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劲,令得她轻易便直起了身子。 “抱……抱歉……”他羞涩地别过脸去,不敢看千花的眼睛,可右手仍将千花的手攥得紧紧的;那只手在颤抖,微微地,出卖了他的紧张。 一定不会是狐之琬。 千花松了一口气,若是狐之琬,怎会这么容易就叫她挣扎开了? “你怎么……怎么……”千花本就不好意思说出口,再看到一叶那羞涩得仿佛是自己蹂|躏了他的样子,顿时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相比狐之琬,一叶做这样的事并不那么叫她讨厌。 可他怎么能这样呢?他们两个并不是夫妻呀。 千花陷入了自己同自己的纠结之中。 “抱歉,方才我一时情不自禁……”一叶终于敢看着她,给刚才的事情一个交代:“我……我很欢喜你,你愿意做林家小公子的师娘么?” 千花愣了楞。她没听错? 她不讨厌一叶,有些时候甚至很依赖他,可要说嫁给他……若他一直都是一叶,嫁给他以后一定每天有人做饭还会照顾她,挺好的;可是他随时可能变回狐之琬呀。 她纠结地望着一叶,见那眼里满是期盼,“不愿意”三个字又有点说不出口。 俗话说得好,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本是收留他,结果被他照顾了这么久,狠不下心来。千花纠结了又纠结,只好选了一个很蠢很明显可又算是没有法子的法子——转移话题:“你的手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深井冰的话痨====== 为了写这个狗血戏码,我也是蛮拼的 ☆、茫然 比起拒绝,更叫人难受的就是顾左右而言他——人家压根就不愿意跟你聊这个话题。 一叶脸色立即就冷了下来,望着千花的眼神很是受伤。千花心虚地别过脸,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好像吃干抹净拍拍手就走人的禽兽一样,可她明明什么也没做呀。 “你的手……让我看看吧。”她硬着头皮继续带跑话题。 “手没事,不用看。”一叶的语气顿时便冷淡了许多。 他何曾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过话?千花心里委屈得很,可委屈也是她自找的,所以仅只是灰溜溜地跑到外间去了。 那天余下的时间过得都郁闷极了。一叶没事人一样照常教林小公子功课,千花则像锅里的煎饼一样左立难安,为了静心,竟连那本狗血话本都啃完了。 当着人前,一叶对她仍很亲切,一待离了林府,他便有意放慢脚,与她相隔几步。 好几回千花都以为他不在身后了,走到拐弯的路段时便回头去看,瞧见他仍旧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走着,才稍稍安心一些。 就这样走了一段路,路过小摊小贩较多的街道,千花突然发现一叶不见了。她只是一会会儿没注意,身后就没了他的身影。街上人来人往,她有些惊慌地回身,四处张望着。 怎么会不见了呢?好像突然消失一般,又好似他今天并没有同她一道出来。 可他应该在的。 千花很是紧张,忙大步往回走,脑袋和眼睛都忙碌极了,在迎面而来或背向而去的许多张面孔里寻找自己熟悉的那一个。 没有……没有……到处都没有…… 她不知道为什么找不到他会这么慌张。这里的路她未必比他熟悉,他还有功夫傍身,尽管折了一只手——那只手应当没有大碍了——,完全不必她担心,可她为什么就是没办法平静呢? 千花急得快要哭出来。 他生气了,所以偷偷走掉了么? 再生气,一起生活了这么些日子,也该和她打个招呼才是啊,不声不响地抛下她走掉是什么意思? 她再过分,他一个堂堂男子汉,也不必这么小气吧? “阿花——”背后忽然有人唤着她的名字,一只手按上她的肩膀。 “一叶……”千花以为是一叶,立即回过头去,那一瞬激动得险些热泪盈眶。 可她看到的不是一叶,而是有几日未见的温云初。 “你怎么了?”温云初面上露出担心的情绪,因为千花看着他,竟然哭M.dAmIngPUmP.coM