好?” 她顿时红了耳根。这还要她如何说? 滞了片刻,小心翼翼地拿脚趾挠了挠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