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珃端着一盘水果走去,掐了把他的胳膊,“你就整天给衡衡说这些。” 杨继沉眼尾上挑,捏了捏江珃的脸,江珃塞给他块苹果,警告道:“不许再教衡衡这些了。” 说完,她走回去继续帮江眉包饺子。 杨衡仰着头,揪他裤管,“爸爸,可你总是对妈妈笑,一点都不酷……” 杨继沉啧了声,“你懂什么,男人就该自己的女人笑。来,衡哥,咱们该吃水果了。” “啊~”小家伙乖巧的张大嘴。 郑锋买酱油回来,又正好撞见季芸仙,她开着辆红色的跑车,从路口转进来,是她摇下车窗先打的招呼,亲切的叫了声叔叔,随后副驾驶那边探出个脑袋,也叫了声叔叔,是宋逸晟。 郑锋问道:“你们俩怎么一起来了?” 宋逸晟挠挠头,“我的车坏了,正好碰上,就让她带过来了。” “奥,小珃他们已经到了,你们先进去吧。” “诶,好。” 季芸仙摇上车窗,驶了过去,车子稳稳停在院子西侧。 江珃已经很多年没见到季芸仙了,她毕业后就再也没回国,除了13年她结婚的时候回来过一趟。 她在国外做导游,是个辛苦的活,但适合她,朋友圈里都是一些旅游照,还有一些生活上的抱怨,她很累,但她需要很累。 而宋逸晟也是,她和杨继沉也很久没见到了,自从宋逸晟的外婆过世后,他也就不常回来了,特别是近几年,他这个解说员大火,变得很吃香,又是要去解说比赛,又是要参加访谈和综艺节目,也算个知名人物了。 两人都带了礼物,江珃接过,打趣道:“能在今年同时见到两位,真是荣幸啊。” 宋逸晟一摆手,“嘿,咱们都谁跟谁,想见我,一个电话的事情。不过嫂子,你想见我,这四个字说出去就不对劲,这不行的。” 江珃哭笑不得。 季芸仙嘲讽道:“你脸皮还是一如既往的厚啊。” “伯伯!”杨衡迈着小短腿,扑进宋逸晟怀里。 宋逸晟把他举高,“咱们衡衡长得像爸爸,脸蛋可俊了。” 江珃:“长得像我的话就不俊了?” 宋逸晟:“也俊也俊!你们一家人都俊!诶,你们啥时候生二胎啊?” 杨继沉坐在沙发上,双腿轻搭着,“你还是先操心操心你自己的婚事吧。” 宋逸晟瞥了眼季芸仙,大大咧咧道:“还早,男人越老越值钱!” 两姑娘去帮江眉一起做饭。 宋逸晟抱着杨衡也在沙发上坐下,杨继沉开门见山道:“现在见到了,不主动点?” 宋逸晟瞪大眼睛,“卧槽!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杨继沉哼笑了声,“订婚宴那晚,你陪着她玩了一晚上吧?” “卧槽!” 杨继沉睨他一眼。 宋逸晟:“你没告诉小珃吧?” “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宋逸晟回头看了眼季芸仙,“现在还太早,反正我等得起。” 杨继沉:“随便你。” 周树和贺群是傍晚来的,两个人也是忙里偷闲,带了点礼物过来,是两箱尿不湿,咋一看,小家伙已经长大了,用不着尿不湿了,周树甩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直呼:“周叔叔老了,糊涂了,衡衡恕罪!” 像以前一样,一桌人围着,吃了一顿火锅,吃完也和以前一样,打打牌聊聊天,这回不赌钱,输的最多的人要穿尿不湿。 周树可是牟足了劲,可最后倒霉的总是他。 大伙笑个不停。 深夜时分,外面又开始下雪了,牡丹花样的窗帘布被束在两侧,老旧的方格玻璃上沾染上些许雪花,袅袅的香气从烟囱里飘出,明亮温暖的灯光从玻璃窗里溢出。 周树不愿意穿尿不湿,喊道:“玩啥牌!走走走,放烟火玩去!” 一伙人说说笑笑的走出去,夜空中早已绚烂一片。 江珃不敢放烟火,只能站在一侧看,杨继沉点了支烟,江珃皱眉,轻声说了几句,他笑笑,低语哄着,说:“就抽这一支。” 江珃推他,“老说就这一支,这——唔——” 杨继沉一手揽着她,一手夹着烟,偏头吻了她一下。 小家伙在雪地里欢快的跑着,叫道:“爸爸,妈妈,下雪了!下雪了!” 江珃被他搂在怀里,她抬眸看他,男人清隽的脸庞有棱有角,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浮现着些许笑意,他察觉到她的目光,低眸与她对视,嘴角勾起痞笑。 “你这什么眼神,这么痴迷。” 江珃笑了笑,抱紧他,脑袋贴在他胸口。 她说:“大概就是痴迷吧。” “傻瓜。”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